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新的娱乐
“就好像今年没有别的娱乐了一样,”从变形课的教室里回到了公共休息室后,兰斯特郁蹙的说。“可是为什么这件事就连麦格教授都知道了?”
“这不奇怪,”潘西突然说,“麦格教授曾经是《霍格沃茨周刊》的主编。”小姑娘在兰斯特惊悚的目光里耸耸肩,“又一次我去她的办公室时看见了周刊以前发给她的奖杯。”
人不可貌相,总结起来基本上就是这句。
周末的两天兰斯特几乎被来自教授们的作业逼疯了,“我就不明白了,”好不容易将自己下一周的倒霉事编了一遍,现在正在跟一张新的羊皮纸奋斗的兰斯特将手里的羽毛笔扔到了一边,“十八世纪妖精叛乱,这有什么好写的?”
“很多。”慢慢卷起自己那份远比正常要求长不少的魔法师论文的德拉科淡淡的说,“而你只需要就其中的一方面写,就足以完成宾斯教授的要求。”
少年斜了一眼对方的一大卷羊皮纸,好奇地问,“那你写了几方面?”然后他马上得到了一个‘这还用问?’的眼神。
“全部。”德拉科抱着手说,“介于我早就学会了飞来咒,我这周的作业时间到此结束。”
兰斯特觉得自己得到了会心一击,“海格就没有给你们布置什么作业?”德拉科眯着眼想了一会儿,“那估计要在下周一才能揭开。”兰斯特阴暗的期盼着海格别分配给他们太清闲的任务。
周一的时候,海格用自己的行为证实了少年在语言方面的某些天赋,“比如说乌鸦嘴?”兰斯特高兴地自言自语。总之,少年觉得自己选择在这节课旁听的决定十分明智。如果海格劝说德拉科每隔一天就到他的小屋后边观察炸尾螺的理由不是‘希望让它们感受一些恋爱的气息’的话就更好了。
这节课结束后,兰斯特跟着斯莱特林大部队来到了礼堂。随即他发现今天的礼堂门口显得格外拥挤。由于身高的问题,他只能隐隐约约看见礼堂门口的公告栏里似乎张贴了新的告示。
他只能拽了拽前边德拉科的袍子,“是什么?我看不见。”
首席先生嫌弃的啧了一声,还是将那张告示上的文字念了出来:
“三强争霸赛:
布斯巴顿和德姆斯特朗魔法学校的代表将于10月30日星期五傍晚六时抵达。当天下午的课程将提前半小时结束。
届时请同学们把书包和课本送回宿舍,到城堡前面集合,迎接我们的客人,然后参加欢迎宴会。”
“看样子我们有了新的娱乐?”扎比尼在德拉科将这段公告念完后感慨地说,“总是将精力放在一项活动上确实有些乏味。”
“什么旧娱乐?”兰斯特有点反应不过来的扭过头问,“为什么我不知道?”
因为你正是给我们制造乐趣的主人公之一。不过扎比尼绝对不会在这个时候将这个事情告诉他,“你以后就知道了。”
而在所谓的新乐趣来临之前,兰斯特他们首先经历了一场噩梦:
教授们好像在一夜之间被人洗脑了一样,对他们的要求一下子提高了不少,魔咒课上,弗立维教授再也没有闲工夫将他和德拉科的名字放一块儿去叫了,为了让他们在两个学校前来的时候能像样的使出飞来咒,教室被练习的学生们弄得活像是事故现场。而在周三的魔法史课上,宾斯教授也出奇的给他们讲述了以前霍格沃茨在参加三强争霸赛时的辉煌。周四的时候是狗教授的黑魔法防御课,这一次,他破天荒的教了他们几个小恶咒,胆大包天……
另一边,他们不得不在课余的时间完成分配给各个学院的清理任务,“为了让霍格沃茨以崭新的姿态迎接来客。”这是校长先生的原话。
托他的福,学生们还来不及从来自教授们课上的摧残中缓过劲来,马上就又投入到了体力劳动的浪潮中。
“见鬼的三强争霸赛!”当抹布上的水滴第三次见到自己的袍子上时,德拉科终于对着那个水桶抬起了脚。
“嘿嘿!冷静点德拉科,”兰斯特赶紧将他拽到了一边,“你得想想后果,如果你踹倒了它,一会儿你就将面对一个全部需要打扫的走廊——”
而另一边,墙上的画像比德拉科还要暴躁,“我都说了多少遍了,我不需要清理!就这样让我一个人待一会儿,不要再打扰我!”
“你也冷静点,”兰斯特这次毫不客气的敲了敲画像的相框,“否则我就直接把你泡到水里去。”天可怜见的,从这幅画像通过德拉科的发色认出了他的家族后,它就一刻没有停止唠叨马尔福家族先祖的各种囧事,兰斯特真担心它再多说一句,德拉科就会直接甩给他一个火焰熊熊。
“你又是谁家的孩子,”画像的眼睛转到了兰斯特这边,“能跟这个小子在一块,你应该是个斯莱特林。”
“就你话多,”兰斯特‘啪’的将一块抹布摔在画像上,笑眯眯地说,“这样的人一般死得快你知道吗?”
“……”
画像终于闭上了嘴。兰斯特呼出一口气,早就该这样。
在这样的折磨中,他们终于迎来了星期五。
“我希望能把上下午的课调一下,”早饭的时候,兰斯特真心实意的感慨道,“这样的话下午我们不用上的就将是变形课而不是魔药学。”
德拉科不动声色的瞥了他一眼,一针见血的指出:“而事实上你比谁都缺乏变形课的练习而不是随便花一节课的时间熬制一锅魔药。”
“我现在应该惊讶于你对我变形学天赋的了解还是感激你对于我魔药学天赋的信任?”
“都不用兰斯特,”一边的扎比尼用甜得腻人的声音对他说,“只要你赶快答应了德拉科的求婚就万事大吉。”
“那就不要浪费时间了,”兰斯特从善如流的说,然后拿起一边的餐巾擦了擦嘴角扭头问德拉科,“我什么时候搬到你家去?”
话说的太直白大胆的结果就是扎比尼直接被他的话吓得僵在了座位上,而另一边,将头从《预言家日报》里抽回来的霍格沃茨王子殿下挑着眉问,“你又吃错了什么东西?”
没吃什么,就吃了点煎培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