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漓脸色一变,下意识的反驳:“我怎么可能嫉妒你,别开玩笑了,你在我眼里比蝼蚁还不如!”
“我一直很奇怪,你为什么那么厌恶我?”栾品昭自顾自的说道:“我跟你无怨无仇,在此之前,更不曾见过你,这两天,我仔细想了想,觉得你就是嫉妒我!”
“你有什么好让我嫉妒的!”花漓怨毒的瞪着他。
栾品昭低头沉默了一会道:“是玺玺吗?”
“你喜欢玺玺,她却喜欢我!”
见花漓漂亮的脸蛋扭曲,他就知道他猜对了。
栾品昭心下一沉,什么都好说,什么都可以商量,只是凨胭玺是他的底线,寸步不让。本来想到他打的主意,心里还有点犹豫,觉得会不会太过分,可是此刻看到花漓恨不得吃了他的表情,栾品昭攥紧了拳,心神意外的镇定了下来。
“除了玺玺,还有杨哥的事吧!你嫉妒我跟他缔结契约。我一个人类凭什么有这么好的运气,不但有个妖撑腰,还能巴上守者。”守者是干什么的?他并不是很清楚,但是见刚刚花漓说道守者时眼底飞快闪过的嫉妒,栾品昭迟疑了一下,决定继续刺激花漓。
“人类,你找死!”花漓眼睛通红,咬牙切齿的瞪着他,仿佛要把他撕碎。
栾品昭挑眉,伸手,他打量着手中的戒指,很不屑的说道:“你敢动我吗?”
他高傲的一瞥眸,语调要多鄙视就有多鄙视,就好像高坐云台的王者,藐视着下面的蝼蚁:“你不是只敢动些小把戏吗,上不了台面就是上不了台面。”
钢鞭一样的毛尾竖起,花漓妖化,尖锐的爪子挥过来,“拼着杨哥怪我,我也要杀了你!我要一点点把你嚼碎了吞下去!”
栾品昭对迎面而来的利爪一点都不恐惧害怕,只见他翘起嘴角,神情温柔,就好像对面不是凶恶要他命的猫妖,而是婉转低语的情人:“玺玺会给我报仇的!”
“啊!”花漓大怒,钢鞭一样的毛尾像栾品昭抽过去,厉风刮破了栾品昭脸上的肌肤,尾巴把他抽的翻倒撞到药柜上。
要他死,要他死!花漓满脑子就这一个念头,栾品昭的存在就是如鲠在喉。
他爱慕凨后,可是爱慕凨后的妖太多了,他这么个小妖怎么有敢说出来呢?
可是他万万没想到,凨后竟然会为了一个人类渡劫失败。她竟然会喜欢一个人类,低贱卑鄙无能无耻的人类。
什么大明星,艺人,不过就是个戏子而已。
知道这个人的存在就厌恶他,而杨蔓苼竟然会为了一个人而警告他,不过是一个人类而已,不过是他吃过不知多少的人类。
“我要杀了你!”他怒吼:“去死,去死!”
“想杀我?你敢吗?”栾品昭不屑的扯了扯嘴角:“我死了,玺玺也不喜欢你,他只喜欢我!”说到最后,他带着一丝甜蜜微笑,仿佛看见那个艳丽绝媚的女子,一身红衣正冷艳一笑。
他的表情明显刺激了花漓,原本桀骜乖戾的漂亮少年此刻疯了一样,头顶的两只猫耳竖起,嘴边更是有两只尖牙,十指化做利爪,凶狠的扑过去。
“我要把你吃了,一点点把你骨头嚼碎吞到肚子里!”
栾品昭艰难的爬起来,眼前的花漓毫无理智,当然有也被他刺激没了。眼看花漓扑过来,嘴边露出的尖牙似乎要嗜血,那尖利的指甲戳到身上就是个洞啊!
他连忙伸手去挡,企图把花漓推倒。花漓嗤笑,眼里的鄙夷都快溢出来,一个人类也敢在他面前猖狂,今天他就要栾品昭永远消失!
花漓扑过来,栾品昭刚爬起来准备伸手。
栾品昭被扑到,花漓尖锐的爪子在栾品昭洞穿了他的左肩,栾品昭的右手抓在他的胳膊上试图阻止。
花漓嗤笑,眼神怜悯不屑,一个人类怎么动的了他?突然你,他猛地一震,“怎么可能!”花漓瞪大眼不可置信的,他的妖丹动不了了,妖力也像被冻住一样,整个身体僵硬的好像石头。
“是你,你到底做了什么?!”花漓恨不得咬下栾品昭的一口肉。
“你想干什么?!”花漓恨不得把眼栾品昭顾不上搭理他,他忍下左肩上的剧痛,把食指放在嘴里狠心一咬,一嘴的铁锈味。
睛瞪出来。
栾品昭屏气凝神,冒血的食指在花漓眉心快速的画着一个繁杂的图案。
空气中规则的力量环绕,慢慢被牵引到血色组成的契约上。
花漓惊恐的瞪大眼:“住手,你给我住手!”
“我要吃了你,吃了你……!”
栾品昭什么也听不见,他一边画着那个古老繁杂的契约,一边嘴里低声快速的念着一段古老神秘的咒语。
他只有这一次机会,戒指上的毒只能治住花漓一分钟。
“不……!”在花漓怨毒不甘的吼声中,主仆契约成立,一股不容反抗的力量笼罩在花漓身上,他眉心的契跃图案消失不见了,变得光洁如初,可是在他的妖魂上一个放大了十倍的契约烙印在上面,不甘的灵魂怒吼的哀嚎翻滚,可惜,契约光芒一闪,妖魂的光立刻黯淡几分。
感觉到自己脑子多了什么,这是成了?栾品昭心下一松,吊着的一口气没了,他当即毫无形象的倒在地上。
真是生死一线啊!
“你怎么会这个!!”花漓已经可以动了,尽管他恨不得吃了栾品昭,可是他只能用眼神去凌迟他,不能再动他一下。
“这就不是你该操心的事。”栾品昭才不乐意告诉他呢。花漓越是气的要死,他越高兴。
“你只要知道,以后你就是我的宠物了。”摊在地上也阻止不了栾品昭高涨的气焰:“我一个念头可以叫你生叫你死!”他现在确实有种感觉,一念之间可以叫花漓生不如死。
花漓眼睛恨的滴血,一着不慎,他就沦为栾品昭的仆宠,还是最低等的仆宠,一丝一毫的不敬栾品昭都感觉的到,从此以后他不能反抗栾品昭的每一句话。
不管花漓有多恨,事实已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