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甜果死后几个月内,古零鈅出了皇宫,给这夏初言带来了一个人,一个容貌很想这月甜果的人,当醉酒的夏初言看到对方时。
对上便扑上去,“甜果你来看我了,甜果我好爱你好爱你,甜果……”这一句句的爱,只可惜正主听不到了。
听到这房间内的呻吟跟暧昧,古零鈅在原地站了一天,哪一天久久都未曾在离开,在接下来的日子内,这夏初言几乎跟对方腻在一起了。
朝堂上怨声载道,每一个人都在进言让夏初言杀了这替身,因为这替身早已经让这夏初言,连早朝什么都不上了,众臣岂会在姑息养奸。
只是此刻他们却不知道,夏初言因为月甜果的死,早已经是成疯成魔,在对方一让杀替身,顿时便大怒,下令斩杀了对方。
若不是太子救下,恐怕那位命官早已经死于非命,面对这夏初言越发荒唐,朝堂上的人也越发心寒,好在有着太子出面稳定局势,不然眼前这国家恐怕就要乱了。
夏锦对于自己的父亲越发不靠谱,神情也露出了失望来,只是夏初言却仿佛未曾看到,依旧搂着那跟月甜果相差无几的女子,夜夜笙歌着。
而当这一切在持续了二年后,夏锦十二岁那一年,这夏初言突然清醒了过来,看到这宫殿内,连一个宫女也没有的时候,顿时便勃然大怒。
“人都去哪里了,给朕都死出来,”只是依旧未曾有人过来,而当他看到不远处喝茶的女子时,顿时便微微一愣,“皇后……”
在这浑浑噩噩的二年内,夏初言很少看到这女人,此刻看到对方时,才恍然发现,对方变了很多,“别找了,所有人都让本宫跟叫出去了,”
“谁给你的胆子,”自己的人都被叫出去了,这简直就是岂有此理,只是此刻这对面的女子,却半点都未曾错觉对方的怒意一般。
依旧神情淡定自若的在喝茶,“你认为自己还是二年前的夏初言吗?此刻在皇宫内,你可以用之人,要么就被你杀了,要么就归顺与我了,你认为自己还可以干什么?”
听到这话夏初言脸色很不好看,“乱臣贼子,你想造反……朕的好皇后,朕当真是没有看错你,”听到这话夏初言也不傻了,恢复了往日的清明。
“哈哈……乱臣贼子,错我这就算顺应天命,锦儿早已经是太子,自然该得皇位,”古零鈅的话毫不讳,顿时便让这夏初言脸色难看。
在一旁拿起剑便要砍去,只是下一秒身子却软在了地上,“在你夜夜笙歌的日子内,你的身体早已经被抽空,此刻的你不过是那一块腐木,你认为自己还可以干什么?”
听到这话夏初言才想起来,因为月甜果的死,他沉醉在其中,****夜夜都噩梦连连,在最后古零鈅送了熏香来,这才可以让自己勉强入梦。
只是梦醒来后却越发空虚,而又过了许久,古零鈅又送来了那跟甜果相差无几的女子,让自己沉醉在其中不能自拔,此刻还是想了想。
“这一切都是你在搞鬼,顾君倾你这毒妇,”眼前这一切,压根就是对方在搞鬼,是对方在对这些下毒,不然自己不会变成这番模样。
“就算你知道了又如何?一切都晚了,朝堂上因为你的杀戮,早已经跟你离了心,后宫中因为你的独宠,一个个都生了怨,而此刻这锦儿二年来,把持朝政从未出错,也深的百官信任,你认为自己还有什么底牌可以翻身……”
听到这话夏初言心越发凉,这女人在这段时间内,算计了自己如此多,“甜果也是你算计的是不是?”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古零鈅看了看对方道,那冷漠的语气,透着渗骨的寒凉,这一句句都是让夏初言恨的咬牙切齿。
“顾君倾你果然是乱臣贼子,只是你别以为,如此就可以无法无天了,朕的旧部依旧是朕的,朕若死的不明不白,你认为他们不会怀疑吗?”
“哈哈……夏初言你傻吗?在你傻苏顷月时,你的旧部早已经对你生了异心,你还不知道吧,在你旧部中,你虽然是他们大哥,只是终究比不过这苏顷月这二哥,你杀了他们所有人都崇拜着敬仰着的二哥,你认为他们会对你不生恨吗?”
一句话让夏初言,顿时便扑上去,“贱人……毒妇,当年苏顷月便是你下的毒手是不是?”苏顷月的死跟月甜果的死一模一样。
这压根就是这女人的手笔,面对这一点古零鈅不可否认的笑了笑,伸出手推开对方,“毒妇?那又如何,夏初言是你算算计我的,你先要灭顾家,想要我跟锦儿的命,去讨好月甜果的,竟如此你不仁我不义,此刻我干的不过是你要做的罢了,”
“顾君倾你不会不得好死,顾君倾……”夏初言因为激动嘴角吐出了一口鲜血道,“你这毒妇,还有脸说锦儿,锦儿若知道有你这等母亲,必定会作呕,”
“哈哈……比起你这等父亲,我这母亲又如何?你都想杀他,想杀他娘了,此刻你有什么脸提及锦儿,夏初言你认为看到就恶心,你知不知道别总一副我占便宜的模样,明明就是你跟月甜果欠我的,当年若不是你三番两次求娶,我会下嫁,你这等忘恩之人,此刻更加没有脸活下去,”
说着古零鈅眸色便冷,下一秒灵魂便腾空而出,很快古零鈅就看到自己,拿着那毒药走到夏初言身边,“夏初言安心的去吧,你的江山锦儿会看着,而你的女人,苏顷月也会替你看着,你不知道吧,月甜果怀孕了……”
一句话让这夏初言瞪大了眼睛,在被灌下毒药那一刻,死死抓住顾君倾的衣服,显然是死不瞑目,毕竟最爱的女人没有死很值得高兴,只是问题别人怀孕了,还是自己好兄弟的,如此之打击是一个人都会死不瞑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