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
北堂珏眯笑着眸子深情地望着秦紫依,脸上是宠腻的眼神,“月儿,最近在府里一切都好吗?我好想你!”
突然一个低首,唇贴近向秦紫依的耳边,“别乱说话,记住,现在喊本王‘珏’,快!”
秦紫依周身一僵,听到北堂珏低声命令,未及缓过神来,却是听令地低低羞涩地喊了一声,“珏!”
“乖,月儿,我好想你,你想我吗?”
北堂珏这次贴近秦紫依的耳边,突然声音略大,紧接又低低一声,“紫依,做的很好,接下来,继续把自己当成是你大姐,不要漏出任何的破绽,清楚了吗?”
“清,清楚,可是荣王殿下,为什么要这样?”秦紫依同样压低一声,很是不解。
“因为鱼儿上钩了!”北堂珏幽幽一声,眸子微眯间,眼底闪过一抹冷意。
紧接忽地拉开他与秦紫依的距离,伸手轻轻牵起秦紫依的手,一脸温柔宠腻地拉着她来到小河边的草地上,随后两人一起席地而坐。
两人依偎靠坐于一起,北堂珏轻轻伸出手臂,揽向秦紫依的肩头,此时这般画面,令人远远看着非常的亲密无间,就像是一对热恋中的情侣,很是浓情蜜意的画面。
而此时不远处,却同样有一男一女站立于黑暗处。
男人身材高大颀长,暗夜下依然能看清其身上穿的是一件嚣张绣蟒图的华贵锦衣,而一双狭长好看的细眸,此时盯着河岸边依偎的两人画面,眸子冷地狠狠眯紧,射出一抹凌厉地光,冷冷地射向河岸边。
“景王殿下,我看,我们还是先回去吧!”
就在这时,立于其一旁的一少女紧张出声,声音里透着很多讶异和尴尬,急想要拽走周身散发着寒气的北堂墨。
“不,本王倒要看看这死丫头,背着本王跟别的男人幽会,到底是有多开心,而且这个男人还是本王的二哥!”
幽地,北堂墨冷冷低嗤一声,一双狭长的眸子里闪着如狼一样凶冷的目光,那眼神就像是狼要吃人一样,非常的令人惊骇生怯。
站于北堂墨身边的陆亚男,分外后悔极了,她今晚真是撞鬼了,竟然一连遇上自己的好友时月和景王殿下。
要不是因为路遇好友时月时,感觉时月似是有什么心事很是担心她一个人在大街上,也就不会在路上遇到景王殿下时,把好友时月独自一个人在街上的消息告诉他。
而紧接下来,眼前这一切,陆亚男真想当自己没有看到,更希望眼前的景王殿下也不要看到。她现在真的能感觉到,景王殿下周身所散发的寒意,完全都可以杀人。
陆亚男小心翼翼地瞅一眼冷俊黑着一张脸的景王殿下,再看一眼河岸边此时似是因为聊到什么事情,很是开心一样的好友和二皇子荣王殿下。
陆亚男抚了抚额,直感觉一阵头疼的厉害。
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嘛?
怎么只是一个转眼的功夫,自己的好友,竟然会跟二皇子荣王殿下有说有笑地在一起了。而且看两人相处异常愉快的样子,陆亚男严重怀疑自己的是不是出现幻觉,看错了。
可是事实却是不容辩解。
陆亚男试着想要替好友时月解释什么,可是望一眼河岸边,却是一时词穷,不知该说什么好。
时间一分分而过,不快也不慢,对于河岸边的两人来说或许过得很快,却是对于站于树林暗处的两人来说,却是相当的慢。
终于,看到河岸边的两人缓缓起身一瞬,北堂墨和陆亚男同时隐身向后退去。
秦紫依一脸幸福不舍地跟北堂珏道别后,转身的一瞬,却是一张小脸瞬间变得有些紧绷,刚才坐于岸边时,她的笑都是装出来的僵笑。
当荣王殿下提醒她“鱼儿上钩”一瞬,她就很清醒地知道是谁上钩了,是景王殿下!
太快了,她没想到只一个晚上,竟然就被景王殿下追到这里来,她原本以为景王殿下不会这么快发现的。
其实她心中期待的是,最好不要发现,这样她就有机会,多见到自己所心爱的荣王殿下。
还有重要的一点,她根本没有做好,被景王殿下发现她和荣王幽会的后果。
昨天晚上,秦紫依收到的黑色信鸽所带给她的纸条上,写着让她故意和荣王幽会,然后找机会让景王殿下发现,以此来激怒景王。同时趁着机会,让她的父亲,再一次相帮荣王。
这种复杂的阴谋手段,对于秦紫依一个向来被宠惯坏的千金大小姐来说,简直就是一头雾水。
根本搞不清弄不明,只知道荣王让她怎么做,她就会乖乖听话怎么做。
原因很简单,只因为她喜欢荣王,为了荣王她什么都愿意做。比如现在,她就为了荣王假扮成大姐回到府里。
可是,她秦紫依是喜欢荣王,愿意为了荣王什么都做,但她却更忌怕景王殿下。
秦紫依此时独自一个人,脚下步子分外沉重地踏在地上,头低低地垂着,一双隐于袖子里的手此时紧紧地攥着,捏出湿湿地汗水,就如她此时高度紧张的神经绷得直直的,稍有一个不小心就会绷坏。
“秦时月!”
一声邪冷地声音,幽幽地自其前面响起,秦紫依听到这个最近才熟悉的声音,吓得身体抖地一颤。
紧张地眸子急速地颤眨着,迟迟不敢抬起头来。之前荣王提醒她的,让她千万不要紧张的话,此时早已因为过份害怕给甩到了脑后。
“秦时月,你给本王把头抬起来!”
北堂墨邪冷地声音,幽地及近,近地就在秦紫依的头顶上响起,吓得秦紫依慌地就想要逃跑。
可是由于内心极度的紧张,此时的秦紫依感觉两条腿犹如千斤重一般,根本抬不起半步。
而即便是真能抬起脚,她却也不敢跑。一旦跑的话,她不知道紧接下来眼前的景王殿下会如何对自己。
“死丫头,本王让你把头抬起头来,你是耳聋了吗?嗯?”
北堂墨似是仅剩的耐心已经被倾刻间消耗尽,邪冷夹着冰寒的声音冷冷传进秦紫依耳边时,一只修长好看的手,已经狠狠地捏起秦紫依的下巴,强制令其抬起头,与他幽冷的眸子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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