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颜顶着他的身体一进门,他就拉着她的手感慨道:“老婆,辛苦你了!”
“做女人太他妈难了!”这话他说的泪眼汪汪。
陌颜:“呵呵!”她没什么诚意的拍拍他的肩膀:“习惯就好!”
“……”吴宣齐很想晕过去。
“别装死,我那闺蜜明天来生孩子,正好给我引荐一下那位高人。”
“什么!”惊喜交加的吴宣齐一个咕噜爬起来,脸色一变,完了什么流出来了!
陌颜也看到床上的红印子,鄙夷的撇撇嘴。
第二天,医院,夜轻忧正翘着脚坐在科室吃青豆,有病人就叫墨韶容看,这会没人,墨韶容泡了杯奶茶给她,把手里的零食夺过来:“吃这个太干了,喝点奶茶,这个归我!”
夜轻忧白眼朝他:“想吃就直说。”墨韶容不理她,两颊塞得鼓鼓的,看着倒像只仓鼠。
“大师?”门口一个大肚子女人扶着门往里面看,看到夜
轻忧试探的叫道,身后是穿着一身运动服,长相明艳的中年女人正低头吧嗒吧嗒摁手机。
“是你?”夜轻忧想起来,只是,看着她高耸的肚子诧异:“你不是要生了,怎么跑这儿来了?”
“这事,说来……”萧芹吐了口气,“大师,恐怕还得麻烦您了!”柳期期打完电话,扶她进来坐下,明艳的脸上带着疲惫,两人都是一下飞机就直奔这里,想到自己这个闺蜜的糟心事,顿时就觉得这天地下福祸难料,她纳闷道:“你说你们两口子,这是招谁惹谁了,想生个孩子咋就这么困难!”
萧芹抚摸着肚子,苦笑几声,继而坚定狠绝道:“这个孩子,我一定要保住,谁敢伸手,我活活咬死她!”柳期期一听,就知道她指的是有人给他们夫妻下毒的事,脑子转了转道:“忍忍,等孩子生下来,你再好好收拾!”
“恩!”萧芹淡淡的应了,眼底划过一抹暗光,肖潇,她会跟她好好玩玩。
为母则强,柳期期看出她的心思,没有说什么,她见过那个肖潇,看着乖巧安静,背地里私生活却很乱。打着老孙的名头,不知道谋了多少好处,只可惜她一个外人,这些事不好插口,现在萧芹看明白了,两人又有了孩子,收拾一个肖潇不在话下。
“你们俩到底来干嘛的,大肚婆都快生了,跑这儿来干嘛?”夜轻忧好整以暇的看着她们,看到萧芹的大肚子,一丝好奇,伸手去摸了一下,眼神微动:“准备一下,估计一会要生了。”
“什么?!”萧芹又惊又怕,手足无措的叫道:“会不会出事,期期,快叫老孙。”
“这这,打120,对打120。”柳期期也慌了神,手忙脚乱的掏手机。
“急什么!”夜轻忧喝道:“这不就在医院吗,有什么好急的!”
“你,先去产科定格病房,说一个小时后,产妇就过去,记住,要剖腹产!”她挥挥手,把柳期期扔出去干活:“对了,先给她弄碗面过来,垫一下!”
“现在,给你十分钟讲讲为什么要跑过来,还有怎么知道我在这儿的,剩下的时间,你可以吃碗面,洗个澡,然后准备生孩子!”
两个女人懵了,呆呆的点头,柳期期同手同脚的往外跑,萧芹挺着肚子坐着不敢动,生怕动一下,孩子就会蹦出来。
墨韶容撕开一个猪肉干给夜轻忧,看了眼发呆的萧芹不满道:“阿忧,要不,我们先去吃饭,让她再傻会儿!”
“吃什么?”夜轻忧咬着肉干,歪头看着他,见他望过来,故意挑眉一笑,笑的轻佻又潋滟。
墨韶容心神一动,嫌弃的看了眼大肚婆电灯泡,对着夜轻忧语气轻柔:“阿忧,想吃什么?”
夜轻忧勾勾手指,他附耳过去,满眼期待被调戏一把,结果夜轻忧却一本正经道:“一会叫柳期期请客,我想吃烤乳猪!”
“阿忧,我也可以请你吃烤乳猪!”墨韶容把她的脸掰过来对着自己,醋意十足:“不准看她!”
“乖,别闹!”夜轻忧把他凑上来的脑袋推开,捏着他的脸道:“乖,你的钱都是我的,我们一起去吃大户!”
墨韶容满意了,点点头。夜轻忧把吃剩下的肉干塞过去,他张嘴啊呜一口,不满的看着发呆的萧芹,眼底的讥讽在她高耸的肚子上绕了一圈收了起来,“你还有八分钟!”
萧芹扯了扯嘴角,两人之间的黏糊,看的她傻眼,不过她很聪明的什么也没说,只是把眼底的艳羡露了些出来:“大师,是这样的,我们家出了怪事!”
自从萧芹坐稳胎后,老家孙母就开始到处收罗母鸡,养着给萧芹坐月子吃。一开始还好,但是从上个月开始就不对劲。
“家里的鸡被咬死了。”
唐护士肉乎乎的脸从门口探进来,笑嘻嘻的道:“是不是被什么玩意吃了,不要紧,农村有黄鼠狼,是不是它们干的?”
夜轻忧看到她胖乎乎的脸,就觉得好玩,招招手:“过来,别挡门口。肯定不是这点事,后面呢?”最后这句是问萧芹。
萧芹咽了口唾沫,压下心底的惶恐:“一天一只鸡被咬死,每次咬死的鸡,都会放在我窗户底下,血淋淋的看着很瘆得慌。”
“这么玄乎?”唐护士,胖脸上满是不可置信。
夜轻忧忍不住伸手去揉她脸上的肉:“唐唐啊,不要怕,你这块头,没有黄鼠狼敢咬你的!”
唐护士想了一下,认真的点头:“对,我肉多皮厚不会是那么容易咬的。”
夜轻忧一下子乐了,“一会跟我去吃饭啊!”
“嗯嗯!”唐护士痴迷的看着她的侧脸流口水,她的目光很情真,没有一丝龌蹉的意味,墨韶容不善的盯着她目光冷冽。大概皮厚,唐护士一点反应也没有,就差上前去下手摸两把。
墨韶容忍无可忍,动手把她扒拉开。萧芹看了好笑,夜轻忧努嘴,示意她不要管他们,接着说。
“本来我没当一回事,因为黄鼠狼这东西,在农村确实很多,喜欢祸害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