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
南晏姿对上江景铄,常常都是没有任何的战斗力。
可她不信邪,总想着掰回一局。
江景铄看着女人,用睡裙遮住的身体,眼里染上深愉悦的笑。
她的哪里,没有被他看过。
况且,难道小骗子不知道,这种半遮半露最惹人遐想,最是诱惑吗?
南晏姿去关门,狗男人哪里会让她如愿。
江景铄拦住她,把门轻轻推开,然后把媳妇儿往怀里一带。
浴室的门被关上,南晏姿瞅着他们暧昧的姿势,又羞又恼。
“我就洗个澡,你能不能消停点?”
江总将她打横抱起,放到浴缸里,以一种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除尽了自己的衣衫。
“……”
我他妈邀请你,是鸳鸯浴,是夫妻情趣。
你现在自己跑来,打算做什么?
“我们一起出去的,走了同样的路。姿姿觉得热,我就不热吗?”
呵,把你委屈的。
两个人挤在浴缸里,会更加凉爽?
江景铄无视南晏姿的幽怨,反而拿着沐浴露,要帮她涂。
“姿姿乖乖的。早点洗完,便能去休息了。”
“!!!”
这前后的话,怎么像有种暗示性?
别人帮你洗澡,总归和自己洗,感觉不同。
南晏姿被迫享受着,便宜老公的“贴心服务”。
“江景铄,你规矩点。”
他的掌心仿佛有电流,所到之处,掀起酥酥麻麻的感觉。
男人俊美的脸上,是那种正经极了的神色。
只听到他说:“既然我答应给姿姿按摩,就肯定不会食言。”
“……”
话里话外,南晏姿成了提要求的。
接下来的几分钟,江景铄稍微收敛了,确实有认认真真帮老婆搓背。
然而,没一会儿,他就现出原形。
“啪!”
清晰的声音,传进彼此耳畔。
唔。
南晏姿打了江景铄一巴掌。
“姿姿,都红了。”
江总的节操,已经掉在地上,捡都捡不起来。
哦。
可能,他根本就没想着捡。
南晏姿冷漠,红唇吐出两个字:“活该。”
“姿姿亲一亲,就不疼了。”
江景铄凑到跟前,作势要吻媳妇儿。
“滚!”
“想亲的话,去亲你的兔子糖罐。”
南晏姿是随口说的,太子爷唇角的弧度愈发明显:“吃醋?”
吃他大爷的醋。
她还不至于,吃个糖罐的醋。
除非,那糖罐修炼成精怪了。
“不愿意洗,你就回你的房间去。”
“我跟姿姿一块。”
江景铄知道南晏姿不亲他,自己偷了个香,才老老实实下来。
澡洗完,水已经凉得不行,地板上也溢出许多。
江景铄怕南晏姿再摔,依旧抱着她。
双方都只穿着浴袍,似乎都能感受到彼此的体温。
南晏姿狠狠咬了口江景铄,咬在他的肩头。
“姿姿再使点劲儿,嗯?”
江景铄瞧着小小的牙印,甚至还觉得可爱。
“。”
狗男人,怕是有受虐倾向?
无论江景铄如何想的,南晏姿哪里会照着他的话。
南晏姿没有再咬,江景铄却还到了她的身上。
他在她胸口,留下了草莓。
“你属狗的?”
“姿姿属猫的?”
他指着他肩上的痕迹,满满的宠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