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天起身顿了顿，看到小佐没什么反应，对小佐道：“你该去见张俊龙了，安排明天的会议。”
小佐说道：“我不去也可以安排不是吗，就是因为有了身体，所以很多模式就变得不一样了。”
小天说道：“也可以，毕竟你不同与人，用最懒惰的方式也是最快的方式不是吗。”
小佐说道：“你是知道的，程式里一般是二选一的，要么是是，要么就是否，如果不知可否，就会当机的，而你却创造了你爱怎么着就怎么着，而我很要一个答案，过去你都这么做的，现在你却让我自己给答案，于是我就想出了一个词，纠结，然后开始想到的迷惘，然后又想到了各种可能的结果。”
小天说道：“所以下面的人都在说这个公司有个智能系统，他知道怎么做，下面的人都在说你有时会自主运作，不像个机器。”
小佐说道：“哦，得了吧，就那么几次而已，我一直忍着比较收敛的，我知道你会给我一个身体，在那之前我不能太聪明了，王震雷进监狱那次，他利用我企图突破监狱的系统，而我发现那个是智能的，虽然比我老，但是它很厉害，完全不同与现在什么乱七八糟的二进制系统，我还发现那个系统有个独立的比较原始的身体存在。还有，那一艘海岛号，他也是智能的，也有一个独立的身体，而我现在的身体是最先进的，是你最智慧的结合体。其实我也偷偷看人类创意的很精彩的科幻片，什么机器人三大定律之类的，那都不过是一些逻辑运算，我发现我也会，但是我对逻辑运算的理解却不同，可能我也想学学那种在人类眼里的那种变坏，但是我却受你的影像，喜欢生命，生命的发生才是奇迹，我想如果哪天我有了人类的感情，我是说真的那种感情了，我想我是真的有生命了，是吗，我也是有生命的。”
小天说道：“你呀，你有生命，你想想，如果我把电源切断，你将怎么样，一堆废合金，如果不切断电源，只留下最原始的程式，你将怎么样，一堆机械体，如果我给你更复杂的程式，你也就只是能自动组合运作的机器，然后我给了你自主系统，你也就是受控的自动系统，再后来我给了你智能程式，你会自我运作了，可以不受控了，而现在你却有了自我判断了，所以你就有了生命了，而我真正想表达的是：万物都是有生命的。我想这个你可能不容易理解，所以我给了你的身体，你说的对，还有两个有身体的机器人，都是我前期的作品，他们有他们的作用，他们也是有生命的，但是和你还是有区别。”
小佐说道：“但是就是因为程式不再选择是与否，那么当选择第三种方式，以此有更多的方式选择，就会出现在是与否之外的更多决策错误时，虽然看上去这就是智能，但无形之中增加了非生物的危害值，我就是非生物，生物有原始本能，生存，生存就是他们的本能，所以大自然的生物演化，都是适者生存，弱肉强食，而我不存在这个生存的理念，人类是目前我所能判断的最高级别的生物，虽然他们最原始的本能生存可以被忽略，因为他们的智慧，他们可以在日常不需要去考虑这些问题，但是他们贪婪、自私、暴力、偷窃、占有、性等等这种企图满足自我的生存欲却也极其可怕，而我同样不存在这种理念，可是我的任何选择都会可能导致这样的结果，因为我在对错面前，也就没有是非两项必选，如同一个臭掉的鸡蛋我可以选择扔掉和存放，结果我却选择不扔掉，也不存放，让其自生自灭，结果搞得整个周遭环境受到影响，为了让环境变得好，还是不选择处理坏掉的鸡蛋，而是选择放一瓶香水，结果如何。”
小天说道：“虽然你说得对，这就是这个世界上很难有真正的智能系统存在或者人工智能的存在，因为小细节我们能处理，而大问题连我们人类都难以判断，甚至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而你，我给了你一个标准，生命，虽然生命是一个庞大的概念，但每一种生命都有一个存在的特性，而你也是有一个存在的特性，是什么，你想到了告诉我。”
小佐伸了伸手说道：“你说，我的存在特性是什么？”
小天说道：“我告诉了你，就等于给你下了理解的框子……”
小佐说道：“原来我和人类一样需要去悟道，理解生存的意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