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梨正睡的舒服,却是感觉到自己身下的相公有点不对劲,田七有些无奈,阿梨睡觉就这样,他轻轻的起身,这一幕有些似曾相识?
阿梨模糊的真开眼,迷迷糊糊的问道:“相公你去哪里?”田七笑了笑,相公有些内急,去上个茅房。
阿梨蹬了蹬腿,胡乱的点了点头:“你去吧,我等你。”说完就迷糊了起来,不过可以感觉到她是在强忍着没睡。田七摸了摸阿梨的脑袋。
出了卧房,田七周身罡气运转,手中提起两个水桶,朝着后山的瀑布飞奔而去。
这一次倒是有了准备,并且不再像第一次那般没有经验,田七缓缓的盘膝坐在水潭边上。
从来不知道丹田为何物的田七,第一个感受到丹田之中有明显的灼热感,闭上眼睛,按照脑海中运功线路来调动真气。
恍然间田七仿佛看到了一片气海,气海的位置就在自己体内腹部下三指之处,连接着周身的经脉,而田七缓缓的运功,那微微灼热的真气在缓缓的流转开来,周身却是一片清凉舒爽。
十二正经,八大奇脉,真气缓缓的流转全身,却是能看到田七的头顶百会穴隐隐有白雾升腾起而起。
行功一个大周天,田七却是发现自己的眉心祖窍之处有些微微的肿胀感,而身体表面也出现了一些灰白的物质。
这是真气流转之时,身体之中五脏六腑被排除的杂志,现在的田七,睁开双眼,那双眸之中确实有精光闪过。五感六识都有了极大的提升,借着月光,居然能看到远处自己院子中的灯光。
微微提了一口气,只觉得身型仿若一叶扁舟,游躺在江河之上,缓缓落入池中,洗去一身的污垢,田七催动长春真经中的轻功,提起水桶朝着院子跑去,相比于运用罡气,身姿更是增加了几分飘渺出尘之感。只需脚尖轻轻一点,那身型确是已经飘出去二三十丈远。
长春心经的能开周身经脉,田七却更加明白,这不是一门打斗使用的内功心法,虽然真气雄厚,但是这是一门养生功法。一些战斗属性却不过是一种附加的价值存在。
最关键的是,这套内功携带的两套掌法,一套拳法,还有一套指发,全部都是配合着长春真气用来疗伤或者治病所用。
至于还有一套剑法,仅仅是用来防守,并不善于进攻,尽管如此,田七已经十分的满意。
想了想阿梨,将水桶放回厨房,田七恨不得立刻就告诉阿梨这个好消息。
抱着阿梨,这次的阿梨明显感觉到田七是出去洗了个澡,身上冰冰凉凉的,心中虽然奇怪,但是也没有多说。
天色微亮,田七照例起床,给风离准备热水,不过今日却是多烧了一些,早早的去了一趟青山县的回春堂,给阿梨带了张大娘家的豆腐花,在阿梨起床之前就回到了家里。
风离已经起床,本以为田七今天没有做饭,看到这家伙手里面吃的,却是暗暗啐了一口,这梨玄机也太会使唤人了。
这么大早跑出去给她买早餐,要知道,这里距离青山县足足有五十多里。这一来一回,也不知道自己这便宜师傅是怎么想的。就是惯着,真是娇气!
给风离留了一些早餐,梨玄机的房间中传来了那家伙气床时候的撒娇的声音。
“相公喂我吃。”阿梨还有些懵,呆呆的坐在床上,风离只恨自己耳朵太好使,却知道是那家伙故意说这么响的。
田七将早餐放在一旁,坐到床边,突然跟阿梨说道:“可还记得我说过的惊喜?”
阿梨先是拿了一根油条,就这么坐在床上吃着,一边吃一边点头。田七摸了摸阿梨鼓囊囊的脸,开口说道:“相公我已经准备好了。”
阿梨将手里的小油条胡乱的狼吞虎咽,眼睛瞪的大大的看着田七,那神情就是在告诉田七说:你快说啊,我好想知道啊。
田七则是神秘兮兮的不说话,等阿牙吃完了早餐了,和风离打过招呼之后,心不在焉的围着熬药的田七来回转。
这家伙收了个徒弟天天就是在鼓捣这些东西,田七熬了一碗黑漆漆的膏药,小心翼翼的放好,将阿梨单手抱了起来,一手拿着碗,一手抱着阿梨就朝着房间里走去。
风离这时候一般会找个地方练习掌法和腿法,所以家里也没人,只有一只窝在柴房呼呼大睡的熊崽子。
阿梨脸色一红,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身子也软了下来,看来这家伙还是忍不住了。
田七将阿梨放在床上,阿梨有些紧张的抓着衣服的边边角,这是干什么?
阿梨很听话,梨玄机是个妖女没错,但也没妖到大白天的那啥,琼花宫都是女人,她虽然也知道那事儿,但总归是见过没做过。
眼睛微微闭上,睫毛一动一动的,显示出她内心的不平静,心中想到:“要是晚上就好了,这大白天,任凭谁看了那一身的疤痕,也会兴趣全无吧?
不知道田七会怎么看自己?
等了半天,阿梨都有些想睡回笼觉了,终于忍不住真开眼看了看田七,只见田七负手而立,倒也是一派正人君子的模样。
“阿梨赶快做起来啊,怎么一放到床上就喜欢躺着?”田七倒是少见的开玩笑,知道自己误会了的阿梨有些羞恼。
咕噜一声就坐了起来,气呼呼的看着田七。
“阿梨,相公让你散去这一身功力你可愿意?”田七认真的说道,并且做到了床上。
阿梨有些不懂,散去功力?自己这一身的内伤要是没有这些内功吊着命,那可真是一碰就碎的瓷娃娃了。可是田七肯定不会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如此一想,阿梨也就点了点头。
田七开口:“相公给你疗伤可好?”
阿梨有些怀疑,出声问道:“相公你还会治病?”
“会的。”田七已经盘坐在阿梨的身后。
阿梨有些紧张,这要是废了一身的功力,她或许就真的离死不远了。
“你运功抱元守一,剩下的交给我来。”田七这次倒是没哄着。
阿梨转头看了看田七,嘿呀,这明明是已经发现自己在装傻了,感情这么长时间就是陪自己胡闹呢?这家伙,也真是的。
傻子可不知道什么是运功抱元守一,阿梨笑了笑:“好。”
心里有些微微紧张,腰间却是突然被一双手握住,那被系住的衣带,却是被轻轻的拉开。
阿梨脑袋一轰,脸颊发热,这……这是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