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拜师的过程这么繁琐,我不拜你了,找柳十三去。”我撇撇嘴,说。
然后我直接转身走到门口。
“当心被敲诈了。”它冷不丁来了这么一句。
我顿时一愣,想到柳十三是个财迷,找他拜师肯定会狠狠的敲我一笔钱,那可是便宜他了。
“这样吧,不要你磕头,给我泡杯茶就成。”刘小帅又说。
我回头瞅了它一眼,却见它现在一本正经的样子,装得还挺像。
“唉,好吧,不准再有其它过分要求了。”我叹了口气,应承道。
随即我就用开水泡了杯茶,递到它面前。
它似乎想笑,却硬装出严肃的样子,直接接过茶杯就往嘴里灌,结果忘了这是开水,刚进嘴就是猛地站起来,一口喷出,吐了吐舌头:“妈呀,烫死本宝宝了。”
“活该。”我捂着笑道。
“放肆!居然敢这样说你师傅!”它的脸色陡然间变得相当严肃,怒喝道。
我吓了一跳,没想到平常逗比的它也能有这么有威严的时候。
可它下一句话立马破坏了这种威严:“快去洗白白,给师傅暖床。”
“你想得美,老娘今晚不洗澡!”
我狠狠瞪了它一眼,直接扑到床上,呼呼大睡。
“徒儿居然不听师傅的话,该打!”它轻喝道。
我睁开眼,撇撇嘴,说:“你敢!”
“嘿嘿。”
它邪笑一声,竟直接飘到床边,将我身子翻过来,让我趴在床上,然后一巴掌就甩在了我屁股上,一种异样的感觉当即就从屁股上传遍了全身!
我不敢相信的瞪大了双眼,这……这货居然敢打我,气死我了。
啪……
它……它又甩了一巴掌。
我扭过头,狠狠的瞪着它:“你个死渣渣鬼,敢打老娘,老娘跟你拼了。”
“不服管教,还敢顶嘴,该打!”它板着脸说。
说着它又是啪啪两巴掌。
我要哭了,感觉拜它为师是件错误的事情,以后它就能借着是我师傅的名义教训我了。
“服不服?”它喝问道。
“不服!”我大吼道。
啪……
又是一巴掌。
这货还打上瘾了!
“藐视师尊威严,该打!”它严肃的说。
“你……你……”我气得牙齿打颤。
它双眼一瞪,喝道:“我怎么?”
“没……没什么。”怕它又打我,我只得将一腔怒火吞进了肚里,盘算着以后学了驱鬼除邪的本事再好好教训它,到时候它这么一只渣渣鬼还不是任我玩?
哼哼,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小女子报仇也能等啊,今天这梁子算是结下了。
“让开点位置给我,师尊抱你睡觉。”它说。
闻言,我心里升腾起一种古怪的感觉,师傅抱徒弟睡觉,这……似乎有违伦理纲常啊。
不过现在我还治不了它,只得暂时屈服,往旁边挪了挪。
它满意的点点头,躺上床直接抱住了我,一只手还在我身上乱摸,弄得我心里头不上不下的怪难受。
“师傅明日带你去我生前的住所,那里才是学本事的好去处。”它忽然说。
我翻翻白眼,这货现在一口一个师傅,却又没有做为师傅的真正样子,这叫我心里越发的那个气,但现在只能忍,便问:“你生前住哪儿呢?”
可话音一落,它却狠狠在我胸前抓了一下,喝道:“问师傅问题,你应该用敬语‘您’,不能用‘你’。”
“你大爷!”我再也忍不了了,怒骂出声。
“好家伙,敢骂师傅,必须给点惩罚。”
说着,这货居然霸道的吻上了我,无论我怎么挣扎都没有用,反而慢慢的觉得跟它接吻感觉还挺好。
过了十几分钟它才松了嘴,笑道:“再敢冒犯师傅,还是会给你惩罚的,你可记住了。”
流氓!
我在心里暗骂了一句,便不再出声,闭眼睡去。
……
第二天一早,当刘小帅钻进我身体里头,我收拾好东西出门退房时,恰遇柳十三跟颜诺诺也走出了各自房间。
柳十三见我一脸不快,便问我出了什么事。
我把拜刘小帅为师的事情说了,结果他下巴都要惊掉了:“不是吧,晓晓,你拜一只鬼为师?”
“唉,我这是不小心入了坑了。”我叹了口气,无奈的说。
“我了个去,柳大爷我本事辣么高强,你怎么就不拜我为师?”他吐槽道。
他本事高?
我白了他一眼,不再理会他,只是跟颜诺诺一起下楼退了房,在当天黄昏时分回到了我们居住的城市,在黄泉事务所中住了一晚上,第二天刘小帅便指引着我们去了他生前居住的地方。
这是离城市远郊都有一段不小距离的偏僻大山,它住的是位于山腰处的一个用篱笆围起来的院子,里头有四间茅屋,刚好位于院子的四个角落,而院子中央则有一棵枝繁叶茂的大槐树,树边还有一口水井。
“这地方也太偏了吧。”我吐槽道。
“想要学本事,就不能在繁华的地方。”它说。
“我倒是觉得挺好的,有小帅哥生活的痕迹。”颜诺诺微笑道。
我撇撇嘴,她这明显是讨刘小帅喜欢。
本来我是不愿意带她跟柳十三过来的,但她死乞白赖的要跟来,柳十三觉得一个人住着孤单,也跟过来了,真是郁闷,本以为可以跟刘小帅单独生活一段时间呢。
“这四间屋子位于东南西北四个角落,北边的屋子是厨房跟柴房,东南西三间都是住房,东边最好的得留给我老婆,另外两间你们任选。”刘小帅说。
闻言,柳十三顿时就不乐意了:“我说哥们儿,我们大老远的跟你过来,怎么也算是客人吧,让我们住差的房子?”
“不满意你就走咯,反正好的都是我老婆的。”刘小帅说。
柳十三顿时不说话了。
刘小帅继续开腔:“山下有个小镇子,要是缺少什么东西,可以去那里买,不过午夜之后千万不要进镇。”
我们都是一愣,互相对视了一眼,我便问:“为什么午夜之后不能进去?”
“这事你不用管,你是来这找个僻静处所学本事的,不是探秘的。”它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