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威廉炯亮地蓝眸呈现一抹黯然,虽然一直都知道这个小女人并不爱自己,但在她昏迷中还叫着夜皓尊的名字,对于他来讲,是何等纠结的心情?收紧手臂,轻拭着可爱眼角地泪水。
“少爷,如果再过四个小时,少夫人的烧还没有退,就一定要送去医院,那我先回去了。”医生在得到皇甫威廉额首同意后,才转身离开了房间。
偌大的房间一时间寂静无声,偶尔可爱会轻喃出妈妈、爸爸或者尊,却怎么也没有提到过皇甫威廉。
“女人,有些时候,你比我还残忍知道吗。”皇甫威廉看着可爱轻蹙秀眉,伸出手为之抚平,些许惆怅地声音道,“你偷走了我的心,让我爱上你,爱成了习惯,而你对我却总是保持距离,甚至刻意疏远。”
“叩、叩’敲门声传来,打断了皇甫威廉继续要讲出的话。
皇甫妈急切地推开门,看着皇甫威廉急切地问道,“威廉啊,小可爱怎么突然病了。”
“因为担心我岳母的原因,医院下了病危通知。”皇甫威廉小心翼翼地放下可爱放躺在床、上,“我们出去说吧。”
“也好。”皇甫妈看了眼可爱,随后同皇甫威廉走了出去。门合上,可爱轻喃道,“皇甫……威廉……”
书房里,皇甫威廉欣长地身影倚靠在落地窗前,声音听起来无波无澜,“妈,媚儿的事,你在五年前就知道了,是不是。”
“你还是知道了。”皇甫妈坐上沙发,看着皇甫威廉的背影,叹了口气说,“妈只是希望你能和小可爱能幸福,不想让别人来掺在你们中间。”
“可是妈,您知道吗?感情的事情,您只会越帮越乱。”皇甫威廉璀璨地蓝眸看着夜幕中孤寂地星星,在得知徐媚儿的事情后,他的心里很乱,特别是那句,“有上千次她都想过死,却都因为一个信念而努力的活了下来,那个信念就是见到你’,“媚儿,遭遇到了那么多,您为什么不站在她的角度想想呢。”
“不是妈不站在她的角度想,而是她对于妈来讲,只是一个外人,所以妈永远都会站在小可爱这边,尽全力的守护着你们幸福。你看现在,不是很好吗?你们又可以在一起了,还有一个那么聪明的小帅哥。”皇甫妈提到小帅哥,就乐到心坎里,思及说,“再过些日子,妈会把徐媚儿送离皇甫家,我们对她已经仁至义尽了。”
“我不同意送走媚儿!”皇甫威廉态度坚决,“如果送她离开,就等于要了她的命。”
“要了她的命?那你觉得,你这样一直把初恋女友留在家,对小可爱来说,公平吗。”皇甫妈忍不住质问道,从沙发上站起身说,“你要证明不爱徐媚儿的方式,就是把她送走!否则早晚有一天,以小可爱的个性,一定会再次离开,而这个再次离开,就可能永远也不让你找到,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在关门声响过良久后,皇甫威廉走到书桌前,从抽屉里取出了雪茄,烦躁地点燃,放在两片性感地唇瓣中,慵懒地坐在真皮椅上,闭上眼睛,让人窥不得他的所思……
迷迷糊糊中,可爱听见了有人打开门,下意识地想睁开眼睛,却睁不开,嗒、嗒,好像是一双高跟鞋的声音?是谁?婆婆吗?想的疼痛,所幸就不醒了,再度昏睡了过去。
将门上锁后,徐媚儿笑地阴险地看着脸色非正常红润的可爱,不禁回忆起在客厅的事情,“廉,那两年我真的好想死,都是因为你,我才活下来,所以,求你别离开我好吗?’。良久后,在她希冀地眼神中听见皇甫威廉只说了三个字,“对不起。”
那一句对不起,代表着什么不用皇甫威廉说明,她也明白,在她和萧可爱之间,他选择了萧可爱,看着可爱,阴险地声音道,“萧可爱,你抢了我的廉,抢走了我的幸福,所以我讨厌你,我恨你,不许你活在这个世上。”举起手中带有致命药物的针管,“呵呵,这是我本想自杀用的,可是现在想想,死的不应该是我,而是你,你死了我就可以和廉在一起了,就可以幸福的生活了……”
双指间的雪茄燃尽,烧到了皇甫威廉的修长手指,猛地惊醒,一股莫名地不安心痛催使他,快速起身,箭步走向可爱的房间,走到门口,却发现,门竟然上了锁?他出来的时候,并没有上锁?!
徐媚儿刚要往可爱针管里注释的液体因为听到突然的门响,而掉落在地,滚落下床,脸色急地苍白,弯腰在刚想去捡起来,门却在此刻推开了。
皇甫威廉手中拿着钥匙,英俊地脸有着难以掩饰地紧张神情,看着站在可爱床边的徐媚儿,冷声问,“你在做什么?为什么锁门。”
“门锁了吗?应该是不小心上的吧。”徐媚儿镇定地说,不慌不忙继续弯腰为可爱盖被子,“医生怎么说,可爱的病不严重吧。”
“严不严重还要看她过几个小时有没有退烧。”皇甫威廉犀利地蓝眸在看着徐媚儿,“晚了,你出去吧,我来照顾她。”
“好。”徐媚儿瞄眼掉在床底下的针管,紧张地抿了抿,最终在皇甫威廉那双仿佛能穿透人心的眼眸中走了出去,“晚安。”
皇甫威廉不语,只是快步走到可爱身边,看着她蹙起地秀眉,伸手摸上她的额头,“还好,没那么热了。”
“水——,我要喝水。”可爱叫喃道。
“好,等等。”皇甫威廉立即为可爱倒水,端起,手中杯子一滑摔碎在地,低咒了一声,随即弯腰去捡玻璃碎片,仔仔细细地捡,以防扎到可能下床的可爱,忽地,他俊眉一紧,疑惑地拾起床下的针管,“这是?……”
第二天一早,可爱已经从昏迷中起来,转头便看见扶在床边睡着了的皇甫威廉,伸手轻轻地扶上他棱角分明地俊脸。
皇甫威廉倏地睁开蓝眸,戏谑地看着惊乱地收回手的可爱,唇角扬起一抹邪魅地弧度,“你又在偷看我。”
对视上皇甫威廉带有血丝地眼眸,可爱问,“一夜都没睡吗。”
“恩。因为某个笨女人发烧到四十度,还不懂得如何照顾自己。”皇甫威廉站起身,展开一抹暖人地笑意,伸手摸上可爱的额头,说,“还好不烧了,想吃些什么。”
“没有胃口,不想吃。”面对皇甫威廉那样迷人的笑,可爱低下头说。
“那怎么行,一定要吃。”皇甫威廉以霸道地方式关心道,转身朝门口走去,“我来决定你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