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戾站起来的时候还被椅子绊了一下，差点摔了。
他从没这么狼狈过。
之前被二中一群人围着，手上身上都挂了彩。就算这样，走在道上都还有小姑娘过来搭讪呢，结果万没想到他一世英名，就栽在乔绵绵这儿了。
小姑娘人小小的，腿倒是很长，好不容易在她跑出图书馆之前把人拦下，就见她脸上红扑扑的，气得不轻。
图书馆里安安静静，虽然他俩现在在图书馆自习室外面，但四周还是很安静。
之前韩戾是找着了个安静没人打扰的地方，两人才可以肆无忌惮的讲题和说话。
现在这会儿，乔绵绵不说话，韩戾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伸出手，轻轻抹掉她嘴角的一丝奶油。
乔绵绵皱眉，侧开了头。
韩戾：“”
“绵绵”
“怎么不理我了？”
乔绵绵给他气笑了。
她为什么不理他，他自己心里没数吗？
她不说话，韩戾直接破罐子破摔了。
反正他想了好久，想的心都疼了，晚上睡觉的时候疼的都一颤一颤的，白天见到她还得忍着。
他还从没这么憋屈过。
“绵绵，”他捉住她的手，“和我谈个恋爱？”
乔绵绵感觉血一下子轰到了头顶，头皮都要炸开。
他还把她往自己那边扯，属于他的气息离她越来越近。
“你等等等”她慌忙抬手抵住他的胸膛，“哪有你这样的？”
“我哪样了？”
“哪有说出口的话还撤回的？”
“我那是害羞。”他挑眉，损起自己来毫不犹豫。
乔绵绵皱着小脸深思，“就算这样我也不答应。”
虽然料到了不会这么顺利，但是她说不答应的时候，他还是很难过，难过的不行的那种。
可他还是很有耐心，“那你要怎么才能答应？”
乔绵绵：“我才17岁”
韩戾将她的手背贴在自己脸颊上，眼神柔和，“我知道，我会好好学习，跟上你的脚步，不会打扰你学习的，好不好？”
乔绵绵被他哄的晕晕乎乎的，只听到他说要好好学习，就稀里糊涂地点了头，“好的。”
韩戾顿时喜笑颜开，“那你答应了。”
“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乔绵绵慌忙摆手，脸色红的像是刚从热水里捞出来的一般。
“谁要做你女朋友呀。”乔绵绵终于发现了问题所在。
对啊，她凭什么要做韩戾的女朋友。
想到这儿，她理直气壮的看着少年。
韩戾揽住她的腰，轻轻一带，就把人带到自己怀里。
“不然你想和谁在一起，之前跟你表过白的小白脸？”
乔绵绵翻了个白眼，“人家有名字的好吗，而且你可比他白多了，还好意思叫人家小白脸。”
“那不管，不管是谁的告白，你都不能答应。”
“你也太霸道了！”
韩戾想明白了，他就是霸道，就是没办法温柔。
他做不到对乔绵绵说“你不和我在一起也没关系，哪怕你喜欢别人我也不在乎”。
他就是喜欢她，就是想和她在一起。
他不满足于暧昧的关系，他想要更进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