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得付了酒钱本打算就此上少林,可回头一想。我若就此上去,高家爪牙甚多,万一认出我来那可不好。上次恩公救我之时拖来十方尸身,我的外衣有不翼而飞,现在想来多半是用十方的尸身移花接木。不然恩公也不会说世上以没有我十得这个人了。对从现在起,我就叫回我本名,李逍遥。我得仪容改装放能上少林。可这仪容改装之术,我是半点不会,不时李逍遥想起在藏经阁遇到的那女子,那女子若不是我碰到她身体,她又说了话,我怎么也不会想到那是个女子。
李逍遥刚出了酒楼,突然大街之上飞下来一人,十得一看正是从刚刚才的楼上飞下,那人半天才爬了起了悟着手臂。看了看楼上半天不语。李逍遥上前道:“兄弟让我看看你的手臂如何。”十得一看之下只是脱臼并无大碍道:“只是脱臼我帮你接上如何。”那人也却有勇气,这接骨本就疼痛无比,可那人连哼也没哼一声。李逍遥又道:“是什么人将你打了下来。”
那人在也忍不住两颗眼泪从眼角滚了出来,咬牙切齿道:“是高进家的参谋将军,此人作威作福时常来我这里白吃白喝,我今日忍无可忍找他讨要酒钱,却被他一脚踢了下来。你也知道这兵荒马乱的,我们本生意那能经得起他如此吃喝。”
李逍遥道:“掌柜莫急,你在此等候看我去收拾他。”李逍遥上得楼来,见店小儿端了一坛杜康酒站在楼梯口,双脚发抖不敢上前。若大的楼上只有靠窗边的一张桌子上,座了一人。那人身穿军服,头盔放在一边的桌上,自己却翘着二郎腿。正在喝酒,李逍遥见那店伙计不敢上前,接过店伙计手中酒坛。向那军人走去,那店伙计死死盯着李逍遥。心道:“还真有不怕死的。”
十得走到那军官身后,将酒坛放在一边。用力打了一下那军官后脑勺,大声道:“你小子,喝酒也不叫老子。”在看那军官之时图然想起,当日我在山洞假装麻疯病吓跑的不就是此人吗?那军官一愣道:“你是?”李逍遥道:“你小子只顾自己喝酒吃肉怎么把我也给忘了,我姓倪,名老子。”那军官复了一句,倪老子。李逍遥心道:“什么参将,不过是草包一个。”
突然那军官大怒道:“那里来的毛头小子,敢冒充我老子。”那军官一句话刚说完便申手去拔腰间配刀,李逍遥,左手申出按住刀柄,右手端起那军官酒碗,一碗烈酒泼向那军官面门。那军官不急防备,泼了个正着。随后李逍遥又是一下重重打在那军官后脑勺。撒腿就跑。
那军官怒不可皆,带了军冒,拔出配刀便追了上来。可他那能追上,李逍遥内力以成。行动比以前快了不止一倍。那军官正无赖间只觉冒子备人摘下,后脑勺一疼。李逍遥道:“我的儿老子在这呢!”说完又向前面树林跑去。
这次李逍遥跑的慢了,那军官慢慢的跟了上来。李逍遥见四周以无人烟,时机以到,一回头,一指点向那军官胸口穴。
李逍遥道:“你这狗官,平时作威作福,今天碰到你老子我,算你倒霉。你要是听话我还可以免你皮肉之苦,如若不然我要了你狗命。”
那军官道:“我乃是堂堂将军,你若动我,高家饶不了你。”李逍遥道:“你看清楚了我是谁?”那军官这时才想起,两个多月前,在少林后山的破窑之外,当时我们一门心思对付魏小蝶,却不想我家公子着了你的道儿,险些丢了性命。
那军官道:“好汉饶命,我有银子。”李逍遥道:“银子固然要取,可你这衣服,胡子我也得要。”那军官道:“好汉只要饶我小命只管那去。”
于是李逍遥将那军官衣裤鞋袜通通脱下只剩一条底裤留在身上,李逍遥将他帮在一棵大树之上,又剃了他的胡子,心道:“你这狗官,天下百姓食不裹腹没想道你一小小参将随身便带着百来两银子。今日我不杀你以是看在我佛祖慈悲的份上。”于是拿了他的配刀大摇大摆向嵩山方向走去。
路过集市李逍遥买来胶水将胡须一根一根黏上,又穿了那军官衣服,腰挎配刀,显然便是一个威风八面的将军。就算十方在世,也未必认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