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杰吓的连退三步,一脸苦相:“不关我的事啊,是王太太的朋友,我也是通过一次宴会时王太太介绍认识的,之前一次也没见过。我就是你小子装大爷的使唤我取文件,我让她代取了一次,还有就是你那件你超级念旧的西装,我妈给你洗完要叫我给你送的时候,刚好彤晴小姐说去你那儿,可以代劳,我乐的不给,就给了。真不是我的!我可不乱播种!”
现场的人好像都模模糊糊的明白了什么,大家也都模模糊糊的就看向王太太。王太太有一个大家都知道的名声,她的朋友也会让人止不住的往某个方向想。
在谁主办的宴会上闹不愉快都会不高兴,王总同样的不高兴,但作为主办方,他用他胡润榜上的人该有的协调能力协调协调的就协调好了,恢复原了先表面的祥和。
谈时再喝酒向大伙儿道歉:“扫兴了,大家玩好。”
一口仰尽,然后拉着我走。
今天又得罪谈时了,我一定是有自虐倾向。不过话又说回来,谈时搞来搞去不就那几招,给我钱让我美滋滋的数,数完又拿回去,第一次觉得丢人,第二次也就这样了;不然就是用男人原始的暴力,虽疼痛,但……忍忍就过去了。
谈时这次的招数是把我在盘山公路上踢下去。半夜的盘山公路是不可能打到车的,公交更是不可能,幸好现在是夏天,不过有很恐怖的事,它在往别墅回的时候是上坡,谈时说,居然你喜欢挑战我,我也会让你反悔的!
所以,我是不会后悔的,走走路而已,谈时也没多少能耐。
脚尖和脚掌疼的下不去脚,应该是磨破了。慢慢的,每走一步都像是走在烙铁上,腿似乎灌满了铅,我全身瘫软,不过我不能停,谈时一定等着笑我呢。
呼啦,盘山公路两边的树影摇曳,听说从前这里出过车祸,尸骨还留在下面……我的腿一软跪了下去,两边的路灯静静的昏黄,我抱住自己,挣扎的起来拔腿就跑。
我跑跑跑,终于跑到有人家的地方,也是一栋别墅,比谈宅小些,从外面可以看见里面的一些情况,好像是一对夫妇在给他们的孩子举办party,玩的很high很晚。他们是一个真正的家,我从那次地震后就没有了的东西,他们真幸福。
半夜,我提着高跟鞋回到别墅时,整个别墅还灯火通明,谈时在书桌前办公,笔如献给神灵贡品那样端正严肃的握在指间,手下只有一张纸,空白如我大部分时候的大脑。
谈时低头奋笔疾写,可能是在写报告吧。
我非常轻松,仿佛只是出门散了个步回来:“呀,谈总是在等我回来么?不容易。”
谈时扔下笔,抱着手:“我想看看你半路有没有被鬼拖走,没想到你一人走山路居然完全没事,看来鬼都怕你,或者你不是女人?”
我说:“心中有鬼的人才怕鬼。”
谈时伸出手深情的说:“来宝贝儿,过来让老公看看你的脚,起几个水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