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叫太史慈?”
少年帅哥脸涨得通红:“行不改姓,做不更名,俺乃东莱黄县太史慈是也。百度搜索(飨)$(cun)$(小)$(说)$(網)XiangcunXiaoshuo.com”
刘裕:“哥哥,俺不是这个意思,哥哥是否字子义?”
太史慈道:“子义?这个字蛮好的,以后选字时倒可以考虑,俺才16,没有加冠,尚无表字。”
刘裕一脸纠结,这帅哥到底是不是历史上大名鼎鼎的太史慈?是否那个黄巾军中数进数出,1人与孙策13骑拼斗不落下风的天下义士太史慈?对了,俺不是有鉴别技能么?试试,刘裕暗自念叨“数据,数据快出来”没有反应,试了3次,已然毫无反应。差点忘了,这技能一日只能使用2次,多了便不灵了。
太史慈只感觉刘裕抬着脸,崇拜地看着自己,满眼都是星星,直把自己看得脸色羞红。
刘裕许久才发现自己举动无理。忙到:“吾乃东莱牟平刘裕,吾母亲亦姓太史是也,我二人或许是亲戚。”
有他这样攀亲戚的么?
太史慈却一笑,大喜道:“汝可是青州从事刘繇姑父之子。”得到肯定答复之后,便一脸不好意思得看着刘裕,仿佛是看着情人。
刘裕奇怪了,追问太史慈怎么了,太史慈扭扭捏捏低下头,支支吾吾不愿意说,1.7的个头,把刘裕看得一阵恶寒。
再三追问下,太史慈才支支吾吾地说了,原来是太史慈日渐年长,正是长身体的时候,父亲又去世了,家里粮食不多,他母亲求助叔叔伯伯们。刘裕的舅舅,太史慈的堂兄弟知道刘繇家富有而慷慨,便写了封介绍信,让他投靠堂姑父、姑母,他正从家里出来,便遇到了刘裕。
刘裕要了介绍信,仔细一看:
“妻弟正礼亲启,一别经年,兄思念非凡,亦思念妹婉儿与外甥刘裕,前段时间出去云游,年前方才归来,听闻裕儿跌下马受伤,现在可好些了。有空让裕儿到我这学学骑马射箭,有我教导,绝不会出现跌下马的事。
吾堂侄太史慈武艺颇佳,小辈之中无有敌手,其人忠实可靠,且识些文字。其父亲当年曾经与我等一起深入贼穴,击杀贼首,年前旧伤复发,已经去了。望弟顾念昔日之恩,让慈儿与裕儿做个伴,教其读书写字,长大后也好为贤弟驱使,也为裕儿增加些朋党。”
刘裕反复念叨:“武艺颇佳,小辈之中无有敌手,其人忠实可靠。”这不是历史上太史慈的特点么,哈哈哈,正在困扰没有朋党,舅舅便送人过来,好事情啊。
刘裕又转向瘦瘦少年:“弟弟,汝贵姓?”
瘦瘦少年一本正经行礼:“在下免贵姓任,名嘏,字昭先,乐安博昌人。”
太史慈大奇:“任贤弟比我俩瘦小些,怎的却有字了?”
任嘏叹口气道:“嘏不幸,半月前丧母,父亲与我皆悲痛不能自已,父亲说,每当看到我,就会想起我母亲。母亲最大的愿望,便是任嘏长大后能昭彰道德,光耀先人,于是父亲便提前为我取了表字‘昭先’。”
刘裕忙道:“昭先,对不起,刘裕孟浪了,还请贤弟节哀。”
嘏道:“刘公子不必介怀,人生一世,草生一春,任嘏早已明白。”口中说明白,泪水却在眼睛里打了个转,滴答滴答流了下来。其妹于是也跟着大哭起来,两人交相呼应,太史慈刘裕一个劝慰一个,停也停不住。
却见一个青年文士,急急忙忙的走过来,却见两个孩子,朝着任旐就扑过去,哇就哭起来。
青年文士对刘裕一拜:“在下东莱乐昌任旐,见过公子。”
刘裕一面回礼:“任先生好。”一面萌萌的看着任旐,但见任旐身着文士衣服,外衣洗得灰白,显然颇为陈旧,但却干净异常,冷的有些哆嗦,最令人印象深刻的是,眼窝深深凹陷,有着严重的黑眼圈,与之相反是一双眼睛颇有神采。
刘裕摸摸鼻子,小孩的家里人来了。
任旐“刚才吾去旁边买几个饼子,不想两个孩子冲撞了公子坐骑,实在是抱歉。”
刘裕摸摸鼻子,kao,这人拐着弯说我冲撞他家小孩,盯着姓任的眼睛,却发现他眼神清亮,不像假装的。便道:“任先生何往?”
任旐一脸苦笑:“吾妻病逝,两个孩子幼小,吾一个男人,不善带孩子,又无树波兄弟,便想将孩子寄居到妻子娘家处,寻之不得,恰巧盘缠用完,故而踌躇在此。”
刘裕狂汗,原来是个穷鬼,看我心地善良,人傻钱多,便来套近乎:“任先读过何书?有何所长?”
任旐:“通诗经春秋礼记等经书,其余也读过,此外还会驾船打渔,耕读授课,此外别无所长。”
刘裕暗自腹诽,耕地、驾船打渔、通读诗书,这倒是个好的启蒙老师,俺爹需要做官,没时间教俺,不如:“任先生,我乃东莱牟平刘氏的刘裕,家中也有些家财。相逢既是有缘,先生既然没处去,不如见见我父亲。”
刘裕心中盘算,收了太史慈这个猛将,已经算撞了大运。至于任旐,没听说过,估计也不是什么知名的能人。但在这个识字率不足百分之1的时代,任何知识分子,都是可以招揽和搜刮的对象。反正刘裕家有些钱财,任旐若是有能力,便做个家庭教师吧,若是没能力,便让他做做抄书,打杂之类的杂役。至于任嘏这个少年老成的小孩,看他挺老实孝顺,不如当个书童,任嘏他妹妹,也是个美人胚子,就当个丫鬟吧。
很快便可以过上有打手,有书童,有丫鬟,有恶奴的腐败生活,刘裕兴奋不已,大声吩咐陈横:“牵马慢行”
陈横便将家兵,牵马列队而走。看的刘裕暗暗点头,做个普通将领,陈横还是可以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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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裕回住处见到父亲,禀明收留之意,并介绍了任旐、太史慈。
刘繇劈头盖脑对刘裕一阵臭骂,末了说:“裕儿你好糊涂,这任先生,怎能做你的启蒙老师?”
饶是任旐涵养极佳,也不由变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