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接到‘召见’的‘圣旨’,太子爷就变得不正常了。
郁香容本以为他会抛下一切马不停蹄的赶往雷霆王府,不料……
咳咳,太子爷先是入厕出恭,然后再沐浴焚香,最后还招来宫里的老嬷嬷为他束冠理发,换了个时髦帅气的发型。
他张着双臂,宫女们躬身为其穿衣,小靴子公公跪扑在地,小心翼翼的为他穿上鞋袜,“爷,您看这样行吧?”
李宸煜垂首看一眼,凝眉否决,“不行,换一双,喏,就那双绣着流云深黑的鎏金靴,墨儿喜欢上面的云团”“章节更新最快。”
“是。”伺候在身旁的宫女忙去鞋柜取出流云靴。另有宫女拿来一条镶嵌深蓝暖玉的腰带,恭顺的跪在他脚边,展开双臂欲将腰带缠上精壮的腰身,却被他伸手抽走,拿在手中翻看把玩,“镶这么大的珠宝,会不会太俗气啊?还有这颜色,会不会太艳了?”
识趣的宫人立马又去拿来一条颜色素雅的腰带,可他却又道,“会不会太素了?上面yīdiǎn儿点缀都méiyǒu,够穷酸的……”
哎哟,爷~您这是闹那般呢?一会儿太艳,一会儿太素。镶个宝石嫌太大,俗气!不嵌珠宝,又觉得穷酸!
“……”
满屋子的宫人皆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怕他一不顺心就大发雷霆。常言道:天子一怒伏尸百万!他们家太子殿下一怒之下,自然也是白骨森森血流成河。
在宫人们满怀期盼与感激的目光中,郁香容走上前挑出一条浅蓝色的精致腰带,“就这条吧。”
太子爷看了看,又瞅瞅了zìjǐ身上的衣袍,勉强点头。
宫人们大松口气,顿时又忙碌了起来。
梳妆好,还没完,又招来东宫手艺最好的小黄门给他修理了翻指甲,愣是打扮得完美无缺他才出了宫门。
咳咳,太子爷这番梳妆打扮,堪堪用了三个时辰,等他到雷霆王府时,夜色都深了。
香闺中,轻纱红帐,芳香袭人。清冷的月光从朱红的雕花木窗中透进来,零碎的洒落在白玉地板上,洁白的纱帘随风飘起,轻轻拂过放在角落做摆设的古琴,香炉升起袅袅青烟,卷裹着摆动的纱帘,飘荡在整个房间。
月牙镶玉的牙床上,铺了翠绿绝细的苇席,绣着苍劲寒梅的单被旁放着长藤枕。以墨就身着轻纱,懒懒的斜靠在长藤枕上,手里执着本青皮书,接着床头的烛光,静静的看着。
当李宸煜进来,一眼便见着她轻纱下那若隐若现的玲珑身段,莹白如玉的肌肤如丝绸般光滑,圆润处一如珍珠,抚上便舍不得罢手,胸前的饱满更是弹性十足,在手中能变幻成各种形状。不觉吞了下口水,呼吸也随之急促起来。
“媳妇儿~”低沉的声音透着沙哑,太子爷双眼冒着森森绿光,顿时兽性大发。以令人乍舌的速度将好不róngyì穿戴好的衣袍给扒个精光,露出精壮的身子,亵裤下的武器早已高耸,隆起了羞人的小帐篷。
他也不觉羞人,就穿着遮羞布,迈着霸气凛然的步子,一步一步的朝以墨走去,“穿成这样,是在勾引我吗?”
以墨终于从书中抬首,深邃的黑眸清亮透彻,却带着慑人的冷意,清淡的睨他一眼,也不说话,转而又将视线落在书中。
可太子爷却因这个清淡的眼神,彻底兽血沸腾鸟。横卧的姿态妩媚妖娆,凹凸的曲线迷眼惑心,那一眼的风情……更是勾魂夺魄!
太子爷低吼一声,立即化身为狼,朝心肝儿扑了上去。
以墨却蓦然伸出右脚,抵在他结实健壮的胸膛上,阻止他的狼扑恶行。眉眼轻抬,幽幽开口,“你昨日做shíme好事了?!”
他抓住她抵在胸口的脚踝,顺滑细腻的肌肤带着丝凉意,在这炎热的初夏摸着甚是舒爽,可爱的脚趾头还在他胸口上动了动,恍若一支羽毛在他胸膛处扫啊扫、扫啊扫,酥酥麻麻,**得很。
他忍不住呻yin出声,大手沿着脚踝,摸上圆润的小腿肚,顺着光滑的肌肤,一路往上
“昨日?昨日shíme啊?”他这会儿被**控制得完全不会思考,如今就是乾闽帝站在面前,他也要细细深思一番,这到底是哪个龟孙子。所以说,指望他zìjǐ觉然悔悟,还不如叫他去死来的快。
以墨见他这摸样,心头升起薄怒,扬起手中的书打掉他不老实的手,还未开口,就被他抢了先。
“哎哟~小乖乖~等咱们办完事再讨论昨日今日明日可好?”说着,再次抬手,握住她的脚踝,向一边拉开,身子急不可耐的挤入她双腿间,嘴里还一个劲儿的甜言蜜语,“墨儿~墨宝~宝宝~真是想死我咯!”
啪!
俊美的脸上顿时浮现个漂亮帅气的巴掌印!
这红印不管是形状还是èizhì,跟呈袭打她的一模yīyàng。
太子爷捂住脸,委屈死了,“媳妇儿~”
以墨这一巴掌可算是将他给扇‘醒’了,终于意识到,媳妇儿召见他不是让他侍寝,而是问罪!
“户籍文书呢?”以墨将青皮书放在床头柜上,盘腿坐直身子,肃穆着漂亮的脸蛋儿,打算对他严刑拷打。
“还给咱爹了。”太子爷小声嘟囔。来的shíhòu先去了趟王府的书房,ūrán,脑中念头一闪,立马哭丧着脸,指着屁股处亵裤上的两个小洞,可怜兮兮的道,“墨儿,你看,为了把户籍文书还给咱爹,差点就被狗咬了,还好我跑得快……”
以墨是铁石心肠,哪能因为他差点被狗咬了,就此放过他,黑眸冷利得如两把冰刃,看得太子爷心肝儿颤颤,都不用她严刑拷打,他就老老实实的交代得一清二楚。
“……拿了户籍文书后就找了个与你身形相似的宫女,让她穿上你的衣服带着面纱,去了内务府……”内务府的那些官员被她的凶煞威名给震慑了,见‘她’亲自来报名,个个吓得跟见了猫的老鼠似的,哪还敢要求‘她’摘取面纱查验是否是真人,二话不说,直接让‘她’插队报名。以求速战速决,好快快送走‘她’这位煞神。
这般办事,还真是便宜了太子爷,为此他还激动庆幸了一番。
以墨的眉眼一沉,含怒冷哼,“擅作主张!”
太子爷不服气的小声嘀咕,“我哪有擅作主张,rúguǒméiyǒu你的同意,我哪zhīdào咱家的户籍文书放在何地……”
闻言,以墨的脸色更是怒沉得厉害,对!要不是她开口,他哪里zhīdào户籍文书放在何处。她原以为父王的警告只是说说而已,可昨日父王的反应让她看清了他对这门亲事的态度坚决反对!
父王的反对让她十分烦躁,心头像是长满了杂草,毛毛燥燥的极不舒服。
太子爷见她不再怒瞪着zìjǐ,刚消下的欲火又徒然升腾,炙热火辣的视线从纤美白皙的脖颈一路向下,落在她波澜起伏的胸口处,咽了咽口水,神色几番犹豫,最后异常坚定。趁她不注意,立即强占先机,扑了上去
“你敢……唔!”
以吻封缄。
太子爷yǐjīng将功夫练到炉火纯青的地步了,就是不知欲为何物的尼姑,到了他的手里也能变成妩媚妖姬。太子爷英勇不凡,纵横驰骋,沙场冲刺,最后攻城掠池,好一番**蚀骨。
弄得以墨最后只得丢盔卸甲,弃械投降!
沙哑的低吼,娇喘的呻吟,满室的迷乱,如火的热情!
……
三更时分,以墨趴在薄被上,头枕着长藤枕,脸上满是疲惫之色。
太子爷浑身**的跪在床前,双手拧着zìjǐ的耳朵,一副悔过认错的摸样。
他悄悄抬头,看她一眼,见她正睁眼怒瞪着他,也不闪躲,直溜溜的对上她的黑眸,瘪嘴,“墨儿~”声音可怜兮兮。
“哼!”
冷哼声一出,他顿时老实了,乖乖提溜着耳朵跪着悔过认错。
以墨累极,不想与他再说,便闭目睡去。
半盏茶之后,太子爷又悄悄抬起头,见她闭着双目呼吸绵长而沉稳,似是已然如梦酣睡,便试探的轻喊,“墨儿?墨儿?”
连唤了两声都不见她醒来,顿时心花怒放,放下双手,手脚并用的爬上床,伸手就去搂她的娇躯,想要在她的闺床上分得一席之地。
却!
“滚!”
**横扫,紧接着就见风流潇洒玉树临风的太子殿下如冬瓜似的‘咕隆咕隆’的滚下了床。
渍渍~那狼狈摸样,要是被满朝文武看见,不zhīdào会掀起多大风浪。
摔下床之后,太子爷不敢委屈,立即双手拧着耳朵,老老实实的跪好,嘴里还一个劲儿的说,“媳妇,我错了,是我不好,是我自作主张,我不该瞒着你。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抬头见媳妇还瞪着他,怕她开口赶他出去,立马抢先保证道,“我一定老老实实的跪着,méiyǒu您的命令,我再也不自作主张的爬上您的床了,您放心睡吧。”
“哼!”
以墨又冷哼一声之后缓缓闭眼。
太子爷垂头丧气的哀叹一声,怕媳妇真跟他生气,果真老老实实的跪了一晚。太子爷垂头丧气的哀叹一声,怕媳妇真跟他生气,果真老老实实的跪了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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