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云话音刚落,那古井的边沿位置突然毫无预兆的多出了五根细白发枯的手指头。
这种不似平常女生爱美时的那种白,如果非要给其定个位的话……死猪皮的白最为合适。
而当牧云用着一双“我就知道”的眼神看着井口时,画面突然跳动了下,然后那五根手指头的旁边就又多出了无根同样模样,相对着的五根手指。
“这就有点尴尬了哈。”牧云小声的嘀咕道。因为按这种出场方式来的话,他根本就不会感觉到恐怖……谁叫牧云已经是看了不下十次,这部恐怖电影。所以要用这个女鬼吓牧云的话,最好的方式就是“杀个出其不意”,让他反应不过来这是一个什么鬼。
毕竟未知的恐怖,才是恐怖。
“叮咚!”
就在这时,原本静悄悄的房间突然多出了一声滴水声。
这一冷不丁的滴水声倒是让牧云提起了点精神。
“叮咚!”
,又是同样的声响,牧云连忙四处打量了起来……因为牧云他可没有那种听音识向的能力,况且还是在这么一间鬼屋。
牧云先是把目光放向了那摆放着一热水壶的茶几上。
“叮咚!”
这一次牧云先是把目光放在了那满是蜘蛛网的屋顶,然后又转向了那带着自动关闭功能的房门。
难道是我家那只大老虎在流口水?
因此,为了弄清自己的想法。牧云像是做小偷般的把耳朵轻轻的附在了房门上。
“叮咚!”
虽然现实在是残酷的,但又是那样的怜悯世人。
因为这滴水声并不是从房门外传来的,这也就是说牧云的想法是不正确的。不过牧云到是借此大致猜到了,这滴水声是从哪里来的了。
牧云二话没说就丟下了还在艰苦爬着枯井的女子,转向走到了一已经书掉满地的书柜旁。
这是牧云附在门上的时候看到的。他伸出了双手,开始在那仅剩的几本书上起了文章。一会把它们扭曲,一会把他们“放到”……
“咔!”
“咔……”
牧云得意的收回了自己的手,虽然他到现在也还没弄清楚到底哪个才是机关的开关,但现在也已经无妨了。毕竟按照正常的节奏来说,这扇暗门已经用不上了。
待书柜侧移到了一方后,牧云这才抬起脚,丟下这些永不掉落的图书,向那无边的黑暗走去……而紧跟着艰苦爬了出来的一长发白衣女子,也如同一只快要煮熟的螃蟹。
她那长到了碰触到了地面的长发,被她像是拖把一样的拖行了稍许时间后,她终于开启了她那无限闪现模式。
不过很显然,她并不能立马就追上牧云……因为在她再开始闪现没多久,就碰到了一个小护士,一个长的有可能灰常可爱身材也非常苗条小女护士,当然由于她的脸面都胡在了一起我们电视机女鬼也只得是冷冷的盯着她。
至于为什么牧云没有被她拦住,这很简单……因为牧云在看到她的时候打了个“嗨”,然后就走了。
所以这才会有现在俩人……两鬼这么尴尬的会面。
而牧云这里自然是不知道他身后都发生了什么,他只是像一个天真的少年,追逐那滴水声。
虽然这神奇的滴水声一点也不像是,天真少年该追逐的东西……
“叮咚!”
当这滴水声再一次响起的时候,牧云有点无语了。
这都从那房间出来走了好远的路了,这滴水声竟然还是按着之前的规律滴落。这倒也算了,最主要的还是制作组能不能走心点,谁家的滴水声能传这么远,并且还能保持声音大小相同。
不过因为四周那狂涌大脑的黑暗,所以牧云还是很坚定的向着这滴水声走……因为这个时候回头的话,只会让自己迷路,所以还不如一条路走到黑要来的安全。
迈着那不急不缓的步伐,牧云就像是在自家后花园闲逛一般。
就在牧云感觉自己快要睡过去的时候,前方突兀的闪出了一星灯火。
受够了黑暗的牧云,慌的像条死狗一样……慢慢的走了上去。
当能看清灯火的真面目后,牧云松了口起。
虽说这灯火有着那足够的寒意,但对于牧云来说只要不是鬼自带的特效就可以了……因为要装出慌张的情绪,还是很难的。
“厕所?”牧云接着渗人的灯火,看着眼前这满是年代气息的木质房门与框架。
虽然依然读不懂在房门上面挂着的那块“狗牌”上写着什么,但牧云也没打算去弄懂……因为他本来就没想着要进去这间房间。
因为牧云知道他现在最主要的是去寻找那滴水声,这才是他的主线任务。至于支线任务什么的,自然是等着下次来做了。
毕竟后面可还是有着个妹子在死死追求呢!牧云哪还有时间去做这些野边的支线任务。
不过在离开之前牧云还是很有礼貌的把那发出幽光的小灯,扭了下来放在了自己的衣兜里后,心满意足的转身正打算离开时。牧云却是把双腿一夹,脸色难看了起来。
而那不怎么红润的脸颊,在这一刻终于……涨的通红。
“我擦,还真的是厕所啊!”
牧云半蹲着身子极为缓慢的走向了那木质的房门。
“咔嚓!”
这种鬼故事已经用烂的插曲,牧云已经再也无力吐槽了。
至于什么水滴声,什么主线与支线,牧云都不想再去管。他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在这有着幽光的厕所解决一下生理问题。
要不然那原本没有毛病的前列腺,非得被现在这前列腺炎整出前列腺炎来。
“砰砰!”
因为这厕所没有鸟道这一东西,所以牧云不得不很是安静的从第一扇厕所门开始轻轻推动。
终于,就在牧云快要忍无可忍,正打算是不是选择无需再忍的时候。最角落的那扇厕所门自动打了开来,而且还很是贴心的设置了语音提示系统。
牧云不理那还在撞击着墙壁的厕所门,只是像一只鸭子一般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