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国府中,知县急得如火如萘,但又不敢发作,静静的坐在哪儿等待相国大人的回复,而我们的相国大人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似乎没有什么可以让他担心,早已没有了在燕皇庭院中那狼狈的样子,不对!就好像是从来没有过那回事儿。
“相国大人,这可怎么办啊?那些读书人整天都堵在我的门口,我都没发活了啊!”知县哭丧着脸,委屈的就跟小媳妇似的。
“急什么?”相国大人有点不高兴了。
“您是相国大人,当然没有人敢到相国府门口闹事,可是我就不同了!”知县差点儿就哭出来了。
“你就直接去告诉他们,这是陛下的旨意,如果有什么疑问让他们直接去找陛下不就完了么!你说你一个堂堂知县,还怕他们闹事?”相国大人对知县鄙夷的说道。
“是是是!是小人着急了,还是相国大人大智,那小人这就先行告退了。”知县恍然大悟,连连向相国大人告辞。
相国大人看着知县跌跌撞撞的离去,满脸的无语。
就在燕京一团混乱的时候,荒原上,方未看着不远处的城墙,大喘一口气:“呼~终于到了!”
经过这近一个月的长途跋涉,又加那雨水的洗礼,方未的脸上写满了疲惫,身穿的黑衫也早已残破不堪,有好几处都露出肉了,而且,还有几处都被枯枝划破了,伤口都已经泛白了,从远处一看,就是一要饭的。
“站住!你是干什么的?”有一个守城军发现了不远处的方未。
轰隆隆!
每一个燕国的军人都配着坚固的盔甲,盔甲沉重并结实,行动起来犹如一座山在横移,气势颇为惊人。
“我是来科考的。”方未回答到。
“你?还科考?就不说你这身特殊的打扮了,我先问你,现在都什么时候了?”有一个守城军在调侃方未。
“呃…呃…现在八月初了。”方未如实回答道。
“你都知道啊!看来还不傻,那我告诉你,科考已经结束了,你可以回去了,不过看你的样子,好像也回不去了啊!”那个守城军指着方未,冲着其他守城军大笑。
“怎么回事儿?发生了什么事情?”又过来了一队守城军。
“报告队长,我们在巡逻时看到一个少年,过来看一下。”那个调侃方未的守城军向刚过来的一队人中的第一个人报告。
“少年人?”那人看了一眼方未,继续问道。
“他是干什么的?”
“报告队长,他说是来参加科考的,不过我看他信口开河,有可能是心怀不轨之人。”调侃方未的守城军回答道。
“闭嘴!没有依据,谁给你的资格让你推测?要是那么能推测,怎么到现在还是一个最低级的守城军?”那人喝到。
“是!属下多言,请求队长责罚!”那个调侃方未的守城军诚惶诚恐的说。
“哼!”那人斜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看来调侃方未的那个人还真不怎么得人心,连顶头上司也得罪了个干净。
刘虎是一个守城军,从他开始从军的时候他就一直是守城军,十年来,他兢兢业业,终于在半年前当上了守城军队长,他最看不起的就是欺软怕硬的那种军痞,尤其是那些仗着多年保卫家国的荣誉去欺负那些平民百姓军痞,按他的话来说就是,这样的人我见一次骂一次,真他么活着浪费空气,死了浪费土地,半死不活看着他么就来气!
刘虎今天还如往常一般在城墙上面巡逻,快下午的时候看到那个平时狐假虎威的家伙带着一群人在不远处围成一圈,刘虎心想,这群家伙,肯定不干好事!于是带了一队人走了过去,过去一看,只不过是年方十五的一个少年,刘虎简直想要杀人了,连个少年也不放过,这,这还算人么?你说你欺负一个中年人也就罢了,好歹中年人经历的较多,心里承受能力也相对来说也比较强,可他只是个少年啊!甚至,他只不过是个孩子啊!所以说刘虎现在非常气愤,非常非常气愤!
后来有听说那个少年是来参加科考的,说实话,刘虎有点儿意外了,参加科考,而又孤身一人,莫非是一个人穿过了整个荒原?刘虎都有点儿怕自己突然冒出的这个想法了,一个人,独闯荒原?开什么玩笑?我去!
“你是来参加科考的?”刘虎转头问。
“嗯!”方未如实回答。
“你一个人?”刘虎又问。
“嗯!”
“你穿过了这片荒原?”刘虎真想给自己一个大嘴巴子,要不是有那么多人看着,绝对给自己抽了一大嘴巴子,这不废话么?人家身后就是荒原。
“嗯!”
“嘶~”众人都吸了口凉气。
虽然刘虎猜到了,但是猜到了是一回事儿,真实听到又是另一回事儿,刘虎第一次感觉自己的脑袋不够用了,究竟是怎样的少年才有那么大的勇气横穿荒原?年少无知?呵呵,他自己都不信!
“你跟我走吧!”刘虎压下心中的惊讶对方未说道。
“嗯!”方未第一次这么乖。
因为他知道,如果不这样的话,他将连燕京城都进不去,连燕京城都进不去,更别提入皇都,见皇帝了,他才是一个少年,如果是在科考前进去,他可以称作是参加科考,而现在科考已经结束了,所以,这个理由也就不能算是个理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