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完电话的许静柔,整个人都不好了。
“柔姐,发生什么事儿了?”陈文东关切的看着许静柔。
“是啊,许总,我能帮上忙吗?”李秋也一脸认真的看着许静柔。
“小雅突然发病,现在正在一家私人医院,医院怎么检查都发现不了小雅昏迷的原因,也救不醒小雅,我姐说,小雅呼吸急促,心电图一点都不稳定。”
说完话,许静柔的眼睛里已经满是泪水。
别看她平日里和许小雅因为陈文东闹的不开心,可一旦到了这种关键时候,她比谁都着急,许小雅小的时候,她最疼爱了。
如今许小雅出了点事儿,她跟许静芸一样着急,小雅虽然从小过着大小姐的生活,可在她看来,小雅也是个命苦的孩子,三岁那年就没了父亲。
“啊?还有这么奇怪的病?带我去看看,万一私人门诊的大夫不够专业,那可就坏大事儿了。”李秋比陈文东都着急的说道。
“李科长,你开车带我们过去吧。”陈文东想了下道。
许小雅的症状别人或许不清楚,但是陈文东却心中有数,看来许小雅体内的五更死蛊毒已经不受那药丸的控制。
毕竟都这么多年了,想必那位背后施蛊毒的人也想尽了办法,才让许小雅体内的蛊毒到如今才失去控制。
从他这么多年来都为许小雅提供蛊毒的解药这件事儿上,陈文东能推敲的出,这个人当初一定是为了利用许小雅家里人,从而出了这个阴招。
或许是他怕良心上过不去,让许小雅长这么大才结束自己的生命。
这种蛊毒,就算发作死了,西医也完全查不出什么,再先进的仪器也没用,因为它是蛊毒,和正常的毒药完全不一样,它是一种活体,一种可以逃避任何科学仪器追踪到的活体。
西医从来没有发表过任何关于蛊毒这种言论,也唯有大华夏的中医,才能包罗万象将这个世界奇奇怪怪的东西囊括其中。
“好,陈医生,许总你们先去医院大门口吧,我马上就去开车。”
李秋一脸着急的跑出了医院大厅。
“柔姐,不要怕,还有我。”陈文东轻拍了下许静柔的肩膀道。
“嗯!”许静柔重重的点了点头。
陈文东知道,就算着急也没用,五更死蛊毒不是你着急就会消失,自己怎么说也得到了青囊书的第二册,到时候肯定有办法救活许小雅,至于什么办法,在没有看到许小雅之前,陈文东心中也没个定论。
其实陈文东也很着急,很担心许小雅,不管咋说她都是自己的女朋友,而且许小雅刀子嘴豆腐心,别看她对自己忽冷忽热的,其实她人真的很好,完全与她的美貌成正比。
和许静柔在医院大门前等了一小会儿,李秋就急冲冲的开着一辆黑色奥迪停在了二人的身前。
“许总,陈医生,快上车吧。”李秋道。
陈文东点了点头,开车门让许静柔坐进去,自己绕到另一个车门进去。
许静柔告诉李秋去那个医院,李秋应了声,一脚油门就穿了出去。
大约半个小时后,三人出现在了一家私人医院的病房之内。
陈文东一脸认真的把着许小雅的脉搏。
果真是五更死蛊毒,手腕和脖子上的黑线还没显现出来,或许再过一两个小时就能看清了吧,陈文东暗道一声。
“陈医生,怎么样了,小雅有没有事儿。”许静芸一脸担忧的看着陈文东。
由于李秋一直喊陈文东陈医生,许静芸也跟着这么喊。
陈文东慢慢放下许小雅的手,说道:“小雅突然发病的原因,就是你们一直躲躲藏藏不敢让外人知道的怪病,我记得上次你还约了什么文老中医给她开过药方。”
“啊?这不可能,小雅昨天才吃的那个药,我是看着她吃的,文老中医是医学界的泰斗,他说这三个月都不会有事儿,那就不会有事儿,绝不可能是个那个怪病发作。”
许静芸顿时流露出了满脸的质疑。
“姐姐,你整天对那个文老中医吹捧有加,在我看来,陈文东比他强一百倍,他不过是虚有其名而已。”
看姐姐不给陈文东面子,许静柔有点看不下去了,每次看到姐姐用特别怀疑的眼光看陈文东时,她就异常不满。
“静柔,这不是我们姐妹争吵的时候,我绝不相信小雅是因为那个怪病发作,才变成这样的,除非…除非小陈医生能让她醒来。”
许静芸一边心疼女儿,一边用怀疑的眼光看着陈文东。
尽管陈文东让她父亲的病不用再做手术,也不用有各种痛苦,但是在她看来,陈文东就是会那么几招而已,小雅的病当时求医问药无数人,只有文老中医一人能治,她没有理由不相信对方。
而且她在许小雅做检查的时候也给文老中医通了电话,那边告诉她不要轻易相信别人的话,让西医检查身体就行,这三个月的药吃完,那个病就能好。
正是因为文老中医的话,才让许静芸这么的不相信陈文东,她也爱自己的女儿,她生怕陈文东做出非分之举来。
到时候自己那个没心眼儿的傻妹妹再帮着点外人,她就算想保护女儿也没那个力量,与其如此,倒不如先不让陈文东乱动,等待西医的专家团队。
“许阿姨,五更死一发作,别说醒来,连做梦都在受苦,为什么就这么不相信我呢?难道你忘了你父亲是谁救的?”
对于许静芸的古板,陈文东也挺无语的。
保护女儿没错,可是以她现在这个保护法,非把许小雅害死不可。
“什么五更死?小陈医生,你别把话说那么难听。”一听到死这个字儿,许静芸当即就不乐意了。
世家子弟一般都很忌讳这些不吉利的字眼,尤其还是在这种时候,许静芸顿时有点火。
“许夫人,您消消气,我是江城第一人民医院的医生,陈医生是在说一种病例的名字,这种病用我们西医没法解释,但中医学却有实例,你不妨听他说完。”
李秋对于家属那种狂躁的心情,已经见怪不怪了,他赶紧以委婉的语气跟许静芸解释道。
“好啊,那倒是说说看,我女儿得的究竟是什么大病?”许静芸的语气充满了火药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