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新的黑魔法防御课教授
“不过不管怎么说,我们都能确定一件事。”德拉科自我克制了一下,接着刚刚的对话,“那就是这个冒充穆迪的人毫无疑问是个蠢货。”
“……”
“我保证,现在这个时候斯内普教授和麦格教授肯定已经在邓布利多的办公室里了,既然我们能发现这个事实,那么教父一定也在第一时间就发现了这个。”德拉科的脸上带着十足的惬意,“看看老蜜蜂找了一个什么样的黑魔法防御课教授?随便就能被人冒充的前傲罗先生。”
兰斯特疑惑的说,“我怎么觉得相对于这个假的穆迪,你对于他本身的怨气更大?”
“因为我可以确信,”德拉科毫不犹豫的接道,“即使是真的穆迪过来教学,也不会比这个假货高明多少。”
为什么我觉得这其中还有千回百转的其他原因呢?
……
第二天,霍格沃茨周刊又有新消息了。
“被消影无踪的穆迪教授被在自己办公室的木箱子里发现。”兰斯特皱着眉读到,“但让人惊讶的是当他被发现时的状态十分不好,远超过了一个石化咒与消影无踪咒的后遗症……”
“……另外,笔者吃惊地发现穆迪教授的头发相比于前一晚少了不止一点,结合知情人士透露,在他(她)昨晚潜入霍格沃茨厨房时,曾从家养小精灵的口中听到几乎在同一时间有一座穆迪教授的石像出现在厨房里,这让我们不得不仔细思索这两个穆迪教授到底是不是同一个人,如果是的话,那么穆迪教授到底遭遇了什么才使得他在前后不长的时间里改变如此巨大?如果不是的话,被消影无踪的石像穆迪教授又是什么人?他为什么要以穆迪教授的身份混入霍格沃茨,他的目的又是什么?”扎比尼将头偏向着兰斯特的方向将这则新闻读完。
“这都是什么事?”扎比尼将头扭向德拉科,“什么时候霍格沃茨的学生们变得这么犀利了?而且,我真想知道这个笔者是谁,要知道有些消息即使是我也是刚刚知道。”而作为斯莱特林消息万事通的扎比尼刚刚得知的消息,甚至在今天一早已经被人撰写成文字制成报纸了……
“不过看样子,那个冒充穆迪的人并没有被抓到。”兰斯特瞟了一眼教授席,发现邓布利多此时正一脸平静的用着餐,而他的身边,穆迪教授的座位是空着的。
“发生这么大的事情,连学生都想到了其中的一些曲回,显然穆迪已经不适合留在霍格沃茨任教了。”潘西从兰斯特的手里将那份本来属于她的霍格沃茨周刊拿回去,开始看她最喜欢的八卦板块,“就是不知道邓布利多会给咱们找谁做新的黑魔法防御课教授。”
“不管是谁,”扎比尼有点幸灾乐祸的说,“总之不会是咱们的院长,看看院长的脸色就知道了,那个老蜜蜂一向知道怎么让教授不高兴。”
“看看这个,”潘西突然乐不可支的将那份报纸塞回到他们的鼻子底下,“通过年龄审核的33种假象方法。我现在这是迫不及待的想看那个场面了。”
兰斯特低头顺着小公主的手指找到那个小版块:通过年龄审核的33种假象方法。
一、增龄剂。这种方法是最容易上手也是最普遍的想法。推荐指数不高,介于增龄剂作用的针对指向性,这种方法应该是年龄限制的第一个考虑防范对象。
二、阿尼马格斯。经过暑假前小矮星彼得的逃脱,我们可以了解到一些阿尼马格斯的特殊性,它可以实实在在的将一个人的灵魂暂时伪装成动物形态,甚至于迷惑住以灵魂为食的摄魂怪,因此,如果检验年龄的限制是针对灵魂的话,阿尼马格斯无疑是一个值得提倡的过关方法。但问题在于:哪怕是满17岁的巫师都几乎没人能用出阿尼马格斯,更不用说其他年级的学生了。
这之后还有三、四……一直到第三十三条推荐。
前面的一些方法还算是有些理论依据和实质性,而当兰斯特的目光向下滑时,越接近底部越开始叹服撰稿人的想象能力了,例如训练17岁以上的乌龟提交申请,或者复方汤剂迷惑看守人什么的统统出来了,说实话,看到最后的兰斯特也有点心动了,“要是真有人这么干就好了。”少年不嫌事大的表示。
除了潘西外,其他人不约而同的给了他一个‘无可救药’的眼神。
幸好这个时候,邓布利多宣布了一个足够让其他人暂时忘记兰斯特少女心的事情,“看样子你们已经用的差不多了,”教授席中间的邓布利多给了自己一个声音洪亮站起来说,“那么,现在,我不得不占用大家一点时间来宣布一个消息。”
说完,他环视了一下底下餐桌旁的学生们,当注意到所有的学生都将自己的视线投给了教授席后,他满意的将发言继续了下去。“首先,我遗憾得表示,因为一些以外的原因,穆迪教授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将不能继续担任你们的黑魔法防御课教授了。”
这句话结束后,从格兰芬多方向传来了不少遗憾的声音,毕竟在小狮子们的眼中,在课堂上学习三大不可饶恕咒算得上是一个值得期待的事情了,而迄今为止,只有七年级的霍格沃茨学生经历了这样的课程。
相对于格兰芬多,斯莱特林这边的表情简直称得上是轻松愉悦了,“棒极了,任教一天的黑魔法防御课教授,他真是破了记录了。”克拉布用称赞的语气说。
“安静——”邓布利多给了他们一点时间消化他的上一句,然后重新将礼堂里的声音压了下去,“因此,我很荣幸的向你们介绍我们新的黑魔法防御课教授。”
应景的,礼堂的门被人从外边推开了。
“梅林的花裤衩,”在看清楚了来人后,德拉科不高兴又粗鲁的哼道,“是那条蠢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