“哦,神,别这样,我要崩溃了,啊,啊!”
黑暗中女人发出柔媚的欢叫,一听就知道在做什么事情。
男人和女人都意乱情迷!这是他们的日常,然而每一次在床上的战斗都会有新的感悟,乐此不疲。
突然,手机响了起来,屏幕照亮了女人的脸。年轻妖娆的脸蛋上全是春意。
上面写着,我很满足!
“哦,普金斯总统,这么,这么晚有,有什么,什么事情,啊,啊啊啊啊啊!”
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并没有因为接电话而放过她,反而发起了更猛烈的攻击!
……十分钟后,米拉穿戴整齐,黑蝎子一身戎装,两人手牵着手走向车库。
身上迷乱的气味都没有洗掉,因为已经顾不上了,事态紧急。
“米拉,普金斯总统找你有什么事,我不希望我的女人和别的男人有什么瓜葛。”虽然嘴上这样说,实际上黑蝎子脸上全是柔和的神色,了解他的人知道,这时候他说什么狠话都是说说而已。
米拉亲了一下黑蝎子的脸说道:“和我没关系,现在该你出场了,后面是属于你的舞台。”
“和我有什么关系?”黑蝎子脸上全是不解。
“一言难尽,去了就知道。”
米拉是普金斯的亲信,但自己不是,俄国这么大,藏龙卧虎,需要自己的可能性极低。
两人来到克宫,普金斯总统一身野战服站在二人面前,奇怪的是居然没有其他的随从。
“米拉,找你有两件事情。”
普金斯没有客套,甚至没有礼节。
米拉伸伸手,做了一个你随意的动作。
“第一个,我的私人班子出了奸细,级别相当高,米拉你去查一下。不要动用情报系统的关系,会打草惊蛇。”
没有说话,米拉点点头。
普金斯要查一个人不难,难的是不让对方察觉,这个人很可能就在普金斯的办公厅里面任职。
米拉是普金斯私人保镖的老大,自然要管这些事情。
“那个,你是华人,叫王什么来着?”普金斯跟黑蝎子不熟,但也知道对方是个首屈一指的狠角色。
米拉这种蛇蝎美人,她的男人会是善类?打死都不相信。
“叫我黑蝎子就好。”
“好吧。目前信号旗部队在围剿中亚的一股车臣匪徒,但我们的系统好像被黑客攻破,似乎所有的指令对方都会获悉,并且有针对性的反制。还有就是对方那里似乎有军事顾问,对了,你们曾经在塞尔维亚交过手的。”
普金斯语气很缓慢,但黑蝎子知道情况的严峻程度比自己想象得还要严重得多。
战场单向透明。
“能一次把事情说完吗?光靠一个黑客还拦不住信号旗吧,再说也不需要我去做什么。”黑蝎子摘下墨镜,整张脸看起来平淡无奇,甚至人畜无害!
米拉到底看上这男人哪一点?听说似乎还不可自拔的样子。
奇怪的念头一闪而过,普金斯正了下神色说道:“是这样,信号旗现在被困在303高地。我们的一线作战部队部署到位还需要3天时间,对方有好几千人。”
“所以那和我有关?”黑蝎子撇了撇嘴,一脸不屑。
普金斯没有计较黑蝎子的桀骜不驯,而是严肃的说道:“我们需要你作为侦察兵,为炮兵和航空兵指示敌方位置。”
“就这么简单?”没有一点兴趣,黑蝎子几乎想转身就走。这种事情已经做烂了,他提不起一点兴趣。
“对方的头目是真主之剑的前任队长,现在国际s级通缉犯,悬赏两亿美元,你也没兴趣吗?”
黑蝎子脑海里出现一个刀疤脸。
“真主之剑的很多杀人狂在美国的庇护下现在都成了军官,但这个毒狼,连美国人都不敢把他扶正,你就不想实现当年没实现的愿望,手刃此人么?”
普金斯不愧是政客,对症下药恰到好处。
“什么时候动身,怎么去?多少钱?”黑蝎子没有客套,直接问最直接的问题。
“钱我会算在米拉的服务费里。直升机带你去战区,半小时以后走,你一个人去。”
其实米拉身手不错,又胆大心细,是个好帮手。只是大男子主义的黑蝎子不可能让米拉去冒险,现在通知拉莫维奇也来不及了,再说这家伙现在玩的女人实在太多,几乎是夜夜笙歌。
他已经慢慢转向管理,还能不能适应高强度的战场都是问题。
这人狙击技术好,只是指望不上了!
状态并非最好的状态,但是这样更有挑战性,更刺激。
“半小时以后出发,你去和米拉告告别。”普金斯说完就走了。
他不会当电灯泡,他在电话里就知道这两个狗男女在干嘛。
半小时后,黑蝎子提起裤子,总统客房内的米拉光着身子躺在床上如同睡美人。
马上要走了,不知道后面是死是活,刚才的剧烈运动双方都没有留手,好像这是他们最后一次上床一样。
……
几经辗转,飞机来到了高加索山脉的一处不起眼的山头,隐隐约约能听到枪声。
下起了瓢泼大雨。黑蝎子记得一个老兵说过,下大雨的日子特别容易死人,死很多人,他们的血迹不需要清理,都被雨水带走……
……
一只大脚正在踢自己腿,力度不大,但是持续。
“身为主将,你的瞌睡比谁都要多,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混到这个位置的。”
撑着伞的李平一脸不屑的看着黑蝎子,不过黑蝎子身上的雨布也是他蒙上的,因为已经下起了瓢蒲大雨。
“对我再好也没用,我和你不可能的,我老婆是绝色美人,就算你是女人我也看不上你。”黑蝎子不咸不淡的回了一句,不顾李平黑成锅底的脸,站起来看着四周。
“我们这是到定陶郊外了?”黑蝎子一时间有些懵逼。他身体的最大问题就是记忆的错乱,毕竟到这里来是用秘术“借”的一个身体,精力不济不说,还特别容易回忆往事。
黑蝎子每次大战后必然大睡,已经成为了秦军上下都知道的一件事。
这位将领脾气可不太好,很少有人打扰他的清梦。
“我以前只是觉得你凶狠残暴,想到你还如此自恋,简直有病。”李平已经不知道要怎么形容黑蝎子这个人。
“现在定陶就在眼前了,但是楚军连个鬼影子都没有看见,你打算怎么办?”
黑蝎子也觉得很奇怪,莫非项梁一点都不着急么?
定陶在济水北岸,这一点都不奇怪。
古代生产力落后,没有水就不会有人,不论是湖,还是河,或者地下水,只要是有水源的地方,就有人。
山南水北谓之阳!
古代叫什么什么阳的,不是在山的南面,就是在水的北面。
定陶就在济水的北岸。随着黄河不断改道,之前显赫一时的济水也被黄河所吞并,现代河道完全消失了。然而古代这条河甚至可以通过荥阳运送军粮到定陶,乃是秦军监视关外的重要据点。
“我们现在是进定陶城池,还是在南岸扎营呢?”李平已经把附近的地形全部查探清楚了,周围不仅没有楚军,甚至连对方的斥候都没有。
定陶城没有经过破坏,虽然兵力十分单薄,但是城池高大,城池从济水引水入护城河,南门为水门,易守难攻。
“城池里面还是要去人的,派五千人入城吧,其余的陪我驻扎济水的南岸。”
黑蝎子打了个哈欠,还是十分的困倦。他对现在这幅身体十分不满,只是没有办法而已。
下着大雨,让大部分士卒们不进城,连他本人都不进城。
附近又没有敌人的一点点踪迹,李平不知道黑蝎子是怎么打算的,但对方在军中威信高,自己也没办法去质疑这样的命令。
“哦,对了,你也别进城,你的侦查任务很艰巨呢。”黑蝎子懒洋洋的说道,钻进士卒们为他搭建好的帐篷就不理李平,想来是进去睡觉了。
“诶,我为何会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呢?”李平苦笑着摇了摇头,独自去布置军务了,心中总是会有阴影挥之不去。
如果说李平只是心中有阴影的话,楚怀王这段时间就是生活在战栗之中。
项庄他们选的地点非常刁钻,正好位于一个半山谷之中,前面是小河,背后和侧面是山川,从河对岸又看不到隐藏在树林里的房屋。
只是生火需要十分的小心,项庄每次都是派人侦查了附近所有的区域确定没有秦军的踪影之后,才会短暂的生火造饭,一次生火管几天时间。
日子过得楚怀王苦不堪言!
有几次秦军都已经摸到离这里很近的地方了,不光是楚怀王,连项庄当时都已经打算跟对方玉石俱焚。
好在黑蝎子的打算根本就不是扫荡楚地的大后方,他只是为了摧毁项梁的战争潜力,而不是实行所谓的三光政策。
总之是阴差阳错也好,搜索得漫不经心也好,项庄躲藏得巧妙也好,这几十人竟然就在黑蝎子眼皮底下呆着,居然没有被发现。
“师弟,我们已经确认过了,秦军摧毁了楚军的库房之后,开仓放粮,然后现在已经撤走了。”
掌门师兄郑岗对项庄毕恭毕敬,不仅因为对方是师父托孤的对象,而且对方家族的来头也很大。
春秋战国,能力虽然也很重要,但这毕竟是一个拼爹的时代!
看看韩信那个苦逼样就知道了,若他爹是个诸侯,还会有如此落魄的经历吗?
“嗯,我们再住一天,今晚就收拾行装,明早一早就走。”选择不晚上出行的原因是因为害怕野兽攻击,而不是秦军。
“那我下去准备了,对了,怀王的情绪好像不好,你待会去看看他吧。”郑岗说完就告辞了,房间里就剩下项庄一个人。
“徒儿,天下兴亡,匹夫有责,国之大者,为国为民。带着太阿的精锐去闯出自己的一片天吧。让天下人知道,匹夫之怒也能血溅五步,也能纵横捭阖……”
这块布是师父张恒留下的血书,说实话,他是不太相信的,别人不知道,他却知道,师父的字写得歪歪扭扭,连孩童都不如。
而这块布上的字写得大气磅礴,连书法名家看到都会自愧弗如。
难道是伪造的?
这封信上的安排对自己极为有利,不仅拿到了藏剑阁的兵器,而且太阿的精锐都跟着自己走了,对抗秦大业极为有利!不知道这封信是谁伪造的呢?莫非是叔父的人?
莫非师父的死跟叔父有关系?
心里突然一惊,项庄已经不敢细想下去。
自古真情留不住,唯有套路得人心,项庄经过了打击和淬炼,早已不是当初的毛头小子了。
只是这件事不能声张,等见到叔父再问问。
很可能也不会得到真正的答案。
没有做不会说做了,做了的更不会去承认。
项庄悄悄的来到怀王的房间,发现这位所谓的帝王,现在已经和农夫没有什么区别。嗯,虽然他本身就是个放羊的,想让他有贵族气质,那的至少三代人才能做得到。
“怀王殿下,咱们明日动身去彭城,您这段时间受苦了。”
心里一点都瞧不上这位傀儡楚王,但该做的表面功夫还是要做。
“额,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楚怀王先是没什么反应,然后忽然全身一震。
不可置信的回头看着项庄!
“怀王殿下,咱们明日就准备返回彭城。”项庄重重的强调了彭城二字。
“好,好啊,寡人已经等不及了,好,太好啊,哈哈哈哈哈哈!”
项庄不动声色的看着楚怀王在那里手舞足蹈,心中不断鄙夷。
如果真的是这位去领导抗秦,不需要说,绝对不可能成功。
不过也幸好如此,因为只有这种酒囊饭袋才会被人控制,被人摆布。
“那怀王殿下,在下告退。”
“去吧,去吧,哈哈哈哈!”语气轻佻。
落魄时垂头丧气,稍微好转就会欣喜若狂,为这种人卖命,除非眼睛瞎了。
项庄退出屋子,暗自叹了口气。
自己以前想着为楚国复国的想法何其幼稚。对谁好都不如对自己好!
正当项庄在那里感慨思索的时候,陈蒲看着断壁残垣的临济城犯愁,秦军的数量大大的少于自己的估计。
这也说明了,这里的府库,很有可能已经被秦军搬空了!自己可能会白跑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