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的一行人满头雾水的看着那个道士围着那三个人跑了一圈又一圈,越跑脸色越难看,眼神越惊骇。
丽萨咬着鸡排,满脸困惑,含糊不清问道:“他不累吗?”她数了一下,起码已经十圈了!
“他被人困住了!”
“音落,什么意思?”她扭头呆呆的看着阴冷的少女。
音落不理她,只是神情凝重的看着远处。
钟离焰丢下一句,“华夏守者果然名不虚传!”便往一边的露天咖啡厅走去。
凶狠的大汉望了眼,费解的挠挠头,他什么都没看出来。
匿尘脸色难看,眼神却炽热,手摸向腰间,眼神一冷,却见远处的悠闲青年冷漠的一瞥,毫无情绪,犹如路边挡车的螳螂,自觉不可一世却在人的眼中不过是个笑话。
他额冒冷汗,咽了口唾沫,缓缓的收回手,往一边走去。
钟离焰皱眉看了他一眼沉声警告他:“匿尘,别引火烧身!”
“这里是华夏!”
匿尘脸色苍白,微不可见的点点头。
“老大!我想去吃那个那个红……烧肉!”
“丽萨,音落,你们一起去!”钟离焰点点头:“鲁修桑,不准惹事!”
大汉连忙答应,张望了一下:“音落,哪里可以吃到?”
音落面无表情,径直往前走去。三人越走越远。
那边,夜轻忧好整以暇的看着瘫坐在地上的人,眉宇微挑:“怎么,不跑了!”
“我在大日本驻华大使馆有入境资料,你,你不能杀我!”
“笑话,你觉得你的死会令华夏政府责难于我吗?”
井下泉郎一脸死灰,想也不用想,华夏怎么会为了一个东瀛死人而责难于守者,更不用说是守者当中的月笛了。
牙一咬,他跳起躬身,便以一种鱼死网破的架势摆开。
夜轻忧慢慢收回笛子,看着他意味不明的一笑,朝后伸手,夜明翌立即递过去一瓶水。
井下泉郎惊疑不定的打量着她。
扭开瓶子,夜轻忧轻笑:“武侠中有一种暗器,名为生死符,今天你有福了,还是我琢磨出来后尝试的第一人呢!”
倒在掌心一点水,肉眼可见的速度冒白气凝结成冰。
井下泉郎跳起,捏起一张符纸,喷出一口舌尖血在其上,只见那符纸直直的飘到夜轻忧头顶电光闪烁。
“掌心雷?”夜轻忧瞥了眼,右手一扬,往逃跑的人身上打去,只见冰似的东西一碰到他的肌肤便钻了进去。
“啊……啊啊啊……!”井下泉郎在地上使劲打着滚大喊大叫,双手不停的挠着的肌肤,很快露在外面的肌肤全是抓痕,整个人面目全非。
至于那颗掌心雷慢慢的消声灭迹了,不,准确的说被这片空间突然吞掉。
“通知亓道长过来把他领走!”
“师……师傅……!”井下泉郎艰难的挤出几个字。他竟然没死!
“他人命不该绝,做的太多反而害的是自己!”夜轻忧手指弹过一道光落在身上,随即懒得管那个满地打滚的人,径直离开。
必死的人何必费心思!
夜明翌收起手机,看了眼精神颓萎的人,转身就走。
墨韶容站在原地怔了一秒,随即也跟在他们后面。
“呼!”一辆警车呼啸而来,迅速的把地上神情狰狞的人毫不客气的往车后面一扔,关门上车走人。
**点钟,正是一天好时候。
步行街不远处有个广场,一群退休的老大妈正在跳舞。
找了个花坛边坐下,两人懈意的看着跳的无比投入的大妈们。
夜明翌看了半响说道:“跳的不错的嘛!”
“太吵了!”夜轻忧皱眉,她伸手揉揉耳朵,震的生疼。
“诶,那个女孩是不是在哭啊!”夜明翌忽然转头看着不远处,疑道。
夜轻忧抬眸瞥了眼:“嗯,是吧!”
“哭的挺委屈的!”
“你可以去安慰安慰!”
“呃,轻忧,我觉得你比较合适。”
“你是说我长的像好人,你长的像坏人?”夜轻忧斜眉一笑。
夜明翌哑然,他是这个意思吗?明明不是好不好!摸出几串连心脆,狠狠的咬一口,方觉的气息舒畅。
“这个吃起来不错,但对我们而言毒素太多了!”夜轻忧抢了一串过来。
“就当淬练好了!”夜明翌毫不在意。
再说,他们迟早会回到自己的身体。
又抢了一串的夜轻忧在左边人的炯炯目光下想了想,伸过去道:“要吗?”
墨韶容桃花眼微闪,伸手接过:“多谢!”尝试着放进嘴里,味道真的不错。
夜轻忧起身走到花坛那头低头哭泣的少女过去。
“可以请你挑支舞吗?”她惊愕的抬头,眼角的泪还未来的及的擦掉。
她惊疑的打量着对方,长发飘然,眉眼清秀如画,虽是男子可却比她见过的女子都好看,她小心的左右窥探一圈,怀疑又是她的同学恶整她。
夜轻忧眉眼含笑:“不说话,就当你答应了哦!”在她圆瞪的小眼睛中,一把拉起她,搂住她圆润的腰身,脚下一滑,便把人带到了舞群旁边。
“那个,那个,我不会跳舞!”她喃喃的说道。
“无妨,我也不会,想跳了,找个不会的人一起丢会人!”
原本一致的舞步里多了两个捣乱的,偏偏都不按着节奏来,瞎跳一气,还特不自觉的蹿来蹿去。气的领舞大妈脸都红了!
终于在大妈们忍无可忍将要爆发之际,夜轻忧拉着她迅速是撤了。
夜明翌哈哈大笑:“你真是坏啊!哈哈……!”
墨韶容看着刚溜过来的两人坐的东倒西歪的样子嘴边慢慢展开一丝浅笑。
“哪里,我是在给她们活跃一下气氛!”夜轻忧大义凛然道。
夜明翌鄙夷,真以为他不知道他吗?
“阿忧,你确定你不是在报复她们太吵了吗!”
“心情好一点吗?”夜轻忧不以为意,只是扭头看着身旁的少女。
胖胖的少女点头小声道:“谢谢……!”
“那可以请我吃个甜筒吗?”
“那,你等一等啊!”她立刻跑着去了,片刻后一手两个气喘吁吁的跑过来。
“那,你们这是沾的我的光,知道不,要不人家怎么会请你们吃!”夜轻忧略带得意的说道,顺手把甜筒递给身旁的人。
墨韶容眉宇微动,接过后,尝试的舔一口,冰凉甘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