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昱开怀一笑:“好一口伶牙俐齿,前些日子得到你父亲书信,说你善战,善辩,善农、善商,直夸你到天上少有地下全无。(飨)$(cun)$(小)$(说)$(網)免费提供阅读我私下还以为他自吹自擂,现在看来,你的才能比他信中描述的更胜数倍。”
刘裕打个哈哈,说了几句其他的将话岔开。
刘韪又和赵昱聊起莒县的商业,物产。赵昱虽然清廉自守,却并不禁止其他人行商,毕竟莒县位于青州徐州间的要道,商业带来了大量的生意,增加了莒县的税收,安排了农闲期间农村富余劳动力,更是让莒县人口大量增加,将莒县提升为一个中等程度的县。更何况赵昱是琅琊郡琅琊县人,即今青岛市胶南县人,面向海洋,养出的人才,自然心胸广大,眼界开阔。
武将:赵昱,字明德。
性别:男年龄:26。
关系:友好50统帅:55,武力:44,智力:72,政治:75,魅力:75,名望:2000。
职务:莒县县长,名望+300,徐州统帅兵勇时统帅+2称号:名士,青年经学家。
特技:农业二级,从事农业时政治+10,中等幅度提高种植和开荒能力;商业二级,从事商业时政治+10;手工业一级,从事手工业等相关工作时政治+3;算筹二级,从事运算相关工作时政治+6;辩才二级,交涉更容易达成协议。名士二级,重视信义和感情,为乡党士子和乡中少年敬仰,名望+500;青年经学家:面对士族和经学学子时,名望+1000,魅力+10,享有一定声誉。
兵种:步兵一级,骑兵一级,弓弩二级,水军二级。
评价:徐州闻名,孝义之士,以五常教育乡人;青州知名的青年经学家;有州郡之才,发展潜力较大。
。。。
第二日一早,刘裕挂念臧霸:“三爷,我们回阳都吧。”
刘韪:“回阳都干嘛,莒县多繁荣,又当要道,还有赵昱的关系,办起事情轻松愉快。要我说,不仅不应该回阳都,还应该把留在阳都诸葛家的人都叫过来。”
太史慈:“裕儿是怀念臧宣高了,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辗转反侧。哈哈哈。”
将人才比作美女,这令来自后世的刘裕十分不适应:“是想他了,又怎么滴,好歹人臧霸武艺非凡,义薄云天,乃是少有的人才。”
刘韪:“正打算派人回去,通知大队回来,不如裕儿你去吧。”
太史慈:“那我与裕儿一路,否则再遇到劫道,可不见得是臧霸般劫财不杀人的。”
两人出得门来,看见一只车队远远行来。
太史慈:“这马车,怎么看怎么样眼熟。”
刘裕也盯着车队看:“哥哥一说,我也觉得像。”
车队停在县衙旁边,车帘一开,一人身高八尺,背对着县衙踏出车来,接着扶出一位怀孕的妇人。
“爹,娘。”刘裕一看,尽然是刘繇和太史婉。
夫妇二人转过头来,刘繇板着脸:“你俩跑这么快,听说还遇到山贼,真是冒失。”
太史婉见到儿子侄儿,喜极而涕:“裕儿,快过来,让娘看看,都黑了。”拉着刘裕的手不肯放开,又拉过太史慈,“慈儿,更高了,更壮了。”
刘繇咳嗽一声:“站在门口做甚?让百姓们看热闹么?服你母亲进去。”
门外的喧嚣,被堵住的交通,围观和指指点点的百姓,吸引了县衙内的注意。
赵昱出得门来,见了刘繇,大喜:“正礼,好久不见。话说年初从青州到庐江,怎不在我这停留?”
刘繇笑嘻嘻道:“明德,我这不是来了么。年初坐的海船,你这也没港口啊。”
赵昱:“哼,你的大船,不停我这小码头是么。”
刘繇:“哪里恁多话,还不快请你嫂子进去。”
赵昱:“你纯粹是恶人先告状,要不要开中门迎接你啊?”
刘繇:“你若是开了,俺便走一遭。”
刘裕在旁边都看得呆了,在自己眼中,父亲对自己一直是不苟言笑,批评时候多,很少露出笑容,扮演着“严父”角色。今日遇到赵昱,两人嘻嘻哈哈,插科打诨,就如两个损友般,看来“一起通过窗”果然是死党的重要一种。
刘繇拜见了刘韪,入得屋来,反客为主问赵昱:“明善,我这儿子侄儿,没给你添麻烦吧。”
赵昱:“若裕儿会添麻烦,我愿意这样的麻烦越多越好。”
刘繇:“你这做世叔的,也没个正行,平日的名士风度,到哪里去了。”
赵昱:“还说我,那个谁就知道在裕儿面前批评他。前些日子写封信,却把裕儿吹得天上少有地上全无。”
刘繇:“你不要老揭发我啊,让我这一家之主怎么做呢。”
赵昱:“呵呵,谁让你升官之后架子大了,马队一眼看不到头,财物将车辙压得深入道路。”
刘繇:“天地良心,这不过是些南国的货物,我的士卒壮丁多是北方人,离开家乡时间长了,都想回家,便与我一路。”
开了会玩笑,赵昱问道:“正礼,升职皖县令没多久,怎的离开本郡?”
刘繇:“你嫂子,怀孕几月了,平日我工作忙,也没时间照顾他,正好父亲希望我回老家一趟,这便向郡守刺史告假。”
赵昱:“伯父官复2000石,可喜可贺。”
刘繇:“说起来,还是我与大哥不才,撑不起家门,故而劳烦老父亲出山。”
赵昱:“这算是低调的炫耀么?你大哥任职雒阳,为黄门侍郎,我与你同岁,同时为县长,你不过二年时间,便从400石升到1000石,你们若是‘不才’,我便丢人丢到东海去了。更不要提你儿子10岁了,我儿子才你儿子一半大。”
刘繇摸摸鼻子,嘿嘿傻笑,若论家世,赵昱不如自己,当然不能回答是家世的原因,只好说:“论才干,明德文治胜于繇,可论到武功,自然是繇胜于明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