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楼大厅中转了一圈,南陌尘的步子停住,目光投在了大厅正中央那幅明代画家仿北宋名家张择端的清明上河图上。
“你们几个上去,把那幅画给我拿下来。”南陌尘指着清明上河图下令。
众人皆存疑,但是上级的命令负责执行就可以。
画被拿下后,南陌尘将旁边书桌上放的笔墨纸砚中的砚台向右转动,只听“轰”一声巨响,原本挂图之处一扇门应声而开。
“天外鹰,让你的人掩护,我们进去。”向着天外鹰使了个眼色,南陌尘扬起手一挥就率先冲了进去,警员们紧随而上。
靠在门的两边,南陌尘与下属们点头,做了几个动作下达命令,自己一脚踹开门一个翻滚闪到了沙发后方,子弹在他身侧穿过。
南陌尘举枪瞄准,一枪便解决了一个黑衣保镖。
一场枪战彻底拉开了帷幕。
天外鹰携突击队也加入战斗中,HK与梁蔺桀坐在沙发上,两人都脸色苍白,神情窘迫。
“怎么回事?你不是说安排的天衣无缝?”HK将手上的高纯度违禁品匆匆收进自己西装的内测口袋,对着梁蔺桀露出了愤怒的眼神。
在所有人中有两个人吓得双腿发软脸色发白,哆嗦着咬着嘴唇,浑身冷汗涔涔。
“我们之间有内鬼,除了在场的,没有任何人知道我们的交易,我还刻意将我们的交易假地点放出风去,这事情没那么简单。”梁蔺桀紧张之后反而冷静了下来,觉得奸细出在了自己人身上。
林苏然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场面,紧紧攥着身边夏露的手,“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啊?”
“我怎么知道怎么回事?你的目的不是要对付那个钟亦么?现在她已经跟顾一尘产生可矛盾分歧,你的目的也达到了,但是达到目的总是要付出代价的,也许现在就是付出代价的时候了。”夏露显然收敛了刚刚的恐惧,在看到梁蔺桀与HK都还不至于惊慌失措时,自己也暂时缓了缓绷紧的情绪。
天外鹰是第一个突破外面的防守正式冲进交易房间的人,南陌尘紧随而至,两人都将自己的背交给了对方,一场最精彩的枪战开始了。
巨蟹首先举枪迎战,HK身旁站着的冷面大叔也第一时间投入到了战役中。
梁蔺桀与HK都攥紧手枪将自己隐蔽在了障碍物后方。
“啊!”林苏然与夏露吓得惊叫连连,两人抱头蹲地,双眼紧闭不敢看现场的情况。
“少爷,我掩护你们,快走,增援很快就倒。”巨蟹靠近梁蔺桀与HK藏身的地方传达信息,他知道时间拖的越久对自己这边的情势就越是不利。
梁蔺桀与HK两人相视一眼,达成共识。
双枪扫射暂时镇压了对方的气势,梁蔺桀与HK趁机朝门外跑去,却在冲出门外迎上了一把对着他们脑门的枪。
抬起头看到顾一尘手持双枪站在了那边。
顾一尘是见有二三十人匆匆赶向穆爵画廊猜想定是发生了打斗,前去的恐怕就是支援对方的人手,就算不是现在里面危险也不能让闲杂人等进去。
截断了对方支援,下令狙击组接应后,顾一尘便率领伏击组毅然进入战场。
“是你。”
“没错,是我。”
“钟亦。”梁蔺桀脸色一变,朝着顾一尘后方喊道。
这个名字让顾一尘一时分神,转身扫了一眼身后。
顾一尘知道情况不妙,糟糕,被骗了。
抓住这样的好机会,梁蔺桀大力推开了顾一尘,闪到了一边,HK与梁蔺桀两人都举起手中的抢,瞄准的皆是顾一尘。
“砰砰……”两声枪声同时响起。
顾一尘心跳都漏了一拍,却见梁蔺桀与HK两人半跪在了地上,而开枪的人站在他们身后。
“你?怎么会?”顾一尘不解,救自己的人怎么会是他?
没错,开枪的人是敌方的人。
梁蔺桀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最信任的人站在身后朝着自己开枪,一时间,愤恨怒火交织着繁衍,眸光通红,就像着了魔一般令人看着就有一股闪避的冲动。
同一时间,天外鹰与南陌尘也控制住了全场。
“南警官,警员编号66911黄于正向您报道。”巨蟹身姿笔挺,向南陌尘立正敬礼。
南陌尘拍了拍他的肩膀,“辛苦了,收队。”
见此情景,顾一尘与天外鹰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都冲着南陌尘竖起大拇指,接着又拇指朝下,比出一个你很差劲的手势。
这一次的大案子能够人赃并获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心情愉悦。
“情况如何?”南陌尘在收队回程的路上询问下属的情况。
“报告长官,八名警员受伤,已送往医院救治,无人牺牲。”
“好!大家都辛苦了,下面每个人都休假,一礼拜。”
“谢谢长官。”
林苏然与夏露也被带回了警局,两人都什么也不说,称不知道情况是这样的,以为只是一般的交易,只是负责提供场地。
当顾一尘将一沓厚厚的资料摔在了她们面前时,俩人才停止了反驳。
这起案子的破获轰动了国际,由于人赃并获审判结果很快就下来了,所得到的资料中好几起交易的经手人都是梁决,梁家一时间跌入谷底。
一个月后。
“一尘,你真是太帅了,我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钟亦扑进顾一尘的怀中,笑的合不拢嘴,心情愉快得很。
“什么消息让你这么可乐?”摸了摸她细嫩的脸蛋,顾一尘本来刚刚训练完,身体十分疲惫,看见她明晃晃的笑容精神也渐渐好了。
“南陌尘终于求婚成功了,哈哈。”
“成了?这是第几次求婚了?”
“一百零一次。”
“南叶怎么不折腾他一千零一次?”
“南陌尘放了大招。”
“来来去去就那几招,能有多大的招?”
“声泪俱下,以死相逼。”
“他们终于在一起了,真应该恭喜他们呢。”
“那你呢?”
“我们现在不是很好?”
“是啦是啦,好极了,最好一辈子就这样吧。”钟亦愤愤然蹬脚,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