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站于湖岸边上,秦时月眼前一片视野朦胧,望着眼前一片幽深的,明明不一样的湖水,却依然会将思绪不自觉地拉到北漠的月亮湖去。
她——是不是在想一个人?
想的还很深,怀念一个人的温暖,这种感觉是不是已经形成了她自己都未有发现的依赖。
“嘶!”
秦时月感觉手臂上一阵麻痛感,醒神一望,顺着痛感待看到手背上被咬的,一排整齐很深的牙印子后,终于一天的无精打采,在此时精神大爆发。
“北堂墨,你个混蛋,王八蛋,你属狗的吗?你有毛病是不是,好好的,我又没有招惹你,你乱咬什么?”
秦时月的一声怒吼,在这安静的冰湖岸边格外的响亮,悠荡。
“唔,死丫头,我就是见你好像梦魇了,好心叫醒你而已。”
北堂墨伸手扣了一下被震得生疼的耳朵,斜了一眼秦时月,“死丫头,本王若是属狗的话,你一定就属母狗的。没事吠得那么大声作什么,又不是发情期!”
噗!
咳咳——。
“北堂墨,你个神经病,你才发情,你天天发情。”
秦时月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吼出这句话的,吼完自己把自己给恶心吐了。
而一旁的北堂墨听完秦时月反骂他的话后,先是黑俊了一张脸欲吃人一样的可怕。
可是转瞬细长的眸子一转,突然凑近秦时月的耳边,咬着她的耳垂低喃粗喘一声,“对,本王是天天发情,不过本王只对你发情,嗯哼!”
呼!
秦时月眸子睁的若大,恨不得瞪出来的,缓缓转过脸斜瞥一眼北堂墨,咬牙切齿一声,“北堂墨,你还有比刚才更恶心的话吗?”
若是可以,她是说,若是她能打得过眼前这混蛋的话,一定一记左勾拳先把眼前男人的脸给打青了。再用一记飞腿,把眼前的男人给一脚踹飞了了事。
“唔,丫头,比刚才的话更恶心的,其实很简单,就是这样,直接发情!”
突然,北堂墨侧转身,直直站秦时月的前面,高大的身躯带着一股浓重带有侵略的气息,重重地压向秦时月。
“等,等等,你想做什么?”
秦时月顺间感觉到危险地,急急后仰身体,躲避着北堂墨倾压逼向自己的高大身躯。
直到,“啊,北堂墨,你个混蛋,赶紧滚一边去,我的腰要折了!”
北堂墨勾唇坏坏笑地,看着秦时月一个高难度的后仰动作,狭长的眸子一眯,眼底如狐狸一般狡猾的眼神一闪而过,突然伸手一把揽上秦时月已经开始摇摇晃晃站不稳的身体。
一个倾身,贴近其耳边,故意吐着温热的气息,撩拨在秦时月耳垂最敏感的神经上,“丫头,我们还都什么都没做,你的腰怎么可以折了呢。要折,也要折在床上不是吗?”
话落的一瞬,突然一个打横,在秦时月刚喘一口气又倒吸一口紧张的冷气间,已经抱起秦时月大踏步走向不远处停着的黑色马车。
“砰!”
熟悉地摔落声,伴着秦时月一个利落的爆跳而起,差点脑袋顶到车厢顶板上。
一阵如河东狮吼般的骂声,狂骂开来,“北堂墨,你个混蛋,王八蛋,女人是用来任你随意去摔的吗?你怎么不试试被人摔的嗞味是什么样?”
秦时月伸手捂着被摔疼的后屁股,感觉自己的屁股像是被摔成两瓣一样,疼的不要不要的。
“唔,本王的确很想知道被摔下去,跌到屁股是什么样的感觉呢,要不换你抱着本王摔一次试试如何?”
没想到,北堂墨眯笑着狭长的眸子,勾着邪魅地笑走进车厢一刻,却是来了这么一句话回复秦时月的爆怒。
秦时月气瞪坐于车厢里,突然怒吼出声,“好,你个混蛋,有本事站在那里不要动,换本姑娘过去那边抱你摔摔看,你会是什么感觉。
“唔,好啊,好啊,本王一定不动,你来,你来——”
北堂墨难得一副乖宝宝样子的,眯眼很是开心地招唤着秦时月过去,而且还自动地张开双臂,等着秦时月一会过去抱起他。
秦时月气皱一下鼻子,看着分明知道自己一个女的,根本抱不起像北堂墨这种高大的臭男人,凤眸气怒的一睁,腾地就弯腰站起来,走向北堂墨。
直到来到北堂墨后面,秦时月凤眸盯着伸长着双臂站于自己前面,分明等着戏耍自己的混蛋男人。
忽地凤眸狡黠地一眨,就在北堂墨侧首喊秦时月赶紧抱起他时,突然一记生猛的前踹脚,直接一脚稳准狠地踹上北堂墨的后屁股,伴着秦时月解恨的嗤骂声。
“混蛋北堂墨,这下你可以尝尝屁股疼的嗞味了,哈哈——”
秦时月完全没有想到自己后面踹的这一脚,竟然如此生猛,北堂墨似是完全没有防备的,高大的身躯直飞向车厢尾,眼看着就要直直撞到车尾板上。
“砰!”
结结实实地撞击声,秦时月惊地瞪大一双眸子,不停地忽闪着,眨动的眸子似是不相信自己眼前所看到的,“呃,北堂墨,你还好吧!”
看着北堂墨直直撞到了车厢尾板上,而且整个身体直扑过去。
撞上后,就见那一具高大颀长的身躯直接趴在了软榻上,半晌未有起来,而且不时还伴着似是北堂墨发疼的抽冷气声。
“不,不是吧,这么娇怪,我就踹了一脚而已!”
秦时月一时间有些看傻了眼,完全没有想到自己刚才那一脚会有这么大的威力,“咳,那个,你还好吧?撞,撞,不会是撞到那个地方了吧?”
忽然,秦时月意识到北堂墨之所以半天未有爬坐起来,不时有倒抽冷气声,会不会是她刚才踹的那一脚确实用力过猛。北堂墨会不会被踹出去时,好巧不巧地某个部位,撞到了车厢里的什么东西?
呃,比如说,车厢上设置的矮几。
唔,秦时月赶紧看向矮几的方向,心下不禁打起鼓来,“乖乖地,不会这么巧中招吧,话说她可是没有想下手这么狠啊?”
“咳,那个,北堂墨,你还好吗?你伤,伤没伤到那个地方?是不是很疼,我们赶紧回去,找大夫帮你看看吧!”
秦时月尴尬走上前几步,大着胆子凑近趴在软榻上,不时传出倒抽冷气声的北堂墨,心里越发嘀咕着,眼前男人该不会是真的被撞到某个要命的地方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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