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请——”
白雪公主玉唇轻吐一声道,“把他们先收拾到炼尸房,好生看管,莫要金虚子那厮抢了去——”
“是,侯爷——”
黄金人轻应一声。
白雪公主轻巧地一旋身,就又化作了一个身形高大巨人,右手向着地上一指,那黄金托盘就化作两个火辣玉女若两个空灵芳躯紧紧跟随在黄金侯身后。
“咯吱吱——”
两扇大门挣扎着慢慢被推向两边,但觉一股香风拂过,黄金侯府内顿时犹如阳春三月,香气扑鼻,香气源头却是一身红妆若兰仙子,身后带着纤手十三艳款款走了进来。
“原来是纤手宗宗主若兰仙子芳驾来临,小侯有失远迎,罪该万死——”
黄金侯说着一躬到地,却又跪到若兰仙子玉足前抬起她芳鞋亲吻了一下这才慢慢回味无穷地站起身来,口中犹自说着,“若兰仙子玉足越发出落得香甜可人,迷人心意。”
“咯咯咯——”
若兰仙子听其说得有趣一下子娇笑起来。
“哈哈哈——”
黄金侯也陪笑着,却不知在笑什么。
“你刚才所吻是我侍女纤手十三艳玉足——”
若兰仙子俏脸一偏道。
“哦——只要能一近若兰仙子芳泽无论人或物都是神圣不可侵犯,香甜可人——”
黄金侯顺水推舟道。
“你就这么喜欢我?”
若兰仙子迷魂地道。
“愿为若兰仙子肝脑涂地,万死不辞——”
黄金侯大表忠心道。
“那你涂一个我看看你是不是真对我钟情,像你说那样爱我?”
若兰仙子玉脸一秉道。
“哦——是——”
黄金侯说着果真把身子趴在地上,大脑袋拖在地上行走,一股股**就洒满一地。
“噗——”
一声脆响,一个装有白浆水袋突然从怀中跌出,白色浓浆就倾洒了一地。
“你这个活宝——哧——”
若兰仙子看黄金侯如此狡猾讨好于自己一个忍耐不住就笑出声来。
“嘿嘿嘿——”
黄金侯见心上人欢笑,也傻笑起来。
“起来吧——”
若兰仙子道。
黄金侯打打身上土就站起身来,垂首侍立在若兰仙子身旁。
“都说一入侯门深似海,从此情郎变路人,自从你进身成为黄金侯,我们从小所订娃娃亲婚约我就只当是遥不可及一个梦罢了——”
若兰仙子幽幽地道。
“不——”
黄金侯一下跳起来,“在我心中你永远是我未婚妻,是我不可替代心上人,海可枯山可烂,我们婚约不可变——”
“但愿如此罢,我也希望好心有好报好梦能好圆,有情人都能成为好眷属——”
若兰仙子甜甜地一笑。
黄金侯但觉整个春天花儿都在面前开放。
“若兰仙子——”
黄金侯陪若兰仙子走了一会突然道。
“嗯——”
若兰仙子被周围金碧辉煌摆设所迷,似乎还未回过神来。
“不知芳邻深夜来此有何贵干?”
黄金侯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道。
“你该不会是以为我会给你送订婚戒指吧?”
若兰仙子娇笑道,“我来此自然有事。”
“何事,只要能为仙子服务,是我荣幸。”
黄金侯显出一副来者不拒神情。
“我正在修炼蚀骨披风,这也是家父魂归道山前遗愿,希望修炼成功后能拿去他墓地给他披到坟上一时半刻,即使在地下也感欣慰——”
若兰仙子轻轻道。
“原来是岳父大人生前遗愿,我自当鼎力帮助,却不知我能帮上什么忙?”
黄金侯真诚地道。
“蚀骨披风已经集齐了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个男子精血,尚需一个男子精血,汇集十万男子精血蚀骨披风就能修炼成功,你知道我们纤手宗都是少女,所以想向黄金侯讨借一人精血,我知道侯爷大宴黄金台,招揽天下英雄豪杰聚议,男子精血最是不缺——”
若兰仙子道。
“哦,我当何事,区区小事,何足道哉——我这里男人精血用不完,随你挑——”
黄金侯说着就右手一让道,“请这边请——”
若兰仙子娇体一扭就随即走入一个旁门,纤手十三艳随后跟去。
“诸位仙子姐姐请留步,我这保存精血重地只许一位芳客进入,还请谅解——”
黄金侯说着就似笑非笑地挡在门口。
“你们且等在这里,我去去就来——”
若兰仙子吩咐道。
“是,宗主——”
纤手十三艳玉体一躬就执礼站在门外。
“你们尽可放心,到了我黄金侯府就像到了自己家里一样。”
黄金侯说着就把门慢慢地关上了。
门刚一关上,房内三盏灯却突然“噗——”一声齐刷刷地熄灭了,屋内顿内漆黑一片。
“这是哪里?”
若兰仙子突然感觉到一丝诡异,一种恐惧从心中浮起。
“这是我寝室——”
黄金侯慢慢地道。
“你,你要干什么?”
若兰仙子突然感觉一股浓郁男子气息迎面袭来,一双大手就把自己小小玉手紧紧抓住,一个健硕威猛身影就如山一般向自己挤压过来,直把自己逼到墙角。
“在寝室里还能干什么?”
黄金侯语气里没有一丝感情。
“你——”
若兰仙子玉手一下堵在黄金侯迎面袭来唇上,“你爱我是真是假?”
“当然是真——”
黄金侯干脆地道,“所以才恨不得——”
“我是个保守女孩子——你,你要自重——你即使今夜得到了我人却永远失去了我心——”
若兰仙子吞吞吐吐地道。
“哦,是我太冒失了——”
黄金侯轻叹了一声,三盏灯又燃了起来。
“你若真心爱我,就敲锣打鼓鸣放鞭炮用六十四抬花轿去纤手宗迎娶我,让我做你侯府正印夫人,我可不是你随玩随扔玩物。”
若兰仙子见黄金侯有些失落,忙安慰道。
“好,明年开春我一定用花轿把你娶回来。”
黄金侯道。
“好了,侯爷——”
若兰仙子轻摇着黄金侯肩头,撒娇道,“你许诺给我精血呢——”
“随我来——”
黄金侯说着就带若兰仙子来到里屋,但见里面一个个蛇胆瓶依次靠墙摆在木架上,里面却有一股股鲜红精血,每股精血中央都悬浮着一个小小白龙,有些精血那白龙却化作一只白虎,有些精血白龙却化作白蚁。
“这瓶悬有白龙蛇胆瓶中盛装是万年修为以上修仙人精血,这瓶悬有白虎蛇胆瓶中盛装是千年修为以上修仙人精血,这瓶悬有白蚁蛇胆瓶中盛装是百年修为以上修仙人精血,不知若兰仙子取要哪一种——”
黄金侯介绍道。
“这个瓶中装是什么人精血?”
若兰仙子忽然指着靠近门边一个瓶子道。
“这——这个——这个只有几年修为,恐怕若兰仙子不会感兴趣吧——”
黄金侯脸露紧张之色。
“为什么不感兴趣,我已经有近十万个男人精血,即使这一个修为浅些也无大碍,最重要是新鲜,不知可否新鲜?”
若兰仙子道。
“新鲜,新鲜,特别新鲜——”
黄金侯打着包票道。
“那我就要这瓶——”
若兰仙子说着就要去取。
“慢着——”
黄金侯突然道。
“怎么?”
若兰仙子露出迷惑之色。
“这瓶中鲜血十分脆弱,需要一个特别托盘才可移动——请若兰仙子在大厅等侯我为您备下一个托盘——”
黄金侯道。
“好吧——”
若兰仙子满腹心事地走了出去。
“宗主——”
纤手十三艳突然抓起若兰仙子手,“你没事吧?”
若兰仙子轻轻摇了摇头,却有一股冷汗从头上冒了出来。
“这是若兰仙子要精血,我家侯爷说了,来年开春必定用六十四抬大轿迎娶仙子,就不亲来相送了,以免再惹相思。”
一个黄金少女捧着一个托盘轻轻走了过来,托盘上正有一个蛇胆瓶,瓶内却有一股精血,那精血中央就悬浮着一条小白龙,却是一只醒龙,不断地上下奔突,直欲冲出瓶去。
“黄金侯没有骗我,这精血果真十分新鲜——”
若兰仙子心下一喜,顺手接过就放入纤手袋中,腰肢一摇,就若一朵兰花般慢慢飘出黄金侯府。
走不多时,就见在一片百花谷地中央映出一个纤巧小楼,犹如一个青春勃发花团锦簇少女,亭亭玉立在百花丛中。
若兰仙子轻轻一指,纤手十三艳就分赴小楼前后左右上下十三个方位,直把小楼团团围住。
若兰仙子向四面八方看了一下,觉得并无异常这才红裙初动,犹如一朵绽开花蕊向着小楼直飘而去。
但见楼上书着五个艳体大字,逗人心意,却是“纤纤玉手楼”。
从天空看去,小楼犹如一只纤纤玉手掌心迷你宝贝,周围五道彩色花蕊就像五根纤纤手指直把小楼环抱而起。
若兰仙子身形一动,手中就有一朵兰花,凑到玉唇边轻轻一吹,那兰花顿时飞起化作一个金钥匙在门上轻轻一触,门就无声无息地打开来,若兰仙子慢慢地走了进去,门又无声无息地关了起来。
小小楼宇却有六层,地上五层分别有五根玉手指嵌在楼窗前,地下一层却是若兰仙子少女芳闺。
若兰仙子刚进楼宇就直奔少女芳闺,玉手从身前前一晃,就有一个纤手袋在手,爱惜地放于床前梳妆台上,从中取出那个托盘,仔细察看了那个蛇胆瓶,但见瓶中悬浮小白龙仍在拼命挣脱,直欲撞出瓶去,这才长吁了一口气,把蛇胆瓶贴肤放于身前,情眸紧闭玉唇祈祝了一会这才又放于托盘上。
不一会儿隔间里就传来哗哗流水声,流水声持续了很久,才见若兰仙子从浴室里走出来,在落地穿衣镜前呆呆地站了良久。
突然若兰仙子竟然起舞来。
若兰仙子舞了一阵,竟然“嘤嘤嘤”地哭了起来,顾影自怜,竟然对着镜子说起话来,“我为你跳舞你可曾看到,我为你伤心你可曾感受到——你为什么不说话,你说话啊——”
若兰仙子越说越大声,越说越越伤心,“你昨天托梦给我说你已经死了,现在黄金侯府住着却是杀死你仇敌,我一定给你报仇——”
若兰仙子说着,竟从一枝兰花上取过一朵兰花瓣,揉碎了,从地上取过一摄泥土,用芳津团在一起,不一会儿就在手中出现一个小小泥人,依稀却是黄金侯模样。
若兰仙子从玉发上取过一个银簪,对着那小小兰泥人偶直刺了过去。
“刺死你,刺死你,刺死你——”
若兰仙子说着一面恨恨地诅咒道。
“叮叮当当——”
突然梳妆台上托盘发出一声清脆撞击声。
若兰仙子惊恐地看向那个托盘,一下把托盘上蛇胆瓶移到一边,但见那个托盘非金非木非水非火非土,却不知是何材质做成。
若兰仙子想了想,突然打开壁炉,吹口香气,炉火就旺盛地燃烧起来,若兰仙子想也没想就把那个托盘投入到炉火中,似乎听到炉火中传来一阵惊心动魄喊叫,一下关起炉门,于是一切又安静了。
若兰仙子轻轻坐在闺房中央,口中却是念念有词,一道圣洁光就从身上激荡而出,向着面前镜子直荡过去,顿时镜中反射出千万道五光六色光彩,无数道光彩就汇聚在一起却成一个巨大披风,那披风就像个帷幔慢慢盖到若兰仙子身上,突然披风又慢慢缩小只有手帕大小只盖到头上一角。
“噗——”
若兰仙子身前轻荡一股香气向着镜子激荡而去,从镜中马上回荡出千万道光影,又一件披风披到若兰仙子身上,却又化作头上一个小小手帕,于是若兰仙子又从双鼻中喷出两道香气……一个个披风从镜中飘出,而披在若兰仙子身上手帕也越来越多,慢慢竟成一个完整披风,却在披风最要紧核心位置留有一个小小缺口。
“噗——”
若兰仙子玉唇一吸,那桌上蛇胆瓶就被吸到唇边,若兰仙子看了看瓶中那仍在不断奔突小白龙,终于拔开瓶口,小白龙刚刚飞出瓶子,就被若兰仙子玉手一下捉住,捏成精水连同那瓶中精血一起倒到披风上。
但见披风上金光闪闪,白骨森森,白骨在笑,在笑声里就幻化出一个个英俊少年,却只昙花一现,就又化作一块块手帕形成一个巨大披风,而那披风核心缺口也慢慢弥合,在弥合瞬间却有一张英气勃发少年玉脸出现,正是苏玉。
苏玉拼命挣扎着,那本自弥合披风又现出一条缝。
“我本来要已死去修仙人精血,怎么精血中还有生命迹相如此旺盛魂灵,莫非黄金侯给我不仅不是死人精血,而且还在精血中带有一个未死修仙人,看其灵力之旺,修为似乎并不在黄金侯之下,不知却为何被他所擒?”
若兰仙子百思不得其解,“我蚀骨披风马上就要大功告成,岂可功亏一篑——”
若兰仙子轻叹一声,就从身上腾出一股红风,却化作一把把红刃向着披风上苏玉直击过去。
苏玉但觉身子被一阵红风刮起就腾在空中,被裹挟着就来到一个红风口,但见红风阵阵,红风口内却是一具具白骨,看其骨架依稀少年芳华,一望无际,直布排到天边,竟有十万之多。
“呜——”
那红风阵阵,摧枯拉朽,犹如一个巨大红魔手直欲将苏玉拖拽向红魔窟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