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一：“？”
“你不是坐那边？”
她记得自己身边是一个壮硕的黑人女人。
江昊天洋洋得意道，“我给她钱，让她跟我换的。”
乔一没再搭理他，越过他去了卫生间。
回来时，空姐正巧上前询问她要不要用餐，因为她错过了刚才的用餐时间。
乔一礼貌回她不用了。
她不喜欢在飞机上进食。
回到座位上后，江昊天拉着她天南地北的聊，起初乔一还能搭上两句话，说到后面，回应他的只有呼呼的鼾声。
将近14个半小时的飞行在乔一的酣睡中戛然中止，飞机落地滑行时，乔一醒了过来。
这一回，刚一睁眼，她再次对上江昊天叹为观止的目光。
“偶像，你真厉害，一睡十个钟头，连个姿势都不换一下。”
乔一抹了抹嘴角，担心自己流口水被这货看去了。
警惕道，“你拍我睡觉照片了？”
“没有没有，我啥也没做。”
“那你怎么知道我没换姿势。”
“我没睡，一直看着你。”
闻言，乔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这话怎么听怎么不舒服。
下了飞机，江昊天像是牛皮糖一样黏在乔一身后，怎么也甩不掉。
“偶像，你是第一次来约翰内斯堡玩儿吗？
有朋友来接你吗？
要不要跟我一起走？
我知道哪里可以租到车。”
乔一看了眼表，时间还早。
程也给她买的不是联乘票，所以，她必须先出关，然后再进关。
乔一推着箱子，不紧不慢跟着江昊天往机场外走。
“好啊，我是自己来度假的，你有什么好介绍吗？”
江昊天一听顿时来了精神，掰着指头跟她细数约翰内斯堡好玩儿的地方。
“你以前来过？”乔一问。
“来过，还不止一次。”江昊天表情得意。
“那你怎么还来。”
江昊天噎了一下，“呃……我不是毕业旅行嘛，就全球到处跑呗。”
“那你家境应该挺好的吧，你爸妈供得起你这么在外边玩儿。”
江昊天脸色僵了一下，没有说话。
出了机场，江昊天带着她往租车点走。
此时的约翰内斯堡已过傍晚，天边的火烧云像缎带一样红得夺目，其中还有隐隐有星星闪动，特别美，乔一忍不住拿手机拍下了这一美景。
忽然，她看到了马路对面，停着一辆粉红色的冰淇淋车，指着那车，对江昊天说，“能麻烦你帮我去买一个冰淇淋吗？我有点想吃。”
想到乔一十几个小时什么东西也没吃，江昊天欣然应允，快步向着冰激凌车走了过去。
就在这时，乔一伸手进口袋掏出两张符纸，默默叫了声江昊天，符纸应声而燃，化为灰烬。
刚踏上对面人行道的江昊天瞬间被定住，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
乔一冷冷一笑，转身进了机场。
一切都很顺利，直到——
她换了登机牌，排队安检的时候。
忽然，斜后方两道灼热的视线打在她的背上。
修炼过《尸南子》后，她的五感超于常人，正常人的目光并不能引起她的注意。
而这两道目光不同，她几乎可以很肯定，这两个人正在斜后方某处监视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