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这位是若雪姑娘,是我们最好的绣娘!”
“请问公子想绣点什么呢?是自己准备锦缎还是从我们王记挑选呢?”
“虽然天下第一绣美名远播,我还是想先看看你们的绣品,不知道可有成品一观?”
“福伯,请你去水玉姐姐绣房取几件绣品出来!”
待王福离开,张帆掏出一个白瓷瓶放进若雪的手里,和子渝拿回来的一模一样,若雪收起瓷瓶微笑着端坐在椅子上。
“公子,这些都是我们夫人的绣品,请赐教!”
张帆假装仔细品鉴一番,“不错,栩栩如生,绣工精湛。那我就劳驾夫人了。我定制一幅锦帐,一个月之后来取,这是定金。至于锦缎你们就自己斟酌好了,但是一定要上好的锦!”
看着王福送走张帆,若雪从怀里掏出瓷瓶,夫人,呵呵,夫人!
回到房里若雪把瓷瓶轻轻换了过来,这么好的东西我何不留着自己用?她也配?只不过是一个山野女子!若雪鄙视地看了她一眼。
刚刚收好瓷瓶小蝶就走了进来,她望了若雪一眼就轻轻地走到水玉身边。那洁白的脸上一片黑色的疤痕格外显眼,她轻轻地帮水玉敷药。
三天之后,擦去水玉脸上的草药,子渝和小蝶高兴极了。两道疤痕明显已经淡去了很多,慢慢变得和肤色相若。
如此过了四五天,洗去草药小蝶却捂着嘴巴惊恐地掉下了眼泪。她实在不敢相信水玉姐姐那白皙的脸上已经黑成一片,那两道疤痕变得更粗更深,就像两条蜈蚣趴在她的脸上。
这到底是怎么呢?小蝶惊慌失措地跑去大厅拉着子渝往水玉房里去,看着水玉的脸子渝呆呆地站在那里。
“你们怎么呢?”若雪端着盆子走进来,“让我来给水玉姐姐洗去草药!”
咣当一声,盆子掉在了地上,水飞溅到子渝的身上脸上湿了一片。子渝仍然呆呆地站在那里,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昨天早上敷药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会是这样?”若雪大声哭喊着,她双腿一软瘫坐在地上。
“福叔,请你去请大夫过来!”子渝终于醒转过来。
大夫仔细看了看水玉的脸,又仔细看了看草药和珠粉。“少爷,夫人怕是中毒了。”
“中毒?”子渝小蝶惊诧地看着大夫。
“待老朽看看夫人最近全部的药物再确定。”他细细地检查了草药,又细细看了珠粉。
“少爷,这些都没什么问题,可能是少奶奶的肤质与珠粉草药不适用引起了过敏反应。”
“为什么水玉姐姐用了几天才出现这种反应呢?”
“可能是夫人肤质和体质比较好,毒素聚集多了才慢慢显现!这种过敏对人体并无太大损伤,只是会引起皮肤过敏伤口溃烂。”
“那现在怎么办?”
“没有别的办法,只能求得舒痕神药,只能淡化却无法全部消除。”
子渝的心深深地沉了下去。善举投毒,书房被焚,惊魂黑盒,水玉被劫,珠粉过敏,这些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都是偶然吗?绝对不可能!到底是谁?到底得罪了谁?
他慢慢走进书房,坐在案前陷入了沉思和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