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吓得不行,使劲地挣扎着,喊破喉咙地叫救命。
刘丹上前扇了我一耳光,恶狠狠地说,“妈的,你不是很牛逼吗?怎么现在也怕了?”
我靠,我并不是怕被揍,我是怕被上!尤其是被这群丑逼侮辱,那我宁愿被凌迟,五马分尸也比这个干净!
“啪——”的一声,腰带抽在了我脸上,火辣辣的疼,我眼泪都出来,不过我也放下了心来,这群混蛋不是要上我,只是要抽我。
我咬着牙,努力控制住自己不发出任何声音,但是疼痛带来的反应是没办法控制的,我还是忍不住呻吟起来,我很鄙视我自己,恨不得我变成哑巴,就可以不发出这种耻辱的呻吟。
刘丹像个地主婆一样站在旁边,叼着烟监视着他们抽我,嘴里不住地骂着脏话。
就在这时,树林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有人来了!
“求求你们别打她了,求求你们。”徐梦娟带着哭腔的声音响起,我愣了一下。
几个狗腿子也停下了手中的腰带,循声望了过去。
徐梦娟跑过来,站在距离刘丹半米远的地方,哭着说道,“求求你们不要打她了,会受伤的。”
微光之中,我看见徐梦娟的小腿在打颤,她一定害怕得不行了。
我想可能她不是叛徒,叛徒是不会害怕的,她也不会来这里猫哭耗子假慈悲。
刘丹上前要揪她头发,被一个初三的二逼拉住了,这人外号叫大飞,长得很猥琐,腿毛特别长,还总是爱穿一条七分裤,乍一看就跟七分裤下面穿了条打底毛裤一样。
“刘丹,别动她。”大飞猥琐地笑着,将刘丹拉到了旁边。
徐梦娟跑过来要拉我,刘丹恶狠狠地吼道,“你是不是也想被打?不想就给老娘滚一边!”
徐梦娟立刻就缩回了手,退到了一米开外,哭着求他们放过我。
“求求你们,不要再打了,会出人命的。”徐梦娟哭着哀求道,两条小腿颤抖得更加厉害了,我有些担心她等会该会尿了。
刘丹不发话,没有人理会她。
徐梦娟急了,她跑到大飞跟前,紧紧地拉住大飞的衣服,哭着恳求道,“飞哥,求求你别打了,好吗?”
我操,徐梦娟跟男人求情就是不一样,都带着撒娇了,我都有些糊涂这是娇嗔,还是求饶?
大飞果然吃这套,摆摆手示意那几个人停手,将徐梦娟拉到了一边,邪恶地笑道,“你叫我飞哥?”
“是,飞哥,求求你别打了。”徐梦娟哭着说道。
大飞的表情恶心得不行,似乎想当场把徐梦娟掀翻在地上。
刘丹骂了一句,老娘就是要打死这个贱人。
大飞回头冲刘丹笑了笑,说了一句,“给我个面子,今天就这样了。”
刘丹有些生气地踹了我一脚,带着人走了。
大飞临走前,在徐梦娟的屁股上狠狠捏了一把,那邪恶的中指都戳到徐梦娟的牛仔裤缝隙里去了。
徐梦娟慌忙俯身来扶我,被我推开了,我狠狠骂了一句,老子现在连坐起来都难,你别碰我。
我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身上没有一个地方不疼,所有的毛孔都在跟我一起喘息。
徐梦娟一个劲地哭,像是我死了一样。
我被她的哭声弄得很心烦,我火了,说你这个傻逼,来了不会打他们啊?地上那么多石头,你捡起一块就砸他们头上,不就撂倒了吗?就只会哭,傻逼。
徐梦娟一边擦着眼泪,一边可怜巴巴地说,他们人多,我打不过。
我一听更气了,妈的,你打不过还来干什么?来看老子被打?
徐梦娟连连摇头,不是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担心你,我没出息,打不过他们,对不起。
徐梦娟还一再地解释,她不是叛徒,她没有想要背叛我。
在地上躺了十几分钟,徐梦娟将我搀扶起来,跌跌撞撞地去了地下室。
还好我脸上没有明显的伤痕,但是头以下全是红通通的伤痕,背上,胸前,双腿,就像是香港恐怖电影里面,被画了符的女鬼一样。
徐梦娟买来了药给我擦身上的伤,我背过身去,把衣服掀开的一瞬间,眼泪掉了下来。
她吓了一跳,哆哆嗦嗦地说,“是不是很疼?我会轻点的。”
我不想跟她说,我只是想到了陈鑫给我擦药的画面。
徐梦娟的动作很轻,药擦在伤口上火辣辣的,疼得我咬牙切齿,徐梦娟问了我好几次是不是很疼,我都没有说话,疼的是心,好么?
擦完了背上的伤,徐梦娟让我转过来,她给我擦胸前的伤。
我摇头,说我自己可以。
徐梦娟笑了,“都是女生,怕什么?”
我瞪了她一眼,很不要脸地说了一句,“我要脸!”
徐梦娟无奈,便将药和棉签递给我,自动转过了身子。
我手脚麻利地掀起衣服,用下巴按住衣服,一手拿药,一手拿着棉签擦胸前的伤。
那群变态的王八蛋,抽得我的胸上全是血痕,不过那也总比他们拔了我的衣服,用咸猪手摸我的胸好。
“腿上的伤我来帮你擦吧?”徐梦娟弱弱地问了一句。
我冷冷一笑,我可以。
牛仔裤只能勉强掀到膝盖,再上面就没办法了,然而大腿上的伤更多,敢情那群王八蛋总喜欢抽隐私的地方,恨不得将我扒光了抽才好一样。
我骂了句脏话,说你别转过身来,我要脱裤子擦药。
徐梦娟忽然捂着嘴笑了。
我怒了,问她笑什么毛线。
徐梦娟背对着我,笑着说道,“你一定还是处女吧,没有人碰过你的身体,对么?”
这句话问得我很难堪,我不知道应该感到骄傲,还是自卑。
我嗯了半天,没有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陈鑫也没有碰过你吗?”
我一听这话就火了,我使劲推了一把徐梦娟,大声问道,“怎么的?难道他上了你?”我心跳得很厉害,生怕听到可怕的回答。
徐梦娟“咯咯”的笑了笑,摇头说没有。
“那你问这个干嘛?你难道不是吗?”我问了一句废话,跟曹兴发在一起那么久,曹兴发在她身上花的那些钱,难道是做慈善事业?
徐梦娟叹了口气,忽然扭头看着我,我慌忙伸手去拉裤子,但是还是被她看到了我的大腿,还有粉红色的内裤。
徐梦娟只瞟了一眼,便若无其事地说要给我擦药。
我坚持不肯,她只好吐了吐舌头,靠着墙壁说了一些她和曹兴发的事情。
她说在跟曹兴发好的第一天,她就被曹兴发带到了镇上最好的宾馆里,献身给了曹兴发。
后来曹兴发隔三差五地带她去,每次完事之后就给她买避孕药吃,弄得她每个月都大姨妈不准。
这些事情我听着毛骨悚然的,但是徐梦娟的语气很平淡,像是在说别人的事情。
不过我想想也是,她没什么好抱怨的,俗话说,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曹兴发为她花了那么多钱,她哪里有脸说人不好。
我说你真是作死,不好好爱护自己的身体。
徐梦娟笑了,理直气壮地说,“谈恋爱就是这样啊,牵牵小手,亲个小嘴的那叫过家家。”
我没好气地说,难道谈恋爱就得给人家上?
徐梦娟叹了口气,说你别想得那么严重,其实是很自然的事情,早一点晚一点你始终是要把自己给别人的,遇到合适的时候就不要犹豫。
我惭愧地将头埋在膝盖上,问题是陈鑫肯要我啊,现在他都不接我电话了,想想我就心塞,还他妈谈这个话题,太沉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