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夏,京都。
“新闻报道,根据本台消息,多年前出土的皇陵,晋朝神武皇帝容墨的尸身及其陪葬的玉玺疑是遭到神秘力量的入侵而化为粉末……,”
“多谢观看,以上为本台报道,下次再见!”
青年从楼上下来,他短发凌眉,眉宇冷傲,似载万物,看了眼沙发上正襟危坐的人,夜明翌不由好奇道:“阿忧,你在看什么,这么严肃!”要知道,就连参加国家安全会议的时候,都没见过,她这么认真。
“啊!”回过神来的人大梦初醒般自嘲一笑:“没什么,只是一个新闻而言!”
“妹妹啊!”夜明翌竖起一指,摇摇啧啧道:“我亲爱的妹妹,自欺欺人很好玩吗?”
对方明明胸口平坦,喉结凸起,虽长相秀美,可确实是男子,不知道他怎么就固执的叫妹妹。
夜轻忧一听,跳起来,一撸袖子:“老揭我伤疤,是不是想打架啊!”
“我其实就是闲的无聊了!”夜明翌活动了下筋骨,恶劣的对她一笑。
夜轻忧冷笑,一挥手,身体嘭的倒下,淡蓝色的神魂站在原地,身段玲玲,长发及腰,她挺了挺胸,上去就一脚踹去。
兄妹两个半真半假的打起来。
楚安宁推门而进:“队长,有任务!”她看看正被夜轻忧摁在地上的夜明翌,再看看躺在地上毫无动静的人,最后目光落在神魂夜轻忧身上,短短一瞬间,她脸色变幻无穷,也不知道她都脑补什么了,最后她一脸平静的说道:“我在外面等你们!前两天轻忧挑的人已经到了!”最后,她还十分贴心的关上了门。
“啊啊啊!”都怪你,尽毁我形象!
“自己野蛮,就不要怪别人啊!”被踹中一脚的夜明翌发出一声哀嚎,“我亲爱的弟弟啊!”
当年没看清是男是女,就附身上去,是她一辈子的痛!偏偏这个当哥的还总是嘴欠拿出来讽刺讽刺她。
“你知道吗?我的空间之力,大有长进,起码可以关一个人十天半个月!”夜轻忧看着他意味深长的说,她不介意把他关到哪个鸟不拉屎的地方。
“咳咳,看着时间差不了,我们还是别分心了!”夜明翌立即缩了回去,一脸严肃的说道:“走,去看看,你挑选的掌控火属性的人选。”
“特种兵出身,根骨勉强,心性应该可以!”眼睛是骗不了人的,特别是她这种活了多少的老妖怪。
“你就别嫌弃了,这是末法时代,能找到一个差不多的就行了!”
“这可是你千挑万选出来的!”夜明翌整理了下衣服“反正不管好坏,你都得受着。要不,上面要发话嫌你麻烦事多!”他虚空点点她的鼻子,纵容而宠溺的说道。
“不管,到时候,如果不合适,就推给你好了!”夜轻忧很任性,回答她的是夜明翌不屑的后脑勺。
二十几层高的楼顶上,夜明翌黑睥皮靴站在边缘处睥睨而下,夜轻忧往下眺望了一眼:“好黑啊,看着有种无尽深渊的感觉!”她说完,旁边的楚安宁、牛重还有新人夏壹阳不约而同的退后一步。
“干嘛,这么胆小吗?”夜轻忧回头,眯眼,不怀好意的打量着三人。
三人身体一僵,楚安宁想到什么,忙转移话题道:“轻忧,这个任务为什么会交给我们?”
牛重困惑不解的问道:“安宁,你说什么?”他一向神经大条,拳头比他脑子好用。
楚安宁“我觉得这个任务不应该交给我们。”
夜明翌剑眉一拧:“你是说这是个陷阱?”突然,他又摇头自言自语道:“不对,这任务是首长亲自下达的!”怎么会出错!
夏壹阳咽了口唾沫,看着漆黑的天空有些瘆得慌,他悄悄把自己往身材结实面相凶狠却透着一股老实的牛重身边移了移。
牛重瞥了他一眼,不在意的转过头去。
“不是,队长,我的意思是这个任务不是很复杂,为什么不用异能者或是修者!”楚安宁理理思绪道,这个任务难度顶多只有三星半,怎么会用到他们。
“阿忧,你怎么看?”夜明翌踢踢一旁慢悠悠的吃鱿鱼干的人,别吃了,赶紧的分析。
夜轻忧漫不经心道:“没有什么陷阱,只是这次任务有些特殊!”
楚安华宁有些不明白:“特殊?”
“嗯,任务必须成功,不容有误,所以用到我们!”楚安宁还是满脸困惑,夜轻忧却没有解释的打算。
“要吃东西吗?”她无奈的把鱿鱼丝递给一直虎视眈眈的夜明翌,后者接过,一口吃掉,末了有些不尽兴的说:“我要吃汉堡炸鸡!”
“油炸食品,吃多了不好!”楚安宁温声说道,也不是想劝他们别吃,而是提醒他们,毕竟吃一次杂质较多的食物,过后要注意淬炼筋脉。
“无妨,偶尔吃一次而已!”夜明翌不在意,对他而言,这点杂质毛毛雨。
只见夜轻忧随手扔给他一个袋子,他满意的接过。
五个人简单的吃了点东西。
忽然夜明翌两人同时扭头看向远处,来了。
“走,夏壹阳你代号叫枪客,行动中不准叫真名,铁拳你看着他一点!”夜明翌脚尖一点地,人以至半空,虚步而去。
牛重点点头,伸手揪起一脸呆涩的夏壹阳就一跃而下。
“哇啊啊啊!”尖叫声划破夜空。
楚安宁看着他们的背影轻笑摇头。
月黑风高,最适合杀人越货。
黑暗中几人在奔跑,时不时的回头张望着什么,一看就知道,半夜三更还在外面且形色诡异的肯定不干好事!
“大人,休息一下吧!”拎着个行李箱气喘吁吁的小胡子道,他说话的腔调很古怪,明明字正园腔,偏偏有忠怪异的感觉。
领头的明显脸色不悦,他心揪的望了眼身后:“不行,只有回到大日本帝国,我们才可以松一口气!”
“你们拿好东西!”他连连催促身后的向前跑去:“只要到了约定的地方,便会有人来接应我们!”说着,他回头盯了一眼身后拎着手提箱的年轻人。
那人不过二十几岁,容貌清秀,身量消瘦,只是双眼发直,神情呆涩,举止僵硬。
可领头的却丝毫不在意,他跑在他身旁,时不时的抖动手腕,幽暗的冷光一闪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