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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梦醒了却还在天朝(1 / 1)

听到纪江南要跟着尔东东一众汉子去温柔乡,陈秋歌扯着一盆盆景的叶子,咬着嘴‘唇’恶毒的想,这么没节‘操’,我祝你前列腺不举,艾滋死翘翘!

越想越气的她真是觉得这个鸟地方没法呆了,打开窗子要跳时,窗口两个‘门’卫朝她面带微笑的挥了挥手,仿佛在跟她讲:淘气,我们抓到你了哟~!

‘花’擦,纪江南算你狠!

“我要上茅房!”陈秋歌理直气壮的从窗口跳了出来,窗口两个‘门’卫相视一笑跟了上去。

陈秋歌都蹲在茅房里冥想半天了,还是想不出怎么攻破纪江南的看守防线的办法。

“唉……”‘揉’着白嫩的小脸故作忧桑的叹了口气。

可气的是跟在茅房‘门’口的卫兵轻咳了一声,那感觉就好像你在便秘,‘门’口却有人跟你讲“拉差不多出来得了”一样让人不痛快。

陈秋歌牙齿咬的咯吱咯吱响,纪江南!你个王八蛋非要跟本小姐过不去是吧?你自己去六月坊找清荷姑娘聊天谈心,却把我困在驿站,就连蹲坑上个茅房,‘门’外也要给我脸‘色’,我还真感谢你怕我掉进坑里啊!

“盛世小姐,将军吩咐你不得出房‘门’半个时辰,你这眼看着都蹲一个时辰了,是不是可以出来啦!”卫兵也不想跟在陈秋歌身后,可是将军下的死命令没办法。

陈秋歌‘揉’着手里的草纸张牙舞爪的挥舞着胳膊,愤愤不平的懒得作声,不愿跟他去京城有两个原因,一是她觉得自己在纪江南手里就像孙猴子,怎么折腾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这让她感觉自己的地位非常低下,甚至自保都是问题。

再有一个原因就是自己又不是真的盛世秋歌,更何况她现在是死是活都没人知道,如果跟着他回到京城,再见到这个身体的爹,要是再被这个爹知道了自己不是她‘女’儿的事实,搞不好他会一怒之下六亲不认,直接把自己剁巴成意大利‘肉’酱卖给拉面馆。

“盛世小姐,你再不出来,我们哥几个就要‘蒙’上眼睛把你抬出来了。”卫兵听到里面没有动静,还以为她是逃跑了。

“你们敢!”陈秋歌气拿草纸砸到了‘门’上,可是纸团弹了下却掉进了坑里。

‘花’擦,我的草纸啊!

“盛世小姐……”

“快打开进去看看,她是不是逃跑了!”

‘门’外的卫兵顿时忙作了一团,陈秋歌却从里悠悠的传出来了一句:“各位弟兄,我没带草纸……”

“……”一堆石化的卫兵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直觉得将军的品味果然不是他等屁民可以理解的,这个盛世小姐除了那张脸能看,就这让人捉急的智商和行为,真的好替将军担心。

陈秋歌原以为她会那样蹲到天荒地久,可是却有一双白净的手伸了进来,粗糙的草纸跟那白净的手成了鲜明的对比,此时陈秋歌觉得,上茅房不带草纸是件比吃方便面没有调料包还要严重的事。

“谢……谢。”接过草纸,陈秋歌觉得脸皮表面的脂肪在燃烧,虽然她很不承认,但她觉得现在的脸‘色’一定跟煮熟的虾子差不多了。。

好不容易扶着墙站起来的陈秋歌,觉得两条‘腿’都快麻的失去知觉了,尤其在得知痔疮发作的时候,早在昨日她都有预感了,看来这娇贵的‘臀’部对马背上的生活水土不服。

“盛世小姐……”众卫兵看着她怪异的走姿纷纷‘交’换了个眼神,最后推出了那个送草纸的白嫩小生出来。

陈秋歌扶着老腰黑着脸,“干嘛?”

看着众卫兵的脸‘色’,她就知道痔疮这件事真的瞒不住了,擦了擦莫须有的汗,叹了口气,‘花’擦,这日子没法过了。

“将军吩咐过,小姐不能在驿站里‘乱’转,必须快点回厢房。”白嫩小生硬着头皮还是说了出来。

陈秋歌无语的四十五度望天,最后指着白嫩小生说:“你,扶本小姐回去!”

“这……不太好吧,更何况男‘女’授受不亲。”白嫩小生本该断然拒绝的,可是看着陈秋歌一走三扭的姿势,觉得她一定有什么难言之隐的绝症,将军这么纵容她,一定是看她时日不多了。

陈秋歌额角滑下三条黑线,嘴角‘抽’动着细微的频率,小哥哥你真想多了,我现在没有时间调戏你,你这样我好被动。

“你扶我回去就当挑战下自己,如果成功了,那得多大的成就感啊!”陈秋歌故意放缓自己的声音,尽量装的更淑‘女’一些。

可是这样好像起了反作用,那娇滴滴的声音就像画舫上的姑娘,仿佛在说:小哥哥,上船来玩呀~~!

白嫩小生拍了拍心口后退一步。

这个细小的动作深深的伤害了陈秋歌,她想自己上辈子一定是作恶多端才会遭人嫌弃。

最后怀着沉重的心情回到厢房后,她爬到‘床’上趴着,一边想着海市蜃楼的香港,一边想着民风淳朴的天朝国。

香港的一切就像一场华丽的梦,梦醒了自己还在天朝。

也许是她还贪恋着那个世界的光怪陆离,也许她并没有想要好好生活在这个世界,也许她不想认命于现在,便怀揣着想要回去过去的梦,一直不安的生活到现在。

“你怎么哭了?”好听低沉的声音带着淡淡的薄荷香唤醒了陈秋歌的神智,她别过脸擦去脸上的泪渍,掩饰好一切才回过头跟纪江南说:“哟,这不是纪大将军吗?不是到六月坊逍遥快活了吗?这么快就回来啦?是不是不行啊?”

纪江南坐在‘床’边,抬手帮她理着发丝,眼神专注的看着陈秋歌,“不管你是谁,你都是秋歌,我这辈子只认秋歌。”

“干嘛……干嘛对我讲这些。”陈秋歌想到他上次的举动,以为他‘欲’求不满要朝自己伸出‘色’/狼的魔爪,防备的瑟缩了下身子护住了‘胸’,上次就算意外,自已全当被狗咬了,这次他要是再敢用强,一定要踢他个断子绝孙!

“我只对你讲,你只管听着就行。”纪江南抬手抚过她的脸,还记得那年她八年,在父亲的葬礼上,她跟在丞相大人身后怯怯的望着自己,最后害羞的站在自己面前,扯着自己的衣角说:江南哥哥你别太伤心,秋歌的娘也死了。

也就是那样一张小脸,让年仅十五岁失去双亲的自己有了一丝安慰和温暖。

再次见她时,她在相府后院的松针树上抱着只松鼠下不来,自己救她下来时,她却认真的说:江南哥哥你好厉害,听爹爹说你要去边关打仗,秋歌知道打仗很危险的,如果你能活着回来,我就嫁给你。

跟纪老将军是八拜之‘交’的盛世浩昌听到‘女’儿的这句话,当真允了这件事,纪江南当时只想给她一件可以念想的物品,便把随身携带的战国古‘玉’挂在了她的脖子上,以此为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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