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去哪儿啊?”温韵胳膊搭在椅背上,手撑着头看着地上捂着心口的人。
“我只是……上厕所……”
“那你跑什么!”孙德治质问他,这可是他队里的人啊!
“着急……”那人被旁边的警员扶了起来,弓着身子直喘气。
温韵看了一眼电脑屏幕,没有变故之后才站起身,走到了温临野旁边。
“是不是上厕所,只要搜他的身,就知道了。”她看向孙德治,搜于不搜在于孙德治。
孙德治眉头拧的紧紧的,沉下气道:“搜!”
那人不可置信的看向孙德治,眼中满是慌乱。
“队长,搜到了这个。”警员递上来一拇指粗细的小玻璃瓶。
孙德治那在手里看了看,里面是清澈的液体,他正准备打开来看。
“住手!”温韵一把按住了他的胳膊,“有毒。”
“啊?”孙德治有些不信,“什么毒?”
温韵拿过那瓶子,对警员说:“去拿一副手套和针管,再拿一可以杀的小东西过来。”
孙德治点头,那警员才出去。
“等着吧。”温韵坐回桌边。
不一会警员就进来了,温韵戴上医用橡胶手套,打开了那小瓶盖,用针管抽了一点出来。
“咳,谁帮我按住这东西。”她实在不愿意去摸笼子里正吱吱乱叫的东西。
她推着针管轻轻将那一点液体注射了进去。
一圈人都围在桌边看着,没有五分钟,它浑身的毛就开始往下落,随着它不断的挣扎落了一笼子,露出来的肉皮已经开始红肿,紧紧过了片刻,它就蹬了蹬腿,不动了。
“天啊,这是什么毒?”有人诧异问道。
温韵脱了手套,扔进了那笼子里,拿着一边的纸巾擦着手:“赤炎草的汁液,剧毒,只要接触到肌肤表面,半个小时就会逐渐浑身红肿刺疼,伴随着呼吸困难心跳下降,五分钟就会死亡。”
“小春!”孙德治转身看向名叫小春的人,他还被一边的警员搀扶着,无处可逃。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他想甩开旁边的人,奈何一动心窝子就痛。
“如果我没猜错,你是准备在徐悠悠的父母死后告知她,然后引导她将这件事怪到我身上,在徐悠悠将这一切都推到我身上的时候,你再给她用了这药,不管是接触还是服下,你都很容易制造不在场证明。而我,不管会不会被判为杀人凶手,我这辈子都会背上这个罪名,夹着尾巴做人,是不是?”
小春没有说话,只是低着头。
“温小姐,能告诉我为什么怀疑小春吗?”孙德治抹了把脸,有点郁闷,自己手底下的人犯了事,他今年想升职是不可能了。
“他就是给我做笔录的警察,你们去拿来笔录看看。”温韵手插在口袋里,笑的明媚,“我的回答没有错,错就错在他丝毫不在意我省略的过程和对话,甚至没有问过我和徐悠悠具体交谈过什么。”
“最后,令我印象深刻的一个问题。”温韵看向小春,后者神色紧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