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之后那几天我都在家中养伤,我当时也不可能过来摆摊啊。”郁永安有些为难的解释道
齐禹没有说话,反而是云媚染开了口“这事都如此清楚了,你还给我狡辩什么?本小姐可是因为你丢了很大的脸!你还不给我过来受死。”
说话间,云媚染已经撸起袖子,打算自己亲自动手。
絮絮倒是不知这云媚染居然如此狂放。
那郁永安早知了絮絮会护着自己,他只连忙躲在絮絮身后。
云媚染见此便对絮絮趾高气昂的一点下巴道“事实已经如此清楚了,还不给本小姐让开,便别怪本小姐出手不饶人了。”
“云小姐,我也无意为难你,只是你这样气势汹汹而来,我却不知他到底犯了什么事?”絮絮自然护着郁永安。
她此时心中已有了几分猜疑,而让云媚染如此愤怒的事情正是絮絮在意的事。
云媚染被絮絮这么一问,只越发脸色难堪起来,不过她到底不可能老实讲出因由来。
“你管本小姐是为了什么?这人我拿定了。”云媚染口气十分强硬。
随后她转头看向齐禹道“齐观主,如今也证明他说谎了,这人您不会如这女人一样护着了吧?”
齐禹还没回答,那躲在絮絮身后的郁永安便连声叫冤道“谁说我说谎了,我五号陪那女商玩乐,谁知那女商最爱看人遭罪受刑,我当日被鞭的奄奄一息。还是被春花舫的伙计抬去百草园的!对!百草园的老板,春花舫的伙计都可以为我作证!我五号却是在陪那女商,不信你们可以去问他们。”
随后那郁永安似乎还觉得这样不足以证明自己的清白,他只灵机一动,连忙打算褪掉自己上半身的衣衫,用自己身上的鞭伤来证明自己。
云媚染自然不知他想做什么,又因与郁永安相对,此时见他大庭广众之下公然解衣袍,纵然云媚染再是性情豪放,此时也连忙捂住自己的眼睛骂道“臭流氓,你想干嘛!”
挡在身前的絮絮并不知发生了什么,而一旁的齐禹也在周围女子纷纷尖叫之时,一脸黑线的拉上郁永安的衣衫。
齐禹语气冰冷的警告道“这里可不是金玉阁,别拿金玉阁那些不知廉耻的做派在我们这使。”
郁永安在女子们纷纷尖叫之前便知道自己犯了错。但听齐禹这话,他连忙出言道“什么叫不知廉耻?我就是给她看看我身上的鞭伤,证明我真是被人打了,这段时间根本没空来摆摊。”
“你还想狡辩!”云媚染已经气急,只准备一巴掌甩过去。
絮絮却是直接握住了她的手腕。
云媚染原本见絮絮柔柔弱弱的也没将絮絮放在眼里,不想这看起来普普通通的女子居然会禁锢之术。
她被她的手握住后,竟是半分动弹不得。
云媚染愤怒的挣扎道“你给我放开!”
言罢她的另一只手已经准备袭击絮絮,不想另一只手很快也被絮絮禁锢住了。
絮絮沉声道“云小姐,我倒觉得他不像是在说谎。”
“我难道是在说谎?浮日观的记录难道是在说谎?”云媚染愤怒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