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中国餐厅其实不是很大,在国内来说也就是个中小型的餐馆,但是对于在国外打拼的老板来说能混到今天这个局面他也算是不错了,换来今天的局面他肯定也是经过一番辛苦的,他在这里属于孤身奋战,这不像在国内人熟地熟做什么都方便也会有朋友能帮得上忙的,听了北京厨子对郝利说的那一番话郝利对老板的同情还是大于对他的鄙视的,
但同时在国外开餐馆也有它好的一面,你拿出什么来都算是中国特色了,这不像国内的餐饮业需要太多的花样时时的更新来应对太多的竞争,甚至可以说有弱肉强食的感觉,而在这里的餐馆大多数靠的还是旅游业,到了夏天游人上来了生意想不好都难,所以在这里只要精心管理好了在经营方面就没有太多的压力
虽然说在经营方面没有压力,但是在管理人员上还是要下功夫的,谁都知道人是最不好管理的,其实只要管理好人一切也就都迎刃而解了,但是餐馆虽然不大但忙起来也总是缺人手的,所以老板总是到处的倒腾来便宜的工作人员,后厨的主要的廉价劳动力大部分来自中国本土,郝利就是这其中的一个,郝利猜想三姨肯定是比郝利挣的多,他觉得自己可能是作为技术工在帕福斯市最便宜的一个,这是没办法的事谁让老板下手就这么黑了谁让在国内的钱那么不好挣呢,另外的廉价劳动力的来源就是菲律宾还有俄罗斯了,从那里主要是找来前厅的工作人员
前厅的服务员目前就3个,两个菲律宾的一个俄罗斯的,年纪大一点的菲律宾服务员叫解奈子,三姨就管她叫“解奶子”或干脆就叫”奶子“老外根本就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所以每次三姨这样叫她,她也就乐意答应着,三姨这样叫她的名字有些暧昧但是和她以前的职业是很相符的,听三姨说她以前做过妓女,后来也许是因为年纪大了就从良了,所以三姨这样叫她大家也都听习惯了,据说三姨来的时候她就在这里做服务员了,是一个老员工了,她在塞浦路斯先后嫁过几次人最后也都离婚了,目前是孤家寡人一个,她来塞浦路斯的年头很多了,有了这里的绿卡完全的在这里定居啦,好像来的时间比老板还长,郝利也看不出她的真实年龄,郝利想也许是和她以前的职业有关系吧觉得这个女人还是有些气质的,走路或坐或站在那里从来都是腰杆挺直的,她对人也很有礼貌很客气的,做事比较认真,没事也不和谁瞎闹只是偶尔会和老板聊聊天,
年纪小一点的叫麦落地,面容自然白净这一点还真不像一个菲律宾女人,人年轻长得挺漂亮,还很妩媚风骚,性格比较活泼开放一些,每天下午来上班的时候三姨常常会和她开着玩笑,会和她做些暧昧的女人间的小动作,她也会更暧昧的甚至有几分夸张的回应着三姨,
“神经病啊,琳达”她嘴里还会说着也不知道和谁学的这句中国话,然后嘎嘎的笑着,
因为服务员的换衣间就在楼上库房的隔壁,去那里要经过厨房角落的楼梯,有时下班的时候,她甚至拉开旗袍的侧面拉链就那么半露不露的上楼梯,她的鲜红的乳罩和包在后面的小山就那么若隐若现的展露着,这令郝利看的浮想联翩,想入非非
“巧丽,蜜,漂亮”通常这个时候麦落地都会带着几分挑逗用英语夹杂着中国话对郝利说着,
手还会从胸部到臀部做着撩拨的姿势,嘴里也发出夸张的**声,然后又是哈哈的大笑,郝利开始总是脸色红红的不好意思,后来也就习惯了老外的开放式的玩笑,
“麦落地,神经病啊”这个时候三姨会这样说一句也会在一旁跟着笑,
喇嘛啦也边忙边时不时的转过头笑着看一眼,麦落地也在这里嫁人啦,他的老公郝利见到过几回,每次都是来接麦落地下班的,那是一个大秃顶的男人,看起来好像比麦落地的年龄大的很多,两人见面的时候会很自然地抱在一起还要嘴对嘴的亲一下,老外们看到了没什么总是微笑面对而这令中国人侧目相看,侧目久了也就习惯了,听三姨说他们有两个孩子,生活是幸福的。
另外一个俄罗斯的服务员比较年轻叫安娜,身材也很苗条,高鼻梁,一双很幽深的蓝眼睛,栗色的头发,喜欢抽烟,安娜没有麦落地那么活泼那么开放,看上去还有些保守,安娜嫁的是一个比较年轻的塞浦路斯男人,还是一个很穷的家庭,她的老公去美国打工啦,听三姨说安娜因为婆家很穷每天中午吃点水果什么的就算午餐啦,所以只有安娜一个服务员和郝利他们一起吃下午的员工餐,安娜和刷碗工喇嘛啦两人聊的来,好像他们的家乡离得不远,喇嘛啦也会说俄语,每一次吃过员工餐还没有来客人,暂时空闲的时间安娜和喇嘛啦经常会站在一起聊一会,这个时候三姨常常会去前厅的酒吧台里坐坐,和麦落地用半通不通的语言连说带比划的瞎聊着,然后会听到她俩哈哈的笑声,老板和解奈子一个收银台里一个收银台外向门外看着,偶尔会看一眼在酒吧台内笑着的两个人,这时候郝利就坐在后门的楼梯口那里,他也听不明白安娜和喇嘛拉聊的是什么,他坐在一边只是看着两个还算熟悉的陌生人,
三姨回厨房了,后面跟着解奈子进来送单啦,安娜赶紧深吸了两口烟然后转身拧开水龙头把最后的烟蒂用水熄灭丢进垃圾桶,回首还不忘在空中划拉两下来驱散烟雾,然后赶紧回到前厅,
郝利也赶紧站起来看看挂在操作台上的菜单都有什么主菜,一切准备就绪,紧张忙碌的工作就开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