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这秘境的入口不止一处?
如果真是这样,那就能解释清楚目前的情况了。
云不易从腰间拿出一块精致小巧的黑木令牌,指尖摩擦着黑木令牌上的隐字,不禁陷入了沉思中。
为什么赵昭然会有这个,而她没有呢?
莫非她还不算上是无隐宗的正式人员,只是个见习生?
这块牌子是她挟持住赵昭然的时候,趁机从赵昭然的身上扯下来的,而她之前也在绿衣的腰间看到过类似的牌子,只不过是比她手中的牌子小上许多,还是一枚玉佩罢了。
若是她不留心去看,只怕第一眼会真的以为是件普普通通的挂饰。
当初她也在羲珩的身上发现过类似的挂饰,不知道二者之间有没有什么联系。
虽然上面印着的字不同,但多多少少也会有点沾亲带故吧?
正在沉思中的云不易,忽然听到了身后传来的烈烈风声,回过神来时,猛地转身将手中的匕首掷去,双臂环抱于胸前,冷声笑道,“兵法有云,穷寇莫追,你一上来就想赶尽杀绝是不是有失道义?”
这少年比她强就算了,人还这么有耐心地追她到这,此举不是来寻仇就是来讨骂,再者就是想来除魔卫道?
无隐宗算不算魔教她不知道,她只知道在那群小鬼的眼中,已经和魔教没有区别了。
之前她靠着盐巴拖延了一阵子的时间,没成想这少年反应过来后会紧追不放地赶上来。
这种情况下,她该赞扬一句这少年还挺嫉恶如仇的吗?
逃跑这一事,单论脚上功夫,她未必能在同一时间跑得过全盛状态下的司南,那还不如先装大义来让他放松警惕一下,然后她在伺机而动。
司南持剑挥开迎面而来的匕首,挽剑于身后负手而立,听到云不易说的话后,还未开口言道,便继续听得她那颇感无奈的话音。
“我真不是无隐宗的人,今天发生的事我比谁都无辜,最开始也是赵昭然先对我动手的,而我正当防卫回去又何错之有呢?”
此话透着满满的怨气,直让人听了都替她委屈和不平,再配上那张绝色的脸,简直是杀伤力爆表,便是说上一句三观跟着五官跑都是高攀了。
司南定了定晃荡的心神,面无表情地朝着云不易伸出手去,淡声道,“我信你所言,把那发簪还我,你就可以走了”
云不易情不自禁地抬起手摸向发上束着的簪子,这家伙追到这来就是为了她头发上的发簪?
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玄机在里边?
出于不舍和好奇,她决定试探一下司南为了这发簪能做到何等地步。
“若是我说不呢?”
司南微眯起细长的丹凤眼,细白指尖划过剑身,手腕微转后剑尖直指不远处的云不易,冷冰冰道,“你觉得说不的下场如何?”
云不易感觉自己的头上滑下了一排排整齐的黑线,她能说她觉得不如何吗?
得嘞,又是和沈辞一个脾性的家伙。
既然她拿不到这发簪,那么她便斗胆一问这发簪有什么用处能让他这么执着吧!
虽然他未必会全说真话,但好歹有点可信的成分掺在里边,才不至于显得太假。
云不易抬起手从发上抽出黑玉簪时,如瀑般的墨发翻卷而下,令她看起来像是坠入人间的小仙,葱白指尖翻转着黑玉簪,更衬肤白貌美。
“给你可以,和我说说这簪子的用处呗?”
此话是给而不是还,强行扭转二者之间的不对等。
司南见状,直言不讳道,“这发簪和你手中握着的令牌是一样的作用,既是进来的媒介,也是出去的媒介,你怎么会连这个都不知道就进来了?”
云不易闻言,有些无语地撇了撇嘴,她不知道这个很奇怪吗?
这些年来她一直待在惊水村里,过的是普通的田园生活,最值得拿出去吹的就是她会医术和打猎。
如果不是那天她刚好没有去后山,从而碰巧听到了那声兽吼,都不知道要被这个世界的假象给蒙在鼓里多久呢。
云不易垂眸看向手中的两个物件,这家伙的意思…不就是在说她拿着的是往返之间的通行证嘛!
如果真如司南所言,赵昭然凭借这支簪子会回到自己熟悉的地方,而她只有这枚黑木令牌,则会重新回到无隐宗。
唉…她不想回去。
如果她通过了狱林深渊的试炼,只怕后边还有更难的在等着她。
云不易忍不住握紧了黑玉簪,看向司南的眼神里满是期盼,紧张道,“如果我哪个都没有,我还能出得去秘境吗?”
司南紧皱起眉头,这种事他从未遇到过,也不知道该怎么和云不易说,但曾听到过一些传言。
“可能出得去,也可能出不去”
云不易迷茫地眨了眨眼睛,这家伙的回答跟没有说过一样!
“你能不能稍微肯定一点点?”她抬起手摩擦着指尖疯狂暗示,却感觉这里边隔了一个银河系之远。
司南将剑收起,迈步走向云不易,认真道,“如果是在这秘境没被独占之前,除了固定的进入地点外,传出去的位置都是随机的,那样非常的不稳定且危险,所以后面被人为更改了”
云不易沉默地听着,手中将黑玉簪握得更紧。
这家伙虽然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但也很直白地和她说了起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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