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五军和李玉娟这样的丑事被张广海这样的过来人撞见说说也就过了,但若被一个正处在青春发育期的青少年碰上那恐怕就要造成一定的危害了。
初夏的一天夜里,月亮高高地挂在天空,把大地照得如同白昼一般。
生子从睡梦中醒来,感觉小腹胀痛,就来到厕所里小溲。
生子闭着眼睛撒完尿,他提上裤子懒洋洋地准备回屋接着睡觉。
可他还没走出厕所,忽听到身后传来了人的“嘀咕”声。
生子顿时精神了许多,他侧着耳朵听了一会儿,发现声音是从张广厚家的厕所里传过来的。生子以为是他家的哪个人出来小解,也没当回事。
他正要抬脚,这时,声音又传了过来,低沉而嘈杂,不像是一个人,而像是有人在干一件不可告人的事情。
生子好奇心起。
张广海和张广厚两家的厕所正对着,仅有一墙之隔。
生子悄悄地来到墙脚边,试图偷听一下隔壁的隐情。
这时,他突然发现在两块砖之间的缝隙处有一个针眼大的小孔,生子大喜,他找了个棍子轻轻一捅,小孔立即变大了,生子把眼睛贴上去,正好能够窥探到张广厚家的整个厕所。
生子看了一眼,大吃了一惊。
原来张玉桥和李玉娟正在拉拉扯扯……
生子屏住呼吸,眼睛不眨一下地紧盯着他们。
张玉桥抱住李玉娟在她的脸上乱亲,在她的身上乱摸,用手撕扯她的衣服,……。
继续了一会儿,李玉娟推开张玉桥,把一张凉席铺在了地上,……。
生子不敢发出半点声响,他顾不得周围的气味,紧张地注视着发生的一切。
“他睡了吗?”,张玉桥问。
“睡了,跟死猪一样”,李玉娟答。
“你确定他不会醒来?”。
“放心吧,他夜里不下床,一觉到天亮”。
“他发现你不在咋办?”。
“没事,俺跟他说了肚子疼,要在厕所里多待会,俺还没出门他呼噜就打得雷一样响了”。
“真有你的!”,张玉桥淫笑着在李玉娟的脸上捏了一把。
李玉娟挣脱他的手,放荡地看着他。
“俺跟他哪个厉害?”,张玉桥调戏李玉娟。
“当然是你了”,李玉娟拍了一下张玉桥,“他的软绵绵像面团,而你的硬邦邦像小钢炮”。
“上次是啥时候跟他做的?”。
“半个多月了,他每次都是刚进去就蔫了,弄得俺兴致来了他却……。没用的男人,做一次要歇一两个月,天天喘气,比他娘的挖大河看起来还累,……”。
“这就是老夫少妻的坏处,而你又那么骚,……,现在就让你舒服”,张玉桥扑了上去。
李玉娟疯狂地迎和着他。
生子的血液涌了上来。
张玉桥撩起了李玉娟的上衣,两颗雪白硕大的奶子露在了外面,张玉桥把头埋进去,像孩童那样吮吸了起来……
李玉娟最隐秘的地方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了生子的眼前。
“原来女人那里也长毛啊!”,生子心想。
生子的身体抖了起来,全身有种酥痒痒的感觉。
“来了,……”张玉桥把自己的裤子脱到膝盖处,整个身体向李玉娟压了下去!
接着,张玉桥在李玉娟身上开始了有节奏的运动。
张玉桥喘着粗气。
李玉娟死去活来地叫着,两个皮球般的白兔在胸前一耸一耸的……
终于,张玉桥加快了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高潮来了,两个偷情人压抑地狂喊了起来。
最后,张玉桥在李玉娟身上猛地拱了一下。
他们安静了,无力地瘫在了一起。
一番云雨过后,张玉桥把他的“玩意”从李玉娟的“深谷”里拔出来,粗鲁地说道:“‘老婆是别人的好,娃娃是自己的乖’这句话真他妈说绝了,不像家里那个黄脸婆,造爱时一动不动,像奸尸一样,……”。
李玉娟满足地瞟了他一眼,用纸擦起了下身。
张玉桥站起来,把衣服整理了一下。
李玉娟也穿好了衣服。
他们拿起凉席偷偷地溜出了厕所,……。
生子在那里看得热血沸腾,直到张玉桥和李玉娟走后他才回过神来。
这时,他的小东西有些膨胀,低头一看,裤子都被顶得老高了。
生子松了松腰带,把手伸到了裤裆里,他第一次感觉到这个小东西又粗又硬,他用手触碰了一下,全身像过电一样,竟有种说不出的快感。
生子把它掏出来,用两根手指不由自主地套弄着,很快,他就像飞到了天上一般,泄出了一些秽物来!
自从李玉娟和张玉桥的隐私被生子无意间偷窥后,生子便受了影响。
生子时常被这件事情缠绕着,他的脑海里总是接连不断地跳出那些淫秽的镜头。
有欲望就会有发泄。
曾经有那么几天,生子极其渴望夜晚。夜晚到了,他就神出鬼没地溜进厕所,乐此不疲地在那里“守株待兔”,他每次都会守候好长时间,期盼着“好事”的再次发生。
可令生子心慌的是他再也没有看到过他所希望的美事。
有一次,张广厚家的厕所里总算有了动静,生子拼命地扒到了墙上。
他看到李玉娟一个人衣冠不整地缓缓走进了厕所,走到了茅坑那里。
李玉娟脱下裤子,蹲了下去。
原来她是解溲。
生子再一次窥视到了李玉娟的私处,只见那里的阴毛弯弯曲曲的,比她没有梳妆的头发还要乱糟。
很快,一条水柱从李玉娟的小洞里“哗哗啦啦”地流了出来,接着是她“噼里啪啦”的放屁声,再接着就是她“哼哧哼哧”的拉屎声了,……。
尽管这样,可生子还是看得两眼发直,欲火焚身。
李玉娟走后,生子扯开裤子,握住下面,对着墙壁,自己对自己做起了坏事,……。
李玉娟的生活不检点,让生子深受其害。
生子开始频繁地在厕所中出入,他一次紧接着一次手淫。尤其是看到或者想起李玉娟时他总会“兴冲冲”地跑进厕所,躲在里面玩弄阴茎。
时间久了,生子也发觉这是一种很不好的习惯,可每次他又无法控制这种原始的冲动。发泄过后,他会后悔、会内疚,会有一种负罪感,但下一次他又忍不住去犯同样的错误。
其实,生子感兴趣的并不是李玉娟本人没有线条的身体,而是性,是赤裸裸的性,是任何一个正常的人都难以抗拒的欲,李玉娟则恰是勾起他性欲的刺激信号。
从此,李玉娟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在生子心中造就的阴影,对他进行了长期深远的毒害。
高二的时候,朝阳去了一家饭店当洗碗工。
那天,学校里停了电,餐厅做不出饭来,学生们都走出校门到大街上各自找饭馆吃饭去了。
朝阳从学校出来,穿过马路,走出小巷,来到了一个卖饭的地方。他花了一块钱,要了一碗胡辣汤,五根油条。
朝阳正吃着饭,这时老板娘走过来收拾他对面一张桌子上的碗筷,她一边收拾一边就跟朝阳搭起了腔。
“同学,今天你们为啥都出来吃饭了?”,老板娘看了朝阳一眼问道。
“学校没电,做不了饭”,朝阳回答。
“哦!”,老板娘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