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年夜,在台北市富人区一栋别墅中,主人是泰国籍,人称巴颂先生。他白手起家,生意做得极大,在整个亚洲有多个子公司,某些原因被泰国驱逐出境,定居在台北。
奢靡富有泰国本土格调的餐厅,五十来岁巴颂坐与下手,正小心翼翼,陪着笑脸,双手合十虔诚作陪。周围佣人众多,还有几个打扮艳丽的妇人,是巴顿的妻子,全部都跪下虔诚叩拜,三分尊敬七分害怕。
主位正是泰国人阿赞龙婆,黑色僧袍,丑陋光头的白发阴森老头子,背脊笔直,岿然不动坐下。在侧是马来西亚人阿赞布偌,脏兮兮的刺青男也同样姿态,一派高僧大德样,保持着足够的神秘。
“大法王,祈求您,赐予信徒一个后代吧!!”
巴颂是阿赞龙婆忠实的信徒,坐拥庞大财富,左搂右抱青春貌美妻子们,在他看来,一切都是大法王偏爱所赐,就算把献给他妻子、所有财富、性命也愿意。立马离开座椅,叩首与地,头贴在冰冷瓷砖,用着泰语祈求。
“如你所愿,都退下”
“谢谢、谢谢大法王,信徒供奉您到魂魄彻底消亡那一刻”
阿赞龙婆的话,如是他们国王,所有信徒都弓着背后退。巴颂狂喜,千恩万谢下,退走。
“大法王,那人侮辱你我,不前来解释清楚,毫无悔意。医院的事,渐渐已传开,你、我二人,名誉已皆尽失去,必须让那文、文付出代价。
只有他血肉尽被‘斑斓’吞吃,枯骨成为你我拐杖,灵魂受尽拘役使,才可一雪前耻”
阿赞布诺双手放下,站起身,从模样瞬间,从高僧大德瞬间变为恐怖厉鬼,黝黑刺青布满脸上,皱起,咬牙切齿,一口黑牙恶臭,睁着双恶毒愤怒眼睛。操着一口半生不熟泰语,汉语也同样会些,才华定是不俗的。
“叽叽….”伴随着他情绪,衣服中的毒物蜈蚣“斑斓”心意相通,爬到阿赞布诺肩膀上,伸头缩脑,触须晃动,触角攀爬,颜色艳丽,愤怒叫唤。
蜈蚣斑斓是他费尽心血花费十多年培养,剧毒无比,可瞬间毒死一头大象。不是阿赞布诺长年与毒物为伍,恐怕在医院时就被毒死。
如果他知晓斑斓,曾经咬上过“文大师”,而对方反应,跟个没事人似的,如被蚊子叮咬对待。非震惊的下巴掉下来不可,也不敢串通阿赞龙婆,意图对付他,更加不会放出这样狂妄的话。
“勿需你来提醒,本法王早就准备,一有机会,抽他魂炼他魄”
黄花梨木餐桌上的美食,满满一大桌,皆是阿赞龙婆喜好菜色,正散发着热气,菜香扑鼻。大法师可没动几口,闭目静养,猛然睁开全白眼睛,随即恢复。坐下一动也不动,风轻云淡言语。
TSA医院VIP楼的VVIP病房主卧室。
气冲冲的林爸爸,索性撕破脸皮,当堂质问。这个小瘪三钱不要,原来是打这个主意,得了志绫的人,财色两得,好、很好,真是打的噼里啪啦作响的好算盘。
“叔叔,他哪里是什么文大师,只是一个农村来的大陆打工仔,真名宗景文,在一家便利店当服务生,与志绫传过绯闻,只是一个坑蒙拐骗神棍,借故来接近志绫呐!”
脑海中响起啊震的话,看见平板电脑少图片,证据,信誓旦旦言语,对此话是深信不疑。瞬间一颗感谢的心,被欺骗后化为愤怒,自动脑补,只是小瘪三运气好,志绫自然醒来,与他毫无关系。
“爸啊~~~是他出手救下女儿命,他分文未要,仗义相助呐!”
志绫温馨笑脸凝固,转为震惊羞愧,不顾身上多处伤口,挣扎坐起,盯着闯进来父亲,语气柔顺,音量微微大了几分贝。
“仗义,天大的笑话,知人知面不知心,他是在打你注意,是放长线钓大鱼,是早有预谋、处心积虑,得到了你,要多少钱没有。你年纪也不小呢,难道还分辨出好与坏,有我在,休想。
宗景文,你是不被我说中心思,不敢狡辩,你那内心龌蹉的想法,人尽皆知,马上滚、滚出这里,滚出台湾…….”
林爸爸化身护崽子的老虎,守的严严实实,不让大灰狼叼走。既然撕破了脸皮,也不在遮遮掩掩,摆在台面上,赤果果说出口。
“林叔叔,我就是怕你胡思乱想,才隐瞒宗景文身份。如今他把志绫救醒,这不是事实摆在眼前,至于说打志绫主意,这是子虚乌有的事,您不知听了谁的谗言,好好想想,中间很定有什么误会,坐下来说清楚,何必这样子面红耳赤”
被连累的黄月,移动她重量级身体,挡住向小宗冲去的林爸爸,短粗双臂伸开,凭借三寸不烂之舌,忽悠着林爸爸。一边伸出右手,轻轻抚顺他的胸口,好言相劝。
言下之意,就是大家都是斯文人,不是泼妇莽汉,别动手动脚,粗话连篇,心平气和好好谈谈。
“哼,没误会,试问哪个男人不喜欢志绫,你闭嘴………宗先生,感谢你大老远来探望志绫,谢谢,夜深了,孤男寡女,不方便,请回吧!我女儿很好,也不需要你再来探望呐!下次再出现,别怪我不讲情面,告你‘性’‘骚扰’”
一时冲动的林爸爸,在黄月劝慰下,稍微冷静下。双拳松了下来,一脸臭色,深呼吸,冷冰冰扫视眼小宗,望着外向的女儿,撂下狠话。
…………
叽叽喳喳说个没完,门外林志宏夫妇、一对儿女、林爸爸、各路亲戚,甚至有来探望的几位明星,都挤在门口观望,一时成为一大新闻。
林爸爸似乎有意为之,让人看清楚某人丑陋嘴脸,可林志宏不太识趣,果断把房门关上,露出一丝尴尬笑容,立马谈笑风生招待客人。
宗景文礼貌性站起,双手抱起绒绒,左手轻轻在它呆萌头上来回抚摸,老实站在床边。
静静倾听三人的口舌交锋,一声不吭,脸上冷漠表情依旧,心中怒火中烧时,看了眼左右为难的志绫,就会融化,疼爱女儿的父亲,又能说什么呢!!
“好好静养,我走了”
黄月几番眼色行事,反射弧较长的小宗,这才从发呆中回过神,蹲在床边,轻轻拍打干净床,示意志绫快躺下。洒脱站起身,大踏步向外走去,一句也不反驳。
志绫看着受委屈的男子,一时欲解释下,可不远处的父亲炯炯有神盯着,还是把话咽下,只是向他点点头,希望对方明白。
“师尊,听说你被林先生训斥了一顿,还矢口否认是你出手相救,太可气呐!!…….您这是什么表情,不是被气坏了吧………..”
五分钟后,在牛摘星车上,他驱使车辆向前驶去,一边扫视着身侧副驾驶上的小宗,话匣子打开,念经般。
庆幸手机来电,打断了小牛的叽叽喳喳,除了林志绫外,也没谁。电话里,传来娇滴滴娃娃音。吃了丹药后,身体却是好许多。
“小宗,替我父亲给你道歉,赔不是,你可不许生气…….嗯是什么意思,反正不允离开台北、不再来看我、生气一走了之,如果我病情恶化,你走了,那谁来救我?”
“嗯,我不走,等你病情彻底好转,我才离开”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聊着,就在电话中,聊着那生死一线的下坠,聊着蒙混过关的签证,聊着台北不过小年的习俗,聊着台北习俗、美食、景点……,两人把以往微信上聊天,改为直接煲电话粥。
“挂了,我爸发现了,啊啊……,爸你别抢我电话呐!!..........混账小子,别被我捉到,我好歹也是当过兵的人…”正说着高兴处,志绫一声尖叫,随即是噼里啪啦作响,电话那头传来林爸爸声音,听他念叨几句,又生气又好笑,长吁一声,只好无奈的挂断。
“小牛,马上要过年,你回去与家人团聚吧,我真没有本事交你什么”
“呵呵,义父是千叮咛万嘱咐,要我好好伺候着您,这个可不敢怠慢,不然非得被义父打断手不可”
“既然说起,就去你义父家拜访”
PS:重度孤独兄,文章高潮迭起还真没有那个功力,只能尽力努力,多写高潮文,努力让您高潮,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