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墨,你混蛋,我还怀着宝宝呢!”秦时月伸手使劲拍打向身后的北堂墨,气极怒吼。
这死男人,今天简直就活活像一只憋欲太久的恶狼一样,扑上来就难踹下去。
“乖,丫头,本王会轻点的,我们从后面来,不会伤到宝宝的,本王早就问过太医了,放心!”
北堂墨手指娴熟地三两下就解开了秦时月身上的中衣,很快衣服被顺带剥离。
感觉到一丝凉意,秦时月低头一看,就发现自己此时只着一件肚兜和亵裤,而男人的手已经轻松地搭在了她的后颈上,正在解着她肚兜上的绳。
啪!
秦时月反手准确无误地就拍掉北堂墨的手,迅速裹上被子就想跳下床榻,才不要跟床上那只**过剩的狼一起多呆。
可是身子还未起来的,就被一只修长的大手给揽回去,揽到他的怀里,身上感觉一暖——呃,感觉一个东西就从后面顶了过来。
刷!
秦时月的脸一阵燥红,感觉整个身体像被火炭给烫了一样的,浑身不舒服地低咒一声,“该死的,起反应了!”
……
翌日一早,整个景王府里,就在一阵北堂墨震怒的低吼声中,吓醒所有的奴仆。
展修匆匆跑近,“主子,发生什么事了?”
此时整个府里上百号婢女婆子还有小厮,都齐齐慌恐紧张地站成几排,一个个不明状况地低着头,大气不敢出。
他们还从未有见过王爷在府里大发雷霆过,一大清早的,他们就被一阵怒吼声给吓醒。
有早起洒扫的小厮,和婢女婆子,听到吼声,都被震吓了一跳,齐齐冲向吼声方向。
才发现,竟然是他们的景王殿下,一大清早的一脸黑气腾腾地站于主院里,怒黑着一张俊脸,冷怒地扫视向他们。
“给本王问一遍他们,王妃是什么时辰不见,何时出府的?”
北堂墨脸上的怒气,隐隐欲爆发,冷冷出声命令向展修。
“什么,主子,王妃不见了?”
展修一听,吓了一大跳,昨儿明明傍晚时候,他还命人送去主院晚饭的,有婆子还禀过,说主院吃过晚饭后,主子和王妃就早早歇下了。
怎么王妃就不见了呢?
展修看一眼主子黑怒的脸色,不敢多问,急忙嗤问底下百数奴仆。
很快从众个值夜的婢女婆子嘴里,得到了一些有用的信息。
就是,昨夜里三更末时,有值夜的婆子看到王妃从主院里走出来,身上披着厚厚的大氅,当时那婆子还吃惊,赶紧上前询问王妃有什么吩咐。
但被王妃几句打发走,说是夜里闷,起来走走。
那婆子本是跟着的,可是后来王妃又转回到院里去了,而且那婆子还是亲眼看到王妃回到主院进屋后,才放心离开的。
谁知,天一亮,听到她们的王爷怒吼声,说是王妃不见了。
展修随后又将昨夜值岗的侍卫挨个查问了一遍,都说没有看到王妃出去。
不过后来,展修听到其中一个侍卫说,是半夜时,有一个小厮,说是肚子疼的厉害,想要出门去看大夫。
当时值夜的侍卫,还好心提醒,大半夜的就怕大夫不会开门。
可是看那小厮实在是疼的厉害,侍卫还是放行,让他快去快回。
展修查到这里,基本可以断定,估计那个肚子疼的小厮很有可能就是他们家王妃假扮的。
将查到的消息,仔细禀报了黑冷着一脸,欲杀人表情的主子后,展修立即请命,“主子,卑职这就带人出去寻找王妃,一定把王妃安好地找回来!”
砰!
“这个死丫头,敢跟本王来真的!”
北堂墨一拳狠砸在桌子上,咔嚓一角,碎屑乱飞。
展修垂首立于那里,大气不敢出,却是大脑快速猜想着,昨晚上到底主子和王妃发生了什么?
是吵架了吗?
可是昨晚上听送晚饭的婆子说,主子和王妃吃过晚饭后,明明早些歇下了。
难道是睡下的时候,吵架了?
太伤脑筋,这个时候,若是白兰在就好了。
可是这该死的白兰,有事用到他的时候,总是不见人影。
这几天总见到他往外头跑,每天还乐滋滋地回来,一定是又跑去毒药谷,找夕颜去了。
“展修,去,给本王把皇都城,里里外外,就算是掘地三尺,也给我把那个敢偷跑的女人抓回来!”
北堂墨黑冷着一张俊脸,脸上一片冰霜,一双狭长的眸子危险地眯起,闪着如狼一样爆戾的怒意。
“是,主子!”展修立即领命,却又在转身时,急回头小心翼翼地询问一声,“主子,是要抓回来吗?”
“你以为呢,难不成,是请回来,这死女人胆敢三番五次地偷偷跑掉,难不成本王还要敲锣打鼓地迎她回来吗?”北堂墨冷地斜睨一眼展修,吓得展修赶紧低头领命称是。
就在展修准备快速离开时,却听到身后又传来自家主子似是极力压抑住怒火的声音,“找到那女人,若是见她穿的少的话,记得添一件大氅给她,别冻到她!”
“哦,是,主子,卑职记下了!”展修转看向主子方向,明白地眉眼一笑。
却是刚一笑,立即遭了主子一记冷眼瞪,吓得赶紧缩了脖子,领命离开。
“死丫头,敢背着本王又偷跑,看这次抓你回来,本王怎么收拾你。”北堂墨冷冷站于桌前,一双狭长的眸子盛着熊熊烈火般的怒意,咬牙切齿一声,“本王一定弄得你三天三夜下不了床,看你还敢再跑!”
……
“啊嚏,啊嚏!”
一连打了两声大喷嚏,秦时月靠在铺着厚厚毛毯的短榻上,有些不舒服地伸手揉了揉鼻子。
“嗯哼,一定是北堂墨那个混蛋,在骂我!”
秦时月舒服地往榻上缩了下身子,像一只懒懒的小猫一样,斜靠在里面,一只漂亮的凤眼闪过一抹不屑地嗤一声。
“时月,不是我说你,现在景王殿下一定找你找疯了!”
陆亚男瞪大着眼睛,有些无奈地瞅着窝在自己寝宫里的丫头,很想对这个大半夜从家里面跑出来的丫头说教一番。
试探着,陆亚男道,“要不,我还是命人去给景王报个平安信吧。要不然,依着景王那火爆的脾气,发现你不见了以后,一定会把整个皇都城掘地三尺地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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