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客厅一直没有开灯,袁娇娇才感觉心里好受一点。
自欺欺人的想到,姐夫一看就喝多了,也许根本没注意到自己下楼。
不过,也没心思去收睡衣了,外面的路灯更亮,要是背对着秦飞,那自己真的成了光着屁股了。
虽然,袁娇娇有时候也喜欢打打闹闹,但是内心还是很保守,纯洁的。
要不然,也不会和夏恪谈了半年的男女朋友,都没和他上床了。
尴尬的拉扯了下毛巾,想把大腿遮起来一点。
不过毛巾就那么长,顾得了下面,就顾不了上面。
差一点,饱满的美物,就呼之欲出了。
“我我上楼了!”
袁娇娇羞涩得不行,姐夫不是说今晚不回来吗,也真是太巧了吧。
低着头,匆匆的朝着楼上走去。
她穿的是凉拖鞋,下来的时候,就留下了一溜水渍。这会儿又急匆匆的,只感觉脚下一滑,身体就朝着后面仰了下去。
惊慌之中,手舞足蹈的,裹在身上的毛巾,也像是秋风中的树叶一般,飘了出去。
“啊呀死了”
袁娇娇此刻真的想找一条地缝钻进去了,肯定会摔个四仰八叉的。
关键是,自己一丝不挂啊。
不过,下一秒,就感觉自己的后背,被一双沉稳有力的大手托住了:“你小心一点。”
“我你”
袁娇娇连眼睛都不敢睁,但心里也松了口气,还好没有摔倒。
急忙捂着胸口,弱弱的说道:“我我真不是故意的。”
“没事,我眼睛眯着的。”秦飞淡淡的说道。
“哦,那你转过身吧,我捡毛巾。”袁娇娇说道。
“行。”秦飞扶着袁娇娇站起来后,就转过身。
其实,以他的视力,开灯和不开灯,真没有什么区别。
但是,袁娇娇终究是杨若曦的表妹,一丝不挂的样子虽然很诱人,但秦飞只看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
今天丢脸丢大了!
袁娇娇在心里嘀咕了一句,赶紧四处找毛巾,她可没有秦飞这么好的实力,只能瞎转悠着。
不过,见秦飞确实背对着自己,心里也安稳了一些,希望能早点找到毛巾。
只是下一秒,随着啪嗒一声,大厅的灯亮了。
杨若曦站在房间的门口,满脸的狐疑,忍不住问道:“娇娇,你在干什么?”
“啊我”
白花花的灯光,让袁娇娇一阵眩晕,天啊,你不能晚两分钟开灯吗?
那条飞走的毛巾还没找到呢!
“我先去休息了。”
秦飞也知道,此刻的气氛要多尴尬有多尴尬。低着头,快速的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砰。
秦飞关上了门,袁娇娇也彻底舒了口气,借着灯光找到了毛巾,快速的裹好。才满脸通红的看着杨若曦说道:“风有点大,把毛巾吹掉了。我这就去收睡衣。”
“下次出房间,记得多穿一点!”杨若曦有些无奈,还好房间里只有秦飞一个男人,要是还有别的男人,自己这表妹就牺牲大了。
而另一头,赵家的别墅,赵君阳穿着睡衣,正在接电话:“夏先生,你要出关了,突破了?恭喜,恭喜,太好了,那小子欺人太甚,这一次就全靠你了。”
挂断电话后,赵君阳又拨通了赵霸天的电话。
自己的侄儿,被秦飞差点打成植物人,现在还在疗养院接受康复训练。作为赵家的家主,要是不把这件事处理好的话,以后别人还怎么信服自己?
很快,电话就接通了,传来了赵霸天迷迷糊糊的声音:“大哥,这么晚了还给我打电话?”
“哈哈,霸天啊,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啊。夏先生,已经突破了神一巅峰啊。三天后,就来省城,帮我们解决秦一飞啊。”赵君阳笑呵呵的说道。
“我草,神一巅峰,太牛逼了。我日盼夜盼,总算看到希望了。大哥,那我们准备准备,这一次一定要亲眼看到那个秦一飞是怎么死的。”赵霸天也兴奋的说道。
“当然,就陈梦瑶二十岁生日宴那天吧,省城的名流基本上都回去参加。听说陈家和秦一飞走得挺近的,咱们就让夏先生,当着所有人的面解决掉秦一飞。
顺便敲打一下那些蠢蠢欲动的人,赵家始终是赵家,谁也代替不了。”赵君阳十分霸气的说道。
“好,大哥,就按你说的办,到时候我让阿泰也过来一趟,看着秦一飞怎么死的,不然这孩子心里都有阴影了。”赵霸天想了下说道。
“可以。你放心吧,阿泰也是我的侄儿,我会想尽办法,让他彻底恢复过来的。”赵君阳说道。
“嗯,谢谢大哥。”
挂断电话后,赵霸天又迫不及待的把这个好消息,告诉给赵泰后,才心满意足的倒在床上继续睡觉。
此刻,还有一个人睡不着,穿着睡衣,站在阳台上,拿着一瓶酒,咕噜咕噜的喝着。
眼前,都是杨若曦被秦飞搂在怀里,亲吻的那一幕。
她为什么不反抗,为什么不推开秦飞?
难道,她心里还是喜欢秦飞那个混蛋?
楚焕东越想越难受,身体都有些摇摇晃晃的,一把捏碎了酒瓶,浑身无力的瘫软在地上。
哪里还有白天,那威严,冷峻的样子。
更像是一个失恋的小男生,眼中都有了泪花。
“焕东”
突然,房间里传来了一道声音。
“父父亲!”
楚焕东一机灵,有些茫然的转过头,看到了沙发上坐着的一个老者。
浓眉大眼,两鬓斑白,穿着一套中山装,眉宇间透着说不出的严肃。
“我一定是喝醉了,父亲都离开楚家十年了,一直音讯全无。”
楚焕东惨笑了一下,摇摇晃晃的:“父亲,你要是真的回来就好了,你儿子被人欺负得好惨啊!”
“混账,我不是真的回来了,难道是鬼魂?”
老者站了起来,一巴掌抽在楚焕东的脸上:“十年过去了,你就是这副酒鬼的模样?”
“啊父亲,真的是你啊!”
楚焕东一下子就清醒了过来,激动地像是小孩子一般,拉着老者的胳膊:“十年了,父亲,这十年来我每天都在想你啊!”
“行了。”
老者皱了下眉头,盯着自己的儿子:“你刚才说被人欺负了,到底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