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三孬的父母无奈只得给他们在址坊乡派出所当副所长的侄子打了个电话。
李副所长放下电话念叨了几句“张鹏”,他想起张村的张鹏了。上个月他在河东市汽车站附近弄了个公话摊位的二姨被张鹏敲诈了七百块钱。
张鹏会个屁的法术,他应该是会武术。李副所长往河东市武警部队驻地打了个电话,他请求特警支援。
河东市武警部队驻地某间办公室里,一男两女三个特警正在斗地主,哦,他们在聊天。
那个十七八岁的女武警放下电话:“址坊乡派出所打来的电话,那个我们准备特招入伍的张鹏在址坊乡李庄大发神威,他打伤了很多村民,强抢村民一货车的木头。张鹏还调戏村妇呢。”
“黄少尉带着文件。”那个男中尉站起身:“咱们去李庄围观杀人犯张鹏调戏村妇。靠,前几天黄级中期武者江小贵被张鹏一巴掌拍死了!”
三十分钟后李副所长估计特警快到李庄了,他也带着几个民警和联防队员往李庄而去。李副所长已经想好特警抓住张鹏后,他怎么收拾、炮制张鹏了。
李庄大街上,不少村民把张鹏的原木抬到了货车旁边,也有村民对张鹏的恐吓不屑一顾。
眼看着货车马上就装满了,张鹏暗自得意,他和货车司机吹牛打屁。
几分钟后李大孬的父母带着李家三孬的老婆孩子拦在轰隆隆要开走的货车前面,他们让张鹏赔偿李家三孬的医药费、营养费、青春损失费等费用。
一个头两个大的张鹏绞尽脑汁,他灵机n动也没有想到逃出李庄的办法。
幸好救驾的人赶到了,先是址坊乡派出所的李副所长来到了现场。
同一时间,一辆军车也停在了李庄的村头,一男两女三个特警步行进入李庄准备看戏。
李二孬家门前大街上,李副所长不理向他冲过来哭诉的李庄人,他掏出手枪:“张鹏是吧?我是乡派出所……”
张鹏认为市公安局的民警应该比乡派出所的民警公正,他要把事情闹大,争取进河东市公安局一游。
下一刻,张鹏手中的小砖块扔出击中李副所长拿枪的右手,李副所长疼叫一声,手枪掉在地上。然后张鹏又放倒几个民警和联防队员。
“张鹏确实是黄级初期。”躲在不远处的那个男特警又惊又喜:“咱们特甲需要这样的人才啊。”
那两个女武警则向李庄,老年村民及李庄的村支书了解事情的起因及经过。
“张鹏,你敢袭警抢手枪!”李副所长惊怒交加:“我劝你立即双手抱头,蹲在地上接受党和政府的处理。”
现场的人大都惊了。
“张老板,袭警抢手枪是要被枪毙的。”货车司机嘴唇哆嗦着:“张老板,你投降吧。”
那三个搬运工也都劝张鹏放弃抵抗。李家三孬含糊不清继续骂着张鹏,他们这是要激怒张鹏,让张鹏做出更嚣张,更疯狂的事。李庄的其它村民翘首以待,他们等着看好戏。
张鹏暗中叹了口气,事情发展到他预料到的最坏情况了。
张鹏有在拘留所呆几天的心理准备,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颜茹玉一个女孩子因为他的财物被人打了一顿,张鹏绝对忍不了。
张鹏上前一步踩住址坊乡派出所唯一的手枪:“打电话让市公安局来人吧,我对你们派出所的公正性持怀疑态度。”
“我们人民子弟兵的公正性是钢钢的。”张鹏军训时的女教官缓步从围观的人群后面走到张鹏身边:“张鹏同学,你这个学生混子,据说医专准备开除你呢。”
几分钟后,有人民子弟兵保驾护航,张鹏他们的货车顺利开出李庄。
址坊乡派出所的李副所长大失所望,张鹏被三个特警军人带走了。
至于受伤的李家三孬,他们三个大老爷们,青壮年男人竟然敢打颜茹玉一个女孩子,他们爱点罪,花点钱看病也是咎由自取。
四十分钟后河东市,小月湖派出所会议室中,三个国家武装警察部队,特种甲支队的军人都向张鹏出示了他们的证件。
黄书青少尉拿出一张纸念道:“张鹏,男,17岁。雨省,河东市,河东区,址坊乡,张村人,河东医专一年级学生。张鹏1997年9月7号之前表现平平,就是一个很普通的,农村出来的男青年。”
“张鹏你上大学之前的情况就依你入学档案中的记载了,你上大学之前更是普通。”
“张鹏1997年9月7号中午12时左右不慎落入张村南,500米正值秋汛的落河中,好在张鹏掉进河水中不久,落河的河水开始回落。张鹏自己爬上河堤。”
黄书青喝了一口水:“张鹏于1997年10月1日夜里突然显露出黄级初期武者实力,并且他能比较轻松地击杀普通的黄级中期武者。”
“张鹏,你很热吗?你的调查报告我也看了,到今天为止,你张鹏还算是一个祖国又红又专的接班人。”郭红峰中尉似笑非笑:“这应该不会是吓的啊。”
黄书青接道:“不错,张鹏从五岁起自己修习五禽戏十多年无果。几十天前张鹏猛然间掉进河里,连惊带吓,因祸得福,他在危境下竟然进级到了黄级初期。”
“调查人:国家武装警察部队,特种甲支队预备役少尉郭红茹、国家武装警察部队,特种甲支队少尉黄书青。1997年10月7号。”
黄书青看了看她的传呼机:“10月7号凌晨三点十分。张鹏同学,关于你的调查报告你有什么补充的没有?如果你没有什么意见,我就上报存档了啊。”
张鹏抺了一把头上的汗站起身:“快四点了,你们再不给我发奖金,我就回去了,我家茹玉还在水利医院等着我呢。”
一分钟后张鹏故作严肃,一脸郑重之色地看了看他手里的那个小红本本,他挺胸,抬头,立正后目视前方。
张鹏作一副慷慨就义状:“三尺龙泉万卷书,上天生我意如何?不能报国平天下,我是谁的丈夫?No,不是丈夫,是枉为男儿大丈夫!”
“我张鹏大好男儿,当然要当兵了,没当过兵的男人不是完整的男人。不,没当过兵的人生不是完整的人生。谁敢不让我当兵,我跟谁急。”
“什么,刚才是谁急着去陪女朋友,那不可能是我。台岛未复,何以成家?”
张鹏大言不惭胡扯几句后,他忽然想起了什么:“哪啥,郭中尉,我是黄级初期武者,黄级初期是什么东西?”
张鹏也算是不懂就问了,他对武术方面的知识的确是什么都不知道。
十分钟后,张鹏走出小会议室心道,刚才如果哥有这个军官证,那我还害怕什么。地方上的警察管不到当兵的,敢偷我的木头,那些木头从现在起就是军用物资了。
我是一个兵啊,来自老百姓,张鹏同志被国家武装警察部队,特种甲支队特招为一个预备役少尉军官了。
一号晚上张鹏在华颖大厦一楼大厅慌称他练了十多年的五禽戏。张鹏也知道了武者从高到低分为天、地、玄、黄四级。
直到这时刚学会内视,也就是意念感觉,张鹏才发现他小腹气海穴中,一个很小的淋巴结中不知什么时候竟然出现了一个小小的空间。这个小空间中有一团米粒大小的气团。
张鹏觉得那个淋巴结中的小空间应该就是传说中的丹田了,那个黄色气团也就是内力了。这团内力每隔一会就会自动在张鹏全身的经脉中自动运转,吸纳吞吐天地元气。
凌晨三点五十,张鹏回到水利医院颜茹玉的病房,颜茹玉象等待晚归丈夫的妻子一样纵体投进张鹏怀里。
十分钟后,颜茹玉研究着张鹏的军官证,张鹏躺在颜茹玉身边沉沉入睡了。又十分钟后颜茹玉挤进张鹏怀里,闭上了她那双美丽的大眼睛。
身心俱疲的张鹏这一觉睡到第二天上午十点才醒。颜茹玉早上七点多给张鹏留了一张纸条走了。
颜茹玉留言说,那个北宋的瓷盆她带回家放起来了,她让张鹏回医专上课,她则继续干她的巡查工作去了。
河东市的活由张工、颜茹玉及李红军盯着,学生混子张鹏突然想起他还是一个学生,他确实应该回学校上几天课了。
张鹏回到河东医专已经快中午了。中午张鹏同学在河东医专南门,对面京富华饭店设宴答谢给他打掩护签到n次的211寝室众兄弟。李红涛的女朋友王清雅和张鹏的哥们马胜男应邀前来赴宴。
下午两点多不想上生物化学课的马胜男怂恿李红涛、王清雅、张鹏三人和她一起去河东市森林公园玩。
张鹏、李红涛、王清雅、马胜男四人来到河东医专南门前,左面那个公交站牌等5路公交车。
张鹏看到公交站牌附近的江雪同学后才想来他这个名义上的女朋友:“小雪,亲爱的,几天没见,你更漂亮了啊!”
“黑孩,军训结束后你干什么去了?”江雪冷哼一声,她瞥了拉着张鹏手的马胜男一眼:“那个玉佛在书香斋,你随时可以拿走,那七百块钱就便宜你这个花心的浑蛋了。”
悲崔的张鹏同学被江雪美女蹬了。
“小雪,我错了!”张鹏作悲痛欲绝状:“小雪,没有你我可怎么活?再给我一次机会吧。”等车的多个河东市民大都露出或鄙夷或幸灾乐祸的表情。
“黑碳头,你干什么?”马胜男恨铁不成钢:“张鹏,你要点脸,有点骨气行不行?这河东的美女多了,改天我给你介绍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