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我按照对那本小黄书上鬼眼咒的记忆,施展了此咒,连忙朝子母凶煞,也就是女尸那边看了过去,果然看到女尸的身体有道红色重影,应该就是女鬼,此时正看着我们这边!
“还愣着做啥,快跑啊!”
柳十三一把抓住我手腕,就带着我从后山跑了下去,发现后山山脚下是一片坟地,这坟地三面环山,在月光下可以清晰的见到一座座坟包,感觉相当的阴森!
“慢着慢着,在这种地方切忌慌张跑路。”柳十三当即拉住我说。
这我当然知道,之前被刘先生引到那古村去时,我就经过一个坟地,当时可是因为慌张跑路被一只调皮鬼给绊倒了的,至今还记忆犹新呢。
因此我跟柳十三虽说担心那子母凶煞会追过来,但为了不在坟地里遇到麻烦,就只是在坟地之间以正常的步速行走,并且不敢胡乱的回头看。
“咦,达叔,是柳道长。”这时,右边的一块墓碑后面传来略微熟悉的声音。
我们扭头一看,发现之前见过的石伢子跟达叔都从墓碑后面站了起来,他们居然躲在这地方,胆子忒大了!
“道长,那石棺情况怎么样了?”达叔带着石伢子走过来,问柳十三道。
“那东西出来了,想报复我,正在寻我呢,你们别跟着我,不然有危险!”柳十三说。
达叔脸色一变,说:“那在红尘道长能来之前,我们岂不是回不去村里了?”
“那东西只在晚上才能出现,白天你们可以回去。”柳十三说。
“那红尘道长什么时候能来?”达叔又问。
“师傅本来是让我镇压那东西三天,现在虽说出了变故,但已经过去了一天,再过两天估计就会来了。”柳十三说。
“两天!这么长时间!”达叔吓了一跳。
若是在平时,两天时间自然是眨眼而过,但在现在,两天可能会让子母凶煞把村里人都杀光,由不得他不吓一跳。
而正听他们谈话时,石伢子身后忽然有一股冷空气袭来,扭头一看,竟发现他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个穿着白衣,脸色苍白,嘴唇血红的女鬼,此时这女鬼长着长长指甲的双手正搭在石伢子肩膀上,石伢子浑然不知!
“邪祟!你好大的胆子!”
柳十三终于发现了这白衣女鬼,当即一声暴喝就从兜里抽出一张符来,要冲过去对付白衣女鬼,可它咧嘴一笑,嘴里流出黑色黏液,然后双手一把抓住石伢子的肩膀带着他飘进了坟包之间,狞笑着看着我们,柳十三这货的速度根本赶不上它。
“道……道长,救……救我!”石伢子到现在怎能不知自己是被坟地里的鬼给盯上了,顿时是一脸惶恐的求柳十三。
“放了他,不然你柳大爷我定然叫你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柳十三紧紧的盯着白衣女鬼,恐吓道。
“咯咯咯……”白衣女鬼不屑的笑了起来,森然说:“你以为我是被吓死才成了鬼的啊,有本事你就过来追我呀!”
说着,白衣女鬼就带着石伢子飘进了坟地右边的一座看起来不足百米的矮山上消失不见。
“道长,求您快过去救救石伢子吧,他才十七岁啊,可不能被害了啊。”达叔慌忙求道。
柳十三脸上却露出了为难之色,说:“这白衣女鬼虽说算不得什么,但这一回出门太匆忙,手上的准备不充分,要对付它有点问题!”
“那你也不能见死不救,石伢子可还是个孩子。”我知道他有打退堂鼓的意思,便瞪着他说。
“把犬鬼叫出来,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弄死那白衣女鬼。”他忽然对我说。
闻言,我叹了口气,说:“犬鬼也不知道怎么了,先前我叫它它不应。”
“不应?看来是因为之前替刘小帅温养消耗太大了,毕竟温养刘小帅是要消耗它的本源阴气的,现在估计是在沉眠!”他顿时一惊,说。
原来是这么回事,那就是说犬鬼暂时派不上用场了。
“道长,你们……在说什么?什么犬鬼?什么刘小帅?”这时,达叔一脸疑惑的看着柳十三,问道。
“你不懂,别问!”柳十三回道。
达叔连忙闭了嘴。
我微微思索了下,便做出了决定,对柳十三说:“那就靠我们去把石伢子从白衣女鬼手上夺回来,我也懂一点点道术,可以帮些忙。”
“这……”他有些犹豫。
“这你大爷,胆小如鼠,你师傅把你扫地出门也是应该。”我呵斥道。
“什么!柳道长你被红尘道长扫地出门了?”达叔顿时惊呼。
“瞎说什么呢,我可是师傅的关门大弟子,怎么可能会被扫地出门。”柳十三连忙辩解。
达叔皱着眉头,一脸狐疑的看着他。
柳十三迫于压力,只得说:“那好吧,这次我就尽力而为。”
随即他就昂着脑袋带着我们往那矮山上走去,看得我真想从后面踹他一脚。
“啊呀呀!这……这是什么!”突然,达叔一脸慌张的指着坟地另一头问。
我跟柳十三立马扭头看了过去,却见是那子母凶煞,它已经追过来了!
“我的妈呀!快跑!”
柳十三一声惊呼,撒丫子就带着我们往矮山上跑,完全没了装逼的样子,毕竟现在别说去救石伢子,我们自身都难保了。
而子母凶煞见我们动了,立马就朝我们追了过来,速度飞快,照这样下去我们跑不到山上就会被它追上,生吞活剥了,所以只能跟它硬拼了!
如此一想,我一把拉住了前面柳十三,喝道:“跑也是个死,快想办法对付它!”
“我……我哪有办法,镇压它的办法是师傅给的!”他一脸慌张的说。
我眉头一皱,说:“这子母凶煞说到底是僵尸跟鬼魂,待会儿我去牵制它一下,你想办法把镇鬼符跟镇尸符贴在它脑门上!”
“我身上没那么强的镇鬼符跟镇尸符,即便能够贴它脑门上,也定不住它们一刻,这行不通的啊。”他说。
“不行你大爷,现在不行都得行,照做!”我呵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