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轻忧眉眼不动:“那阁下打算怎么办?”
出来后,夜明翌看向妹妹:“阿忧?”他往门后一撇嘴。
夜轻忧心领神会,摇摇头,轻轻一笑,笑的有些轻蔑。
墨韶容走出来,压低声音道:“它撒谎!”
夜明翌奇道:“这么肯定?”
墨韶容道:“它带了我的头盔,我最近加了测谎仪的功能!”
夜明翌看了他半响无语拍拍他的肩走了。
墨韶容对他的态度丝毫不在意,他看向夜轻忧:“阿忧,你怎么看?”
夜轻忧只说了一句:“太巧了!”
墨韶容瞬间明白他的意思,一扯嘴角道:“确实太巧了。”
他们刚察觉不对,想有所动作,就遇到个言不符实看似毫无威胁的猴子?
怎么看怎么都觉得诡异。
不过,也可能只是巧合!
墨韶容弯弯嘴角,有些兴奋。看来这个藏在暗处的迫不及待的宣示野心啊!他很久没有这么全心全意的去算计谁了!脑子不动放久了是要生锈的。
墨韶容决定好好运转一下大脑。
夜轻忧着实不知道他有什么好兴奋的!想到什么,她眉头一皱,准备去诊所,把以往的案卷再翻翻,总觉得忽略了什么,忽然心神一动,想到她上次暗暗去非律宾查到的一点小东西,心里有了想法,把墨韶容拉倒暗处嘀嘀咕咕交代几句。
墨韶容点点头,“好。”却站着不动。
夜轻忧觉得奇怪,“快去啊!”
他摇摇头,面有难色,“我不舒服!”
“啊!”夜轻忧知道他身体情况,特意废了大力气以麒麟血为引,落尘砂为辅绘制阵法,让他整个身体形成一个周天,自我运转,难不成是封印除了什么问题?
夜轻忧急道,伸手去扒他的衣服:“哪儿不舒服,是不是封印除了什么问题?”
“不是!”墨韶容微微叹息,握住她的手放在心口:“我这里难受?”
夜轻忧一怔,就听到他说:“你昨天叫我去那里是什么意思?”
“……”她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好闷闷闭嘴。
“阿忧,我喜欢的是你,虽说忽然娇滴滴的姑娘家变成男人有点棘手,但我可以适应的,适应的很好不是吗?”
“我已经当了这么多年童子鸡,不在乎再当个多少年,只要你不在丢下我就好!”
“所以,不要觉得我会饥不择食好不好!”捧起她的脸,目光专注的印在她脸上,那双桃花眼熠熠生辉,目光流转间,似有光华似珠,叫她看的痴了,她喃喃道:“会换回来的。”
他一听就明白了,当即忍不住轻笑一声:“好,我等着呢!”
夜轻忧顿时觉得脸烫的厉害,忍不住把头埋在他胸口,抱怨道:“说的好像我等不及了似的!”
“不,是我等我不急了,莫忘了,阿忧可是欠我名分跟洞房花烛!”
“咳咳,你不是有事的吗,怎么还不去忙”一说到千年前丢下他跑了,虽说夜轻忧并非有意,可还是莫明的心虚,只好转移话题,叫他赶紧离开,免得这家伙拿捏着她心虚,又要干什么。
他自然不肯走,把她抱在怀里,不满道:“你昨天帮那个小子这样那样,就一点不顾及我的心情吗?”
闻言,夜轻忧差点吐血,昨晚事后,她回想起来,总觉得自己被骗了,那家伙那么精明狡诈,哪儿那么容易被下套啊,他下套给别人还差不多。
“不都是你吗?”她不满的嘀咕。
他坚决的摇头:“一日未完全融合,一日就不算啊!”说着目光灼灼的看着她,见她低着头似乎害羞,轻笑,伸手去握住她的手往自己腰间摸去。
夜轻忧唬了一跳,刚想说什么,就见容墨眉眼低垂,气质高华,但胸前的衬衣莫明的解了一半的扣子,若隐若现的男色勾的她口干舌燥,她现在要是自己的身体,就先上了再说。
“阿忧……”他俯在她耳边轻轻的唤了一声,缠绵悱恻,令夜轻忧心神一晃,张口含住那白玉染霞的耳垂,轻轻吮吸着,夜轻忧一个激灵,腿软的差点摔倒,他抱得更紧了。
下一秒,两个人影消失,阁楼,若有人在房门外细听,定能听见男子重重的喘气声,与偶尔溢出的呻吟。
事后,他餍足的抱住她,意味深长道:“阿忧,这手上功夫真是好生厉害。”
夜轻忧面红耳赤,恨恨的瞪着他。
容墨不以为意,见她故作凶狠的瞪过来,不由被那盈盈目光晃得心神一动,脱口而出道:“阿忧,也要吗?”
下一秒,他就被扔了出去,伴随着夜轻忧的恼羞成怒的巨吼:“滚!”
天气越发的热。
牛重站在空调底下,舒服的吸了口凉气,这才觉得活了过来
李伟挺胸迈着步子走过来,一副小人得志的架子走过来,笑眯眯道:“牛重啊!最近忙什么呢!”
站在墙根的牛重瞟都没瞟他一眼,随口道:“上班呗,混混日子!”
李伟小眼睛眯起,踮起脚尖拍拍他的肩膀,一副哥俩好的样,语重心长说道:“牛重,趁着年轻多拼拼,这人嘛,要抓住机会!”他做了个抓的动作,面上的笑显得有些猥琐。
“我说牛重啊,你也老大不小了,得为自己想想!”
“你看你,干个小保安能挣多少钱,不提你家里那个窟窿,就是你将来找婆娘,没钱找个屁啊!”
“现在的女人啊,那叫一个现实!没钱谁跟你!”
牛重面无表情,粗眉一抖一抖的,不知道是觉得他说的对,还是觉得这人太上不了台面懒得搭理他。
李伟说的洋洋得意:“哥们最近遇到个老板,改天介绍介绍你认识。”
牛重倒吸一口凉气:“不用了,谢谢!”
李伟笑呵呵:“诶,咱哥俩谁跟谁啊!今晚上别回家了,我带你去见识见识!”
“见识,见识什么?”牛重疑惑的看着他,不明白跟他有什么好见识的,
李伟淫笑:“你啊,太老实,现在只要这个!”他搓搓手指:“啥不行,你叫她们干什么都乐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