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一脸惊奇的回答到;“这是一年一度的舞娘大赛,听说今年还有不少千金小姐参加,第一名可以得到皇帝的觐见,成为公主的老师,如果姑娘是第一次看,可不要错过哦。”
貌似挺有趣,孟千雪又问;“请问,言将军会去吗?”老伯说道;“睿王爷亲自邀请将军,将军肯定会去的。”
孟千雪一喜,差点站立不稳,难掩激动。
分离那么久,言绝,你逃不掉了。
从人流中间挤了过去,男人看孟千雪拼命的架势,大骇,女孩则是鄙夷,觉得这姑娘失了淑女风范,孟千雪则庆幸,自己蒙着面纱,谁知道是谁,豁出去了,挤的更凶了,前面的人纷纷让路。
等好不容易挤到了前面,孟千雪才发现这简直是坑爹啊,那么远,我们在岸上,他们在船上,只闻丝竹声,不见人,心想这可怎么办。
孟千雪趴在栏杆上,只能和呆在岸上的人一样苦苦等待,此时若能见到一个影子也能满足,最起码可以解解相思之苦。
过了好久,孟千雪的肚子饿的咕咕直叫,一边强忍着耐着性子等,只听见一阵欢呼,船上开始放烟花,周围的百姓纷纷欢呼,其中一个书生打扮的男子激动的对周围人说道;“开始了,快!快看,今年笑倾城参赛了,这次肯定是她赢。”
在书生旁边的青衫男子把手搭在他肩上不屑的说道;“梦倚楼的觅翠儿今年也会参赛,她的实力不容小觑,笑倾城想要拔得头筹没那么简单,你别对你家笑笑抱太大希望。”
书生一听,青衫男子说笑笑是自己的,笑的可欢了。
周围飘来阵阵烤红薯的味道,孟千雪肚子饿的不行了,远处设在水里的高台上,美女一个接着一个粉墨登场,孟千雪眯着眼找寻言绝,但距离太远,只能模糊看见几个背影而已。
不一会,舞台上出现一个窈窕的女子,吸引了孟千雪的眼球,只见女子,一袭红衣垂地,水袖轻甩,随着鼓点快速的转动,每个动作都不拖沓,极为利索,在全是柔美温婉的舞蹈中显得格外突出。
一曲舞罢,女子谢幕,岸上集体静了一下后发出雷鸣般的掌声,孟千雪刚准备鼓掌,一女子出现在舞台,抓住表演女孩的手嘘寒问暖,孟千雪怔了怔,那衣服那体型那动作,分明就是妙兮,能让她那么上心的,莫不是妙歌。
孟千雪垂下眼眸,心里不是滋味,那舞蹈连自己都看入迷了,言绝会不会被她吸引,想想自己除了医术还勉强能拿得出手,言绝到底看上自己什么了。
等到笑倾城出场,周围男人响应的更加热烈,位置越来越小,总不能喝一堆大男人挤来挤去,孟千雪,在桥下找了个台阶坐下,肚子一阵绞痛,孟千雪努力让自己坚持再坚持,最起码要见言绝一面。看着水里灯火通明的舞台,只盼着能早点结束。
不知过了多久,头晕晕沉沉的,孟千雪听岸上越来越大的欢呼声,一看,载着公子、舞娘的船只慢慢靠岸。
孟千雪连忙站起来,还没等走进,大波人群运用轻功就朝孟千雪冲了过来,孟千雪看船只显然是朝这边开来,暗地庆幸自己运气好,把靠近船只的绝佳位置给占着了。
大船朝岸边开了过来,一大波人也往这边挤过来,这古代的粉丝狂热程度比起现代有过之而无不及啊,孟千雪身边越来越多的人,每个人兴奋异常,很快瘦小的她被挤得东倒西歪,再加上前面几个大男人,孟千雪根本就看不见船,更别说是船上的人了。
眼前都是布衣,被挡的严实,声音太过嘈杂,这样下去,恐怕会错过,也对不起自己坚持那么久。孟千雪脑袋闪过一个大胆的想法,听闻冥月民风朴实,应该不会见死不救吧。
别无他法,下定决心,猫着腰,从人群中钻了出去,跳入水中,往船只方向游去,孟千雪本来就穿的单薄,被水一浸,浑身直打哆嗦,动作也越来越慢。
看着离船只越来越近,孟千雪突然扯着嗓子大喊着救命,心里默默祈祷着,希望船上的人能看见。岸上的人群显然也注意到孟千雪,有几个男子跃跃欲试准备下水救人,还有的齐声喊道;“船上的!快救人,有人落水了!”
有了众人的帮忙,船上终于有了动静,不一会,一个穿着华丽的中年人出来看看,唤侍卫救人。
本来饿着肚子就没力气,这下看着有人救自己,孟千雪终于能休息了,不小心还呛了几口水,身边两个侍卫把她托起往船只游去。
孟千雪眼看就要登船了,心里一阵窃喜。等来到船头,却趴在船上直哆嗦,好一会也没人管自己,心里默默的鄙视他们一番,那么娇弱的一姑娘,救上来不管不顾的像话吗,一个弱女子就一直趴着啊。
甲板上,侍卫都退下了,只剩中年男子和孟千雪在这船头上,他也不说话,孟千雪仰起头瞪了中年男子一眼,没想到被他看的正着。
正觉得尴尬,那中年男子扭头走进船体。看那男子气质凌然,虽然上了年纪,眉头却有一丝英气,他年轻也许是个帅哥,但性格也太古怪了些。
听里面语笑嫣然,自己却只能呆在船前的小角落,孟千雪愤愤不已。要不是快要靠岸,孟千雪真想冲进去。
离岸越来越近,孟千雪看着帷帐心也紧张起来,期待言绝能从身边走过。
正在孟千雪站起来准备一探究竟,船里出来一小波身着白衣,手拿宝剑的护卫,
看他们服装一致,身形相仿,应该属于名门一族,这阵势这冷傲的造型有范极了。
终于到岸,那群白衣护卫开始驱赶群众,中间留下一人通过的小路,只见依稀几人从船里出来,孟千雪努力张望着,想要离近些,但是白衣护卫死守着不让她接近一步。
几个公子哥出来后相互热议着,不时看看身后,没过一会,只见一袭华服的男子从船里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