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灵师兄,你,你这样袒护金善来,如何服众啊?”这人支支吾吾从地上爬了起来,他居然还执迷不悟,非要把矛头对准了金善来。
“呵。快滚吧!”叶添懒得和这笨蛋多言语。趁着他现在还没打算狠狠教训他一顿,便是横了他一眼让他立马消失!
挑衅到阿来头上便是和他叶添过不去。
一支金簪怎么了?照他的想法,这东西早该折了才对。也只有阿来这种老实巴交的人,居然还为那个素未蒙面的女人鸿雁传情,和他叶添传递信物?
着实是李木森他们认为阿来好欺负啊!
恐吓完,叶添一把就将那金簪剩下的簪杆丢到了那饶面前。
这师弟满脸畏惧地一把接过,他看着叶添的脸色再也不敢多言半句了。
可其实都是敢怒不敢言!
“滚!”叶添大喝一声,那人哪里还敢停留在原地片刻?赶忙抱着这的簪杆便是飞奔而去。
一路上那细细的簪隔了一路。
很是狼狈啊,一边跑一边捡,回头都不敢。
“呵。”叶添看着这碍眼的家伙终于消失了,很是畅快恣意地回了房间。
他的阿来还在那里满脸崩地裂僵滞着,他的面前捧着那只丑乎乎的石头猪。这猪,好像是阿来从山下带回来了。
那就想问他了,不过阿来很紧张,抱了一路好像是他亲身的儿子一样。
“阿来,没看出来啊!原来你嘴上不,可眼里容不得沙子的,连金簪都给毁了!干得好,这才是与我叶添同甘苦共进退之人!”
少主居然很欣赏,第一次觉着他和阿来行事作风一般无二。终于不是婆婆妈妈拖泥带水的了!
拍着呆滞的金善来的肩膀,少主大声夸奖。
真解气,做人便该如此爽气。为何要看别人脸色?瞻前顾后地太过委屈。
一下子,心里乐开了花。还以为金善来想明白了。
少主一高兴,和个孩子一样兴高采烈。有时候金善来太过迂腐,还很是循规蹈矩,这让他不慎头疼。
“不可能啊?怎么回事?见鬼了不可!”
叶添觉得和阿来有了共鸣,哪里知晓金善来一手托着石头猪,一手就把叶添恭敬“请”了出去。
砰地一下,还把门给严实关上了。将少主都毫不客气阻在外面。
“干嘛呀?金善来!你这样做得对呀,你泄气什么?金善来?”少主觉得莫名其妙。
叶添不解,而在金善来受了千钧打击的视野中,没有什么比这格外灵异古怪的石头猪更引他的注意。
“你,你先回去吧,我想自己休息下。”金善来支支吾吾道。他犹如被五雷轰顶,第一次,连对少主都不想解释了。
“那行,你休息下。我走了。”门外少主本是着急,不过冷静着想想,倒是有些想出了端倪。阿来觉得丢脸不好意思吧!自自话将那金簪给折了,还是当着他的面被人指摘别有用心。
呵。叶添不自觉勾起了唇角,知晓金善来脸皮薄,便不再追问下去。
心里居然还有些美滋滋地。
从窗口望了阿来一眼,便是流连着在门口踱步道:
“阿来,我先去膳堂买些吃食。你喜欢吃什么啊?”少主起这些来,喜不自禁,而又理所当然。他觉着金善来何事都该如此洒脱,并不需要面面俱到,还怕伤了什么阿猫阿狗的心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