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啸而过的飞车,划破冬夜苍白的大地,或乡村般的旷野,或郊区般的冷清,或都市般的霓虹,王震雷到家了,张毅敏忙,老爸也没回来,把狱警安排到娱乐城区了,反正这么久没回家了,是一定要回来的,总统走了以后整个封锁就解了,一路畅通。
所以这是个惊喜,奶奶和妈妈的惊喜,“宝贝,你回来真好呀!”王云儿激动的哭起来,“想死你了。”肖清芳抱住王震雷问着:“有没有吃饭,怎么都不先来个电话,你爸也是,怎么不预先通知你回来了,让我们去公司看你,还让你这么辛苦跑来。”
“饭早吃了,没事呀,这次就是为了处理事故来的,爸也不确定我有没有时间回来,想你们了,我就回来一下,我过会就回去了。”王震雷回道。
“啥……,怎么还回去呀?”王云儿急了,王震雷转身抱住奶奶,安慰着说道:“我处理完事故,还是要回去的呀,这次是老板安排的,真正回来是下个月,我没事的,不要担心啦!就当我哪里去玩了,反正也不是工作,闲在那边也是闲着,你看看,我都胖了。”
王云儿高兴的说道:“既然是老板安排的,那今晚就不要回公司,让奶奶好好看看你,让妈妈再给你做些你爱吃的,我们太想念你了,就你爸,好像没心没肺似的。”
王震雷说道:“不是的啦,爸老想我了,只是你们不知道。愕……,奶奶。”王震雷看着奶奶,老妈直接去做吃的了,王云儿感觉很奇怪,“怎么啦?”“奶奶,你好像返老还童了,感觉年轻了好多。”“好像是有些,你爸妈都这么说,只要你回来,我会更年轻的,嘿嘿!快坐下来,让我好好看看你。”王云儿和王震雷一起坐下来,老妈已经把好吃的端上来了。
各种嘘寒问暖,各种吃好住坏,各种状况,不知不觉讲了很多,当然那些鞭刑和事件等让人不安之类的肯定不会说啦,就说说顺利点的事,什么隐形耳麦之类,虽然有通过话,但总没有面对面说起来要好,当然最重要的一点还就是花瓶的事。
“奶奶,我们家那个有易身法心诀的花瓶是怎么来的?那个狱长竟然也会这个。”王震雷这一问把王云儿给一震,虽然王震雷先前问过花瓶的事,可从来没提到过狱长会的事,很久没有说话,很久,甚至妈妈和王震雷都感觉有什么不对劲了,良久王云儿才说道:“我想了想,其实也没什么,花瓶就是祖传的,刚才我也在想这狱长怎么也会,祖传的这个不会有假,你们都知道的,至于那个狱长怎么会,我真的想不出什么缘由,我也会易身法心诀,或许还有先人也懂这个,不过可以肯定这个花瓶是天下独一无二的,是本家的秘密……你那狱长也会……”王云儿自言自语起来,“有机会要见见这个人。”
“要不我出狱那天你们去接我,这不就可以见到这个人了。”对于奶奶这样的表现,王震雷记在心里,心中泛起阵阵线索,于是说道:“奶奶,是不是有谁都不可知道的秘密在吗,包括对自家人都必须保守的秘密,奶奶,能不能再详细分析分析,我一直怀疑公司老板和这个易身法心诀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我觉得老板是不是和我们有关系?”王云儿很乖巧却很坚定的说:“有没有关系,我也不知道,一个公司在那里,老板总是逃不了的,不要太多的疑虑,我们终究会和老板有见面的机会,那时易身法心诀的关系也自然破解,其实我也很想见见老板呀!还记得你今年上半年飞机失联后回来,是老板找到了你们,所以我就和张俊龙见面,想见见老板,以表示感谢,只是老板不同意罢了。”……最终奶奶也没有给王震雷一个正面的回答,当然王天佑遇到无为大师,这事别人就尚且不明了。
无奈这相会的时间过得很快快,已是凌晨,寒风呼啸,王震雷本是监狱闲得太久,今天又兴奋,比划着本本,决定要回去了,很多的事又要开始,虽然事故现场已经得到控制,但是修复过程是漫长的,非常多的作业正在集结公司的团队完成,奶奶和妈妈也没有办法,只能千叮嘱万叮嘱的各种啰嗦,长辈都这样。
闪烁着过往的思绪,王震雷深深进入了类似当机的状态,躺在车上,双眼凝望着内心,各种判断和分析,各种逻辑和推理,都无法解开这心中的困惑,一定有一个水到渠成的突破口,一定有一个合情合理的原因,可以将这一切的关系理清,多少人都想着见老板,如孙泽良等,多少人见过老板,如张俊龙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