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荣摸了摸脑袋,“公主,你快别打趣奴婢了,奴婢就是喜欢吃,总觉得府里的厨子做的缺点味道,便自己琢磨着做些小吃解解馋。”
还有一句话她没好意思说,定北王府的厨子做的吃食很好吃,每日享受府里厨房送来的美食,她都快忘记自己也会做糕点了。
“公主要是喜欢的话,奴婢天天给你做。”
她乐呵呵地开口,公主喜欢就好。
定北王昨日进宫,被皇帝留在了宫里,晚上没有回来,故子歌开口问,“父王可回来了?”
“还没呢。”
昨日得知得知定北王进宫,李相如何不知他要去做什么,后脚就跟着去面见圣上。
两人在养心殿碰到,因为墨玉珞之死起了争执,李相自是知道错在自家儿子,可他就那么一个儿子,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他折了去,无论如何也要保住他。
皇帝看着两人,一个是自己倚重的大臣,一个是情同手足的义弟,往哪边偏都不行,只能任由两人争执到半夜,最后留两人在宫里住下,翌日再商议此事。
一大清早,墨玉瑾得了父王的传信,带着紫玉和紫竹两个丫头进了宫,“陛下,微臣有证人可以证明,李鸿和李夫人是直接导致家妹死亡的凶手,还请陛下为家妹做主,严惩真凶。”
他这话一出,李相急了,“二公子,话可不能乱说,儿媳妇既然已经嫁到我们李家,那就是我们李家的人,她肚子里怀着的,是犬子的亲生骨肉,是内子的亲孙,他们怎么可能是害死儿媳的凶手。”
这话听着,确实合情合理,可是等紫竹和紫玉两人战战兢兢陈述完供词后,他方才的话就显得十分无力。
墨玉瑾抬头看向丞相,“相爷,您还要为贵夫人和贵公子开脱吗?”
“这……”李相哑口无言,心里一番思量,双腿向下跪倒在地,“陛下,是臣教养不严,还请陛下恕罪,犬子一时失手,贱内见识短浅,害得儿媳没了性命……”
他停顿了一下,声音有些哽咽,“发生这样的事,我们也很痛心,但犬子和贱内过失致儿媳死亡是真,还请陛下降罪。”
定北王瞪大眼睛,好家伙,不过几句话,就将他们的故意杀人罪变成了过失致人死亡!
“什么一时失手,你家那小子就是故意的,玉珞有身孕在身,他娶小妾也就罢了,还逼她露面,本王看他就是存心想要害死她!”
李相一脸的悲怆,“失去爱女,微臣知道王爷难过,但也不能这般诬陷人,犬子是风流些,但身为一个男人,风流些不犯罪吧,抬个小妾进门怎么了,王爷难道没有妾室?”
听着他的反问,定北王气得不行,面目铁青却又找不到辩驳的理由。
清官难断家务事,听着两家的争吵,皇帝头疼不已,定北王府这边有证人没错,却如丞相这边所说,她们说的话,并不能证明李鸿故意推到妻子,并害死她。
即使有心偏帮定北王府,这会也不知该如何决断。
快到中午,定北王才回到王府,他的脸色很不好,气的。
“少夫人,王爷回来了,据德馨苑那边的人说,他的脸色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