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都希望有双看穿未来迷雾的慧眼。当然,每个人未来的预兆可能很暧昧、可能很微妙,可能如梦似幻,也可能是字谜。这是很自然的:要是未来的事那么简单就能预知,那谁都可以预知了。
李医生带一点卖弄的说:“别相信什么百家讲坛,《周易》谶纬三部曲,实际上是夏商周三代为卜筮而设,任何人都不能否认《周易》是卜筮书的事实。从某种角度考虑,卜筮能用一套系统,解释人们所能遇到的各种问题,这本身就颇具有丹道的意味。可以负责任的说,卜筮和拓扑学、混沌理论一样,是通过一定手段实现预测未来的活动,是预测学的一种。
具体言之,卜筮并不象许多人误解的那样,纯粹靠胡说八道蒙人,而是有着严格的操作程序,其中有相当多的指标是非常客观的,不许随意歪曲的。根据我对于谶纬的考证,卜筮具有相当的准确性,而这种准确率绝不是凭主观猜测所能达到的。也就是说,卜筮系统必须具有极其广泛的适用性才能满足复杂的预测需要进而可以推断,卜筮系统实际上抓住了足够众多的事物之间的共性:
这与那些方士的巫术不谋而合,以某种神秘的共性反映了本质的联系。如果这种推断能够成立,则《易传》关于《周易》的使用\。然而我们对巫师的各种情况,如名称、传承、服饰、法器、神坛、咒语、巫术、占卜等,几近一无所知。或许在某个偏远的地方,或多或少地保留了一些较为接近于原始教门的巫师的面目,有待于进一步考察。”
虽然李医生的这番说辞有些神神叨叨的感觉,但是他那隐晦表达的意思却非常的明显,那就是占卜、谶纬并非如同现代科学所批判的那番单纯,这里面隐藏在能够让人类走向更远世界的东西。
“而现代都市在少男少女中风行一时的占卜、算命与通灵,大部分是国外出口转内销的。它们有时让人深信不疑,因为心理暗示很多都与现实相符,甚至因为玩了之后害怕发生预料不到的灵异事件而更引人入胜,反过来让很多人相信,算命与通灵、请碟仙镜仙时与不可知的异世界发生接触,出现超自然力量。有人说碟仙是不能随便“请”的,因为有“中邪”的危险。美国灵学人士苏西史密斯就自称请碟仙出现精神障碍。美国精神病学家卡尔维克兰德在著作中写道:“碟仙占卜产生了疯狂的结果,占卜者不得不住进精神病院。”很显然,没有经验的人很容易在占卜、测字活动中受到暗示而出现困惑。即使是明白人也会被碟仙迷惑,认为下意识的肢体运动很难解释这种“显灵”,结果很“邪”。
老马却是讥笑一声说道:“你少在这里神神叨叨的,不知道怎么回事就不要乱讲,纯粹是在迷惑世人!这种人我们警察见得多了,不过是习惯性推卸责任……从心理学的角度分析,把邪门的结果归咎于邪灵,而不是自己的潜意识,可以心安理得。有时人们请碟仙是为了表达内心对死亡的恐惧,碟仙“显灵”就会对内心产生巨大的震撼,严重时可以扰乱正常生活。以一个老警察身份建议,这些人最好远离碟仙!”“预测未来?那不过是个神话而已。”老马作为一个坚定的站在红旗下的刑警对那些神神叨叨的东西是不信的。“那些江湖骗子!他们都是一群猪!连个灯泡也没有自己点亮出来,却整天在搞这些神神叨叨骗人的东西,实在是不务正业!比起科学家脚踏实地、勇猛精进的精神,相差太远!”
“不一样,心理学也是科学!”李医生睁大了眼睛,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思考上面出现的这个问题,这种问题不是他的思考风格。似乎有什么隽永的东西影响了他的思绪,让他不由自主的开始钻研这些神神叨叨的东西。晃了晃脑袋,李医生反驳!“所谓‘显灵’的信息,其实是源自我们的内心”。其次应是梦,因为怪梦不由自主,有时印象很深刻,经过好久也难忘,容易与一段时间所做之事的成败联系起来。天象方面,流星、彗星、日食、月食等奇异现象都被推崇为某种事情的前兆。据说八仙的何仙姑就精通此道。还有人以棋艺卜筮。比如淝水之战前的谢安。
关于物象推崇,主要是动、植物的诡异表现。古人不懂地震预测学,动物的异变多被认为是凶兆。\勇更难攫得胜利。他永远没有单靠巫术的时候,然在另一方面,倒有时候完全不用巫术。即如生火与许多旁的技艺之类。凡有时候必要承认自己底知识技艺不够了,便一定会利用巫术的。
这段话可以说是用现代科学解释巫术……这原始的心理学和预测学,当人们能认识事物的规律时,他们一般就不会再去动用非理性的解释和行动;只有面对不能总结出规律的事物和事件时,非理性的解释和行动才会出现。比如现在人们去庙里烧香,一般会祈求婚姻、前程之类不能用科学来解释预测的方面,没有谁会祈求科学能够准确预测的东西。古人也是如此,他们能清楚地区分理和数的关系,不会所有的事情都祈求教门、巫术。比如周桓王时代,周郑繻葛之战次年,熊通率其三军渡汉伐随。这是在若敖、吩冒时都不敢有这样的奢望。随国在今湖北随县境。是周王朝封在汉江以东的最大的诸侯国,也是汉东诸国之首。熊通采取的是伐谋,想以逼服随国的方式示威汉东,先断汉阳诸姬半壁江山。楚军进逼随国,随侯派人责问缘故。熊通回答说:“我蛮夷也,今诸侯皆为叛相侵,或相杀,我有敝甲,欲以观中国之政,请王室尊吾号。”
楚国既然陈兵于瑕地,先派人到随国去求和。随国派少师主持和谈。斗伯比便建议楚王把精锐隐藏起来,让随人看到的都是老弱病残之兵。果然少师回去后便请求随侯追赶楚军,随国大夫季梁劝止,说:“天方授楚,楚之羸,其诱我也,君何急焉?”随侯害怕,便只好答应楚国向周天子转达楚君熊通的要求,理所当然地遭到了周天子的拒绝。熊通得知后不知是假装义愤填膺,还是真的生气了,他大吼道:“吾先鬻熊,文王之师也。早终,成王举我先公,乃以子男田,今居楚,蛮夷皆率服,而王不加位,我自尊耳。”于是自立为王,成为春秋历史上楚国第一王,即楚武王。
中国进入春秋战国时期,小国林立,在襄樊一带发生了多次战争。其根本原因是日渐强大起来的楚国积极向外发展,不断扩充兵力,问鼎中原,图谋霸业。熊通称王之后便在沈鹿会盟周边诸侯,但随、黄两都国没有参加。楚武王就亲自率军攻打随国,大败随军,俘虏了随国的戊车和右少师,随国承认了楚国的王号之后,楚国撤军。楚武王三十八年,巴国派使臣前来楚国通报欲与邓国交好。楚武王对巴国的要求表现的很大度,专门派出向导领巴使前往邓国行聘。但到了接近邓东南部边地时,巴使一行突然遭到当地人的袭击,楚武王派出的向导也被杀害。楚武王大怒,立刻派人赶赴邓国予以谴责,并要求邓国应对此事负责。邓国态度傲慢无礼,对楚武王的要求不屑一顾。楚武王怒,派大军联合巴军攻打邓国,大败邓军。楚武王四十年,楚武王派大将斗廉护送大夫屈瑕去与汉东贰、轸两国结盟。郧国为了阻遏楚国势力东进,陈兵于蒲骚阻挡楚国使团,并联合随、州、绞、蓼等新仇旧恨共谋攻楚。
面对五国联军,楚使团内部出现了意见分歧。楚将斗廉主张率兵奇袭,先击破陨军。斗廉认为只要趁他国军队未到的时机先将事件的策划者陨国击败,其它各国自然望风而逃。大夫屈瑕则认为手中军力不足,提出向楚王要求增兵,斗廉说:“军队的胜败在于团结与否,而不在于人数多少。当年周商之战,将军应该是听说过的。今天我军已准备就绪,又何必请求援军呢?”左司马说:“那我们占卜吧。”斗廉毅然拒绝,说:“遇到无法决择的事才需要占卜,现在我等决心已下,何需占卜?”随即出锐师袭击陨军。郧军措手不及,很快失败。其它各国见陨军大败,果然调头返回。于是楚军败郧军于蒲骚,并最终完成了会盟凯旋而归。
卜以决疑,不疑何卜?古人认为,太阳和月亮就属于“不疑”的范围,文人墨客总是喜欢琢磨:“太阳每天升起”究竟是事实、想象还是猜测?对于整天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普通老百姓来说,如果有事没事就这样反思,一定会饿死的。倒是对于上位者,对未来的事情进行预测估计是非常重要的,既然太阳、月亮每天都照常上班、下班,从不迟到、早退,很容易就摸清它们行动的规律。如果说有其中什么神意,那也只是大自然的规律。《尚书》上讲得很清楚,尧做了天子后,第一件事就是命令羲氏与和氏观察日月星辰的运行规律,制定历法,供老百姓使用。至于在各种节气祭祀日月,更重要的目的是确定时日,为国家的治政运作提供依据。要说崇拜,其实是对有规律的大自然表示敬意,日月星辰不过是大自然的一颗棋子,有什么神性可言?
这一下就抹煞了国家层面的星神崇拜,从那时起,由于天象的规律和国家的统治有密切的关系,所以天文学都被掌握在国家手里,平头百姓是没资格去搞什么天体研究的。有人说中国模因是一个早熟的模因,很早就把重心放在对人事的关注上。而早熟的模因面对教门信仰时,会尽量把它纳入整个王朝运转的体系中,将其世俗化、模因化、实用化。对天体的运行规律,同样会放在有利于统治的角度来解释。董仲舒曾经说:天以终岁之数,成人之身,故小节三百六十六,副日数也;大节十二分,副月数也;内有五脏,副五行数也;外有四肢,副四时数也;占视占瞑,副昼夜也;占刚占柔,副冬夏也;占哀占乐,副阴阳也;心有计虑,副度数也;行有模因,副天地也。这就是把人与天的基本元素……对应起来。一年有366天,人有366块小骨头;一年有12个月,人有12块大骨头;人有五脏,天道有五行;人有四肢,一年有四季……在董仲舒看来,天是大宇宙,人体是根据自然规律复制的小宇宙,认识自己就认识了天道,完全没有必要神化太阳、月亮这些自然规律的执行者。和希腊人异曲同工吧!
在西汉灭亡东汉建立后,因为光武帝崇信谶纬,所以“子不语怪力乱神”的儒家,都去钻研谶纬卜筮。譬如三国时期诸葛亮的《马前课》预言,相传为三国时期诸葛武侯于军中闲暇时推演《马前课》,预测天下大事。从字面上讲,就是在出兵之前,在马前面卜筮一课,即起卦的意思。诸葛亮的《马前课》十四课预言非常好破译,每个朝代就一卦,这样往下排就是了。还有中国历史上出现的其它很多预言书,比较难破译,因为这些预言讲历史大事,有的时候一个朝代可能有很多大事,有的朝代大事要少一些,没有《马前课》那样有规律……”。
老马本来有些不耐烦,在听得入港之后,脑中顿时有了不一样的感觉,同时心中隐隐有种触类旁通的意思。
李医生更是如此,种种资料从脑海中调阅而出,心理学与量子力学繁复交杂,相互包含,两方面齐头并进,也许能够迸发火花。
“上次你们提及的龙潭村的阴阳鱼图,那么阴鱼眼的位置就应该是卸岭门徒的基地。”
”原来也这么猜测过,!\纳士。这时即有重金招聘、设计求贤,也有贤者荐贤、献策自荐等方式。这些方式强调德行道艺兼求,但基本是和平时期重德行,战争岁月重道艺。
汉高祖十一年。这一年,汉高祖杀淮阴侯韩信,梁王彭越被告发谋反,为汉高祖刘邦所杀。次年淮南王英布谋反被杀,汉高祖刘邦大杀功臣之后,做大法官感叹无人可用,于是当时下求贤诏,令从郡国推举有治国才能的“贤士大夫”,开汉代察举制度的先河。而把察举作为选官的一项制度则是从文帝开始的。汉文帝十五年,诏举贤良能直言极谏者参加对策,并根据等第授予官职。特科察举的制度因此正式成立。汉武帝于元光元年下诏郡国每年察举孝者、廉者各一人。察举有考察、推举的意思,又叫荐举。不久,这种察就通称为孝廉,并成为汉代察举制中最为重要的岁举科目。至汉武帝时成为一种制度,即由公卿、列侯和地方郡守等高级官吏通过考察把品德高尚、才干出众的人才推荐给朝廷,经过考核,然后授予官职。察举的科目很多,主要有孝廉所谓孝敬廉洁者、秀才所谓才能优秀者、明经所谓通晓经义者、贤良方正所谓能直言极谏者等。由侯国、州郡的地方长官在辖区内随时考察、选取人才,推荐给上级或中枢,经过试用考核,再任命官职。
正如察举的主要科目有孝廉、贤良文学、茂才等。汉代的特科,后来又发展出文学、方正、至孝、有道、敦朴、治剧、勇猛知兵法、明阴阳灾异等等。特科中,贤良、方正、有道、敦朴、明阴阳灾异等科的应举者要参加对策,按皇帝指定的策题发表对政事的见解;明经科则要参加射策,即经术考试,然后方得除授。汉代的岁举,除孝廉外还有廉吏等科。东汉因避光武帝刘秀名讳,秀才改称茂才。秀才在西汉后期成了岁举,举主为刺史,遂形成州举秀才、郡举孝廉的体制。对于被察举的人,朝廷会提出一些治国和经义方面的问题进行考核,叫做“策问”,应举者回答朝廷提出的问题,叫做“射策”或“对策”。董仲舒就是在汉元光元年以贤良方正连对三策而被录用的。董仲舒及门人开宗立派的儒教只是个雏形,不同时期儒家有不同的变化,主要是通过科举垄断上升渠道。
从西汉到东汉初,察举的实施比较严格,保证了王朝对行政人才的需求,被举者如被发现不合标准,举主要承担责任,被贬秩、免官。察举保证了王朝对行政人才的需求。特别是孝廉一科,“名公巨卿多出之”,是朝廷官员的重要来源。孝廉举至中枢后,经选拔才能被任命为地方或中枢的有关官职。崇信宦者的汉顺帝阳嘉元年规定儒生出身的孝廉要考试经术,文吏出身的则考试笺奏。孝廉科开始向中枢考制度过渡。借助于科举制度,董仲舒、焦延寿一脉的天人之道、灾异感应儒教走上了内圣外王的道路,严格制度,党同伐异。甚至原本属于儒家八派的其他派已被打成了异端,甚至汉儒中今经文派与古经文派也因为谶纬预言解读不同,如同笑傲江湖的剑宗气宗一样势如水火。
儒家从来不在乎流血,也从来不是铁板一块。早在战国时期儒家就内部分化而形成八派。毕竟孔子一生教书育人,学生众多,有所谓“弟子三千,贤人七十二”之誉。群英荟萃意味着众口难调,何况文无第二、武无第一。而孔子道统所涉及的范围又相当广泛,儒家弟子对孔子道统的理解不尽相同,难免会产生歧见。所以,孔子三不朽以后,儒家弟子就开始逐步分化。战国的中后期,儒学在成为“显学”的同时,在儒家内部也形成了八个不同的派别。《韩非子》的《显学》篇开宗明义:“自孔子之死也,有子张之儒,有子思之儒,有颜氏之儒,有孟氏之儒,有漆雕氏之儒,有仲良氏之儒,有孙氏之儒,有乐正氏之儒。”
子张姓颛孙,名师,字子张,春秋末期陈国阳城人,身为传说中古神血脉的子张是孔子晚年的弟子,从学后学业出众,与子夏、子游齐名。曾从孔子周游列国,在陈、蔡之间遭到过围困。他勤学好问,经常与孔子讨论各种问题,《论语》记其向孔子问学达二十次之多。主张“士见危致命,见得思义,祭思敬,丧思哀”(《论语·子张》),明确反对“执德不弘,信道不笃”,“言不忠信,行不笃敬”(《论语·子张》)的人和事。子张的秉性有点偏激,孔子曾批评他“师也过”,“师也辟”(《论语·先进》)。但他为人博爱容众,交友颇广,认为君子应该“尊贤而容众,嘉善而矜不能”(《论语·子张》)。子张终身未仕,孔子死后,居陈国,收徒讲学。子张传下来的弟子以后就形成了“子张之儒”,被列为战国儒家八派之首。荀子在其《非十二子》中曾十分严厉地批评“子张之儒”.把他们称之为“贱儒”:“弟佗其冠,神谭其辞,禹行而舜趋,是子张氏之贱儒。”大概是认为“子张氏的后学们似乎更和墨家接近以防护为主”,并推测“墨翟受了子张的影响”。
“孙氏之儒”就是以荀子为代表的一派。荀子就是荀况,或为避汉宣帝刘询的讳称孙卿,是战国晚期儒家的主要代表人物,他继承了孔子的治学传统,是儒家经学的主要传播者之一;在治政思想上发展了孔子的“礼学”,倡言礼法兼治;治术上主张“天人相分”,“制天命而用之”;认为“人之性恶,其善者伪也”。“孙氏之儒”中除那些传承荀子经学的弟子之外,有名者是韩非和李斯,但他们两人已经突破了其老师荀子的儒家学派的界限,而成为法家的代表人物。
仲良氏之儒,据《孟子“记载:“楚产也,悦用公、仲尼之道,北学于中国,北方之学者,未能或之先也,彼所谓豪杰之士也,”这一派兼有曾参、子夏二家之学。曾子是黄帝的后代,也是夏禹王的后代,他的修齐治平的政治观,省身、慎独的修养观,以孝为本的孝道观影响深远。而子夏并不象颜回、曾参辈那样恪守孔子之道,他关注的问题已不是“克己复礼”,而是与时俱进的当世之政。曾参在60岁时,与子夏、段干木设教于西河,发展成为西河学派,仲良氏属于这个集团,他的弟子有陈相、陈辛等,后来纷纷投入农家许行一脉,曾遭到孟子的严厉批评。而“乐正氏之儒”即为曾子弟子乐正子春一脉,传曾子之学。
子思是孔子的孙子。发挥了孔子思想,儒家以孔圣之言,教化万方。《中庸章句》称儒,唯天下至诚,为能尽其性。能尽其性,则能尽人之性。能尽人之性,则能尽物之性。能尽物之性,则可以赞天地之化育。可以赞天地之化育,则可以与天地参矣。《大学》里的八目是格物、致知、正心、诚意、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而子思把儒家道德范畴“诚”这一精神实体提高到世界本原的地位,对儒家的心性之学有重大贡献。荀子在《非十二子》中从否定的角度略有论及,说:“略法先王而不知其统,犹然而材剧志大,闻见杂博。案往旧造说,谓之五行,其僻违而无类,幽隐而无说,闭约而无解。案饰其辞而祗敬之曰:‘此真君子之言也’。子思唱之,盂轲和之,世俗之沟犹督儒曜曜然不知其所非也,遂受而传之。”可谓精诚所至,变化万千。
孔子血脉所流传的子思一派,虽然血脉传承已经淡薄,但是学术在孟轲的手中发扬光大,浩然正气呵斥奸邪是他的象征,唐朝以后的儒家派系基本都是孟氏一派的分支。先儒主以修心为主,但在后期发现了修身的重要性,因此后期的儒家特别强调养气,正所谓“吾善养我浩然正气”。这就是“孟氏之儒”,自然是以孟子为代表的,亚圣孟子远祖是鲁国贵族孟孙氏,是战国中期儒家的主要代表人物,他发展了孔子的“仁学”思想,曾自云:“予未得为孔子徒也,予私淑诸人也”(《孟子·离娄下》),司马迁在《史记·孟子荀卿列传》中则谓其“受业于子思门人”。又荀子在《非十二子》中说“子思唱之,孟轲和之”。孟子提出了“人性本善”的理论,以及施行“仁政”、“王道”的治政理想和“民贵君轻”的民本思想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