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人误以为断袖的时间还少嘛！
凤祈言瞪了眼司空，随即，牵着司空的手往寝殿里头走去，顺带对着发愣的宫女交代了一声，“再去多准备一份洗漱用具。”
“噢噢。”宫女呆楞的点头，然后意识到自己礼节不对，立马屈身行礼，“喏。”
宫女很快就离去。
整个寝殿内又只有司空与凤祈言两人。
凤祈言眯着眼，“你突然跑到皇宫里，又起这么早，到底是在干什么。”
司空抿唇。
这样子是看起来不想说咯？
凤祈言眼睛眯得更深了，“司空，你若还当我是你爱的女人，就告诉我，毫无保留的告诉我。”
司空眉头微蹙，良久，才开口道，“我来皇宫，有两个目的，一个是真的想你，另一个便是要问你老妪的身份。先前在小岛遇到的老妪，你可知道她的身份？”
老妪……
司空这问的是孙姨？
想到化成一堆枯骨的孙姨，凤祈言眼中一闪而过悲伤。
“我不知道她的身份，从我小时候起，我就在寝殿暗道里发现了她，孙姨很神秘又会法术，会做许多凡人所难以做到的事情，我对孙姨的了解也只有这么多。”说到一半，凤祈言才想起一件事，猛的看着司空，“你怎么会突然问起孙姨的事？”
孙姨已经两年都没有出现，她这个最是惦记孙姨的人才晓得孙姨已经死了，司空也才与孙姨见了几面而已，为何会突然问起孙姨？！
定是事出必有因！
“她应当是我曾经的故人。”司空低沉道。
凤祈言微眯的双眼缓缓松开，指了指散发着热气的盆子，“先去洗漱，待会我再问你问题。”
既然涉及到故人，那么涉及到的方面应该许多，现在都还未洗漱，可不是个合适的说话时间。
等到宫女又端来洗漱的用具，凤祈言也洗漱完毕，又召来些吃食，将肚子喂饱后。
凤祈言遣散一众奴仆，盯着司空。
“孙姨为何会是你的故人？”
“上一世中，她曾与你是同门派弟子，也是你的故人，只是你不记得了。”
什么？
孙姨曾与她是同门派弟子？
“你的意思是，孙姨不可能会死？会一直存活于世，必要时就会出现在我们身边？”凤祈言压住心中的震惊。
她相信轮回之说，但是孙姨和她上一世也有着牵扯，怪不得她初见孙姨时，孙姨会莫名的对她好。
当初她还询问过孙姨为何对她那般好，可孙姨也只是笑笑不语。
却道是，一切都是有因果可寻。
“司空，孙姨现在已经不在了，我找不到她，她是否是回天上去了？”
“兴许。”
“司空，你也会回天上去的吗？”
司空抿唇，没有及时答话。
在凤祈言看来，司空这是间接的默认了。
司空，以后也会走的吧，又或者比孙姨走得更突然……
凤祈言心有些酸痛，敛眉没有再多问。
凤祈言难得的一言不发，司空深深的望着凤祈言，一把将凤祈言抱入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