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楚安宁张嘴刚待开口,飞毯一抖,身体猛然腾空,飞毯被水柱卷起冲入云霄后猛地拉入海水中。
几个人掉在海里,呛了个正着。
唯有墨韶容一身干爽的站在海面。夏壹阳几人艰难的挣扎着爬起来。他嫌弃的直皱眉:“脑子都是豆花吗?避水珠不会用吗?”
楚安宁木然的抹掉脸上的水,呵呵道:“力量悬殊太大,避水珠等级太低,不管用。”你的避水珠比较高级,当然能挡住。
墨韶容一怔,其余四人不由自主的看向墨韶容的手腕,虽说也是红绳上编着一颗珍珠,但这颗珍珠不是透明的,而是淡蓝色的,看着就比他们那个高级。
夏壹阳艰难的爬起来嘀咕,“果然大仙就是偏心。”
“等你被海妖吃了再抱怨大仙的偏心吧!”对危险无比敏感的黎晨冷哼,迅速无比的拉着楚安宁上了礁石站在昆教授身边。音落紧随其后。
夏壹阳一呆,下意识的站在那里,牛重无奈的把他扯到身边站在墨韶容身旁。
墨韶容警惕的打量着海中的女人,朝身后两人做了个手势,三人慢慢的后退。
海水里的女人舔了舔唇瓣,心神一动,平静的海面忽然荡起一层层波浪,勾人的目光滑过墨韶容几人,略带惊讶的道:“修真者?”下一秒她脸色一变,咬牙切齿道:“巫族的气息?!”
“你们是巫族的人?”
“不对,巫族的人怎么会这么弱!”妖艳绝美的女人死死的盯着墨韶容:“不管你们是谁,只要与巫族的人有关通通要死!”
“通通要死!”女人怨恨的声音在天地间回响,伴随着电闪雷鸣。
狂风掀起巨人般的海浪,墨韶容三人飞快的后退,她不屑的冷笑,海水化作手抓住三人的脚就往海底拖拽。
此时,昆教授往前踏了一步,海面一静,惊涛骇浪都被定格在空中。
女人美艳的脸上凶狠狰狞,她怒道:“鲲鹏,你什么意思?这几个要护,身后的也要护?”
“给你一分同族的脸面,别找死!”
昆教授不为所动,面无表情的在海水与礁石的交汇处,平静的叙述道:“他,你不能动!”
“呵,你是不是忘了,这里是我的天下!”话落,天地间黯然失色,海面风起云涌。一种危险而恐怖的气息笼罩在所有人头顶,犹如悬而未落的刀。
就像末日来临。
……
夜家,打发了栾品昭,夜轻忧一口气松下去,身子一软险些摔倒。
“阿忧,你怎么样?”夜明翌担忧的扶起夜轻忧,手抵着她的背向她输入一道巫力,见她体内伤势开始好转,这才略放了放心。“叫你逞能!”
“没事,不是得了那么多功德吗?”夜轻忧并不在意,只是身体被巫力震伤了而已。
“呵!”夜明翌不屑的冷笑,“是啊,神魂越强大,这副身体就越脆弱无比!”
“天道倒是精明!”
夜轻忧无所谓的一扬眉,目光一转:“无妨,等遗址回归,我们回到身体,到时候……”她勾了勾嘴角,十分的不怀好意。
夜明翌与她对视一眼,心有灵犀的一笑。
感受到什么的天道,不禁瑟缩了一下。
夜轻忧缓缓呼出一口气:“哥,我准备去妖界一趟!”她必须确定妖界是不是平稳。华夏这里必有一乱,如果妖界再参合进来,恐怕会酿成大祸。
“不急,你养好伤再去。”知道她的顾虑,夜明翌并未阻拦,只是不放心,阿忧虽然厉害,但是妖界那里因为妖王之争并不太平,万一就有那不长眼的呢!
“这点伤,明天就好了!”夜轻忧想到什么,忽的凤眼流光闪过:“哥,你说现在守者只剩下你我,分身无术,那个反派boss会不会趁此搞事情?”
夜明翌轻笑,温柔的揉揉妹妹的头顶:“这不是你希望的吗?”跳出来才好连根拔起不是吗?
这一刻,兄妹两个脸上的神情如出一辙。自信,冷静,傲然于世,睥睨天下。
……
灯红酒绿的街道不因为夜深而安静沉寂,相反越是深夜,越显得热闹。
人声鼎沸、灯光迷炫的酒吧里,喧嚣声震的人耳膜疼。女人丰盈的身段裹在抹胸黑色短裙里,外面简单的搭了一件白色的披肩。
她的五官极其美艳,这种美艳太过浓烈,你望上一眼,便几乎为她的美窒息,如果是花,那么她必定是花园里最美艳的一朵,她在那里,其余人便自动化为背景。
她倚在吧台上,端着一只高脚杯,红色的酒硬着她红颜的唇,发光的肌肤,看的周围的男人一个个喉咙蠕动,竟是偷偷的咽口水。
女人勾起红唇,艳丽的眼轻轻一勾,顿时离她最近的那个男人感觉腿都酥了。
女人忽然感觉到什么,她放下酒杯,慵懒的起身,修长白皙的美腿迈起,翘臀摆起,细腰若蛇,宛若无骨,看的所有男人直了眼,提起的脚顿时又酥软了下来,只能盯着她的背影直咽唾沫。
她站在最里面一间包厢,刚刚站定,一个神色僵硬的,身量高大、脚后跟不沾地的男人便给她开了门。
她歪歪头,妩媚的眉眼一挑,勾起红唇,男人目光一动,顺势落到她高耸的胸前,木呆呆的样子,女人掩口轻笑。
“怎么,看我看傻了吗?”她在他耳边呼了一口气,语气虽讽刺,眼神却暗暗的挑逗着他。
男人面无表情的盯了她一眼,侧身让她进去。
“主上!”女人走到里面对着沙发上姿势随适的男人,含娇带嗔的唤道。
男人五官英俊,只是眼神过于阴桀,黑色的瞳孔如地狱深渊,看一眼便觉得毛骨悚然。
他含笑问道,眼中趣味甚浓,“玩的开心吗?”
女人嘟嘟唇,袅袅的依偎在他胸前,“都是凡夫俗子,我还嫌塞牙呢!”
“哈哈!这次事办的不错!”男人大笑,末了遗憾的道:“可惜,刀跟月没能跟着去,哪怕困住一个,我们行事也便宜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