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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狱的门,被快速的打开,梦夕倒是随着绝色缓步的形如那关押着首将的牢房之中。断了一只手的首将心灰意冷的抬起头,看了一眼走来的绝色,倒是轻笑一声,“如何,昔日魔族四大护法看着我这个十大将军之后落魄如此模样,有何感受?”
“自取灭亡。”冷笑着回答首将的话语,绝色倒是没有过多的给对方留下回击的可能嘴边更是多出几分不削,“就这幅模样,你还是收收你的话语,我没有你所想象的那般脆弱。”
嘴边冷笑一声,倒是转过头去,手上的伤早已让他脸色十分苍白,没有来的及治疗的伤口看上去更是有着几分恶心。梦夕倒也是对着面前的家伙有几分同情,却是并未开口,反倒看向绝色对方的眼中更是没有直视对方,“漠怜倒是有话跟你说,就是不知你可想见她?”
平静的眼眸之中,倒是出现几分忌惮,手上的颤抖着,那锁着自己的长链更是随着发出了令人害怕的声响。颤抖的转过自己的脑袋,望着绝色其中竟是带着几分绝望。亲眼见到舞姬如何死在自己面前,也是看到自己如何断了自己的手臂,他更是无法再次面对那被残杀自己的家伙,“不!”
昏沉的漠怜,倒是自那睡梦之中抬起自己的脑袋,看向周围,还是看到了苏夜熟睡的脸庞出现在自己的床畔。伸手轻轻摸了摸对方的脸颊,还并未清醒的双眼却是柔和不少,记忆中的血腥味更是减去不少,梦羽心中更是放心不少。
“醒过来了?”并未睁眼,苏夜还是凭着自己的感觉摸住梦羽的手,“是不是也放松不少?”话语间有着几分慵懒,“既然如此,那么我们可以接着进行我们的任务么,殿主?”
轻笑一声,梦羽想要抽出自己的手,没想到却是被苏夜紧紧握住,再次对上苏夜的双眼,这才看到他仔细观察自己的眼神。
“知道了,你还是先起来,我们这才有机会出去打探情报不是?”缓慢的撑起自己的身体,梦羽更是感觉到身体一软,竟是有几分倒下的趋势。
快速的起身,一把扶住漠怜,苏夜更是有几分沉重,手上小心的覆盖上她的额头,倒是能够感受到那又一次高起来的温度。小心的扶下身体有些酸软的梦羽,苏夜还是轻缓的拿起一旁早就已经备好的粥,轻缓的喂到对方的嘴中,“你的身体暂时还未恢复,别太勉强,若是不行,还是我帮你。”
吃下苏夜喂给自己的粥,漠怜还是摇了摇脑袋,眼神之间倒是多出几分牵强,“我没事,还是寻人重要,夜这之前还是先见过首将,他的线索尤为重要,我们也才好知晓宇文决接下来想要做些什么!”
明了的点点头,苏夜倒是没有再劝些什么,反倒是牵住漠怜的手,缓慢的将才苏醒的她拉到了梳妆台前,手上握住梳子倒是熟练的替她梳着那还是凌乱的白发,“可以,不过,梦儿我有个要求,无论如何不要离开我的身边,更不要轻易的动用阵法,做的到么?”
望着铜镜中脸色还有几分苍白的自己,梦羽终是同意了这个请求,伸手握住苏夜正握着梳子的手,脸色倒是还并未好了多少,从她的眼中苏夜看得出对方担忧的更多是霞云殿几人的看法。
紧握住梦羽握着自己的手,苏夜嘴边倒是轻微的抬起一抹笑意,虽是没说什么,倒是其中的含义早已说的明白。替梦羽轻带上面纱,一切打点妥当,两人这才离开了房间。脚步行走之间,还是向着那带着铁链的地点行去,其中倒是更多充满了怨念与不满,对于关押在其中的首将而言倒更是如此。
“醒醒,有人看你来了!”毫不客气的伸手拍拍对方的脸颊,看守监狱的门徒倒是少了几分尊重,好不在意的唤醒正落寞的首将,转身之间望向苏夜和漠怜,倒是态度转变即时,“漠怜小姐,苏夜少爷,这个家伙就在这,在下就不听你们的对话,先行告退了。”
抬手似是同意的摆摆手,苏夜听见门徒的脚步声离去,苏夜眼神看向首将这才开口,“该说的,你还是说吧,这里没有人会听见。”倒是没有退让苏夜,还是有几分严肃,“把你带到这里其实目的已经非常明确,你自己也清楚。”
“你以为,不敢对我动武,我就什么都会说了是吗?”首将并未看到藏在苏夜身后的漠怜,倒是嘴边一冷哼,“剑主,你就认为魔族的骨气只有这样是吗?不是每个你所见到的魔族,无论什么都会说出!”
一声冷笑倒是从苏夜身后传来,漠怜倒是走出,对于首将而言这无非是另一个打击,脑海中似乎又出现了那血腥的画面,自己断去的手臂还在隐隐作痛,而舞姬的死更是为他造成巨大的伤害。
“好话苏夜只说到那,你该知道我的出现,你所受到不会再是这么平稳的对待了,你自己说吧,你现在还想失去那个地方,是左手呢?还是双腿?”手中似乎隐约的又要出现一把长剑,首将还是没有忍住自己的害怕,竟是直接喊出声来,只剩下一只的手更是颤抖的厉害,竟是除了恐惧其他的情绪皆是没有。
躲避在远处观察这一切的芸姚,心下更是一慌,脚下向后一踩竟是踩到被带进的枯枝,引起了苏夜和漠怜的注意。急速的回身之间,漠怜的剑却是早已冲出,到达芸姚面前倒是快速的停下,纱布下的双眼更是惊慌,“芸姚?”
还未等到漠怜问出对方话语,她的脚早已一软,彻底的跪坐在地上,手上竟是以肉眼可见的程度颤抖着,“漠怜……姐姐……”
手上的长剑掉落在地面,化为一道柔和的气息散去,眼下看到惧怕的芸姚,她的心情更是不好受。那抬起的手无力的落到身边两侧,强忍着自己心中的忌惮,一贯柔和的扶起地上的芸姚,贴心的替她拍去了身上的灰尘。面纱下的嘴倒是紧咬着唇,更是无奈之间什么都未说,缓慢的退开一步,脚下一动还是离开了芸姚和苏夜的视线。
“姐姐!”芸姚清楚的发现漠怜眼中的伤心,倒是已经晚了一步,眼下监狱之间除了看着自己的苏夜,只剩下尚且还在惊慌中的首将。
独自坐在常呆的枝桠上,不清楚发生什么事的三人虽是紧紧护在漠怜的身边,却是也不知该如何安慰她。花舞坐到漠怜的身边,什么都说不出,也是只能看着对方有些无奈的面庞,眼神更多的还是关心。
“花舞,我真的让人怕到不敢接近吗?”还是开口,漠怜更是询问着花舞自己不甚明白的问题。
“若是如此,那么为何我还愿接近你?”一句恢复,倒是让漠怜的嘴边泛起一抹笑意,手边倒是多出一把笛子,轻缓的笛声顺着笛子传出,更是传入了苏夜和芸姚的耳中。
“你依旧觉得漠怜让你如此害怕吗?”站在监狱门前,苏夜倒是缓声询问着芸姚,并未有任何的责怪,这句话问出他的心中更多的倒是无奈。
“不会。”快速的回答着苏夜的问题,芸姚更是倒是心中坦然,“不过之前倒是被漠怜姐姐的话,吓了一跳,毕竟她在我们面前从未如此说过,那么一瞬间,我还是无法忘却那日血腥的画面。”
“漠怜不像你们所看到的那般,其实她的心中,还是以你们为重。就像我那日所说,你们所见的并不一定是真实的,实情是你们所无法想象的。”苏夜只能如此安慰着芸姚,他的手中倒是轻接住了落下的树叶。
听到笛声的还有早已站在山下的两人,偌大的帽子倒是挡住了他们的面容。然而帽子无法遮掩他们嘴边的笑意,“可是一番好找,吕流夜,是时候报仇了!”
脚下轻动,朱色的气息自脚边发出,一把拉上身后之人,倒是极其迅速的走到了绝城门口。无视门徒的阻拦,那手上快速的出手之间,更是将对方的动作制止住,脚下又是一阵移动,两人倒是早已进入绝城。
“吕流夜,出来迎战!”手上的剑早已冲出,站在绝城门口的地面上,那朱色的气息更是毫无阻拦的直接散发而出,带着几分威压更是直冲绝城中正休息的几人。被这一声传唤,而带出的人不在少数,就是连还在休息的霞云殿隐卫也是走了出来,看着面前看不到面容的人影,更是不解的相互对望着,不知如何是好。
漠怜的笛声早已停下,迅速的落下枝桠之间,倒是遇到了听到声响,正想向着门口赶去的流夜。伸手一拦流夜,漠怜眼神之间倒是暗暗示意流夜不要轻举妄动,“我大概能猜出这次寻你而来的人是谁了。”
“我也是能够猜出,不过,该了解的事情还是需要我出面了解。”流夜的手紧握着又是放下,“我又能如何,宇文决下的局,到头来,不还是我自己走进来,怨不得别人,还是怪我自己。”
“现在不是对方和你打一架就可以解决的事情,现在要智取。”漠怜手上倒是闪现出一柄白色的长剑,放到了流夜的手中,“我想基础的幻境你还是清楚的,先应付着,接下来若是你信过我,就照我说的做。”
在聚集到了几人之后,流夜的身影还是站到了几人的面前,紧握着的拳更是带着几分颤抖。抬眼望向那带着帽子的人影,流夜颤抖的唇还是无奈的闪现出一道笑容,看着面前的人影,倒是多出几分怀念,“你还是来了,秋绮。”
帽子翻飞之间,隐藏在其下的人影更是早已显现,慕容华音身边是至始至终少有出面的朱砂剑主,郑秋绮。流夜倒是已经了然,紧握的手放开,目光倒是早已释然,“是来找我算之前的帐吧?”
“你都知晓了,我还有什么好说的,华音的伤还有他的经历,还不是都由你引起的,虽是同为月影,我还是无法完全的相信你,什么都被多说了,你若是还有良心,就拔出你的剑来,跟我对阵!”秋绮的口气,倒是已经认定了之前的所做所为都是流夜一手造成,手中更是多出了几分气息,朱砂剑早已被唤出。
漠怜倒是快速的走到苏夜身边,手上轻握住对方,眼神望着苏夜更是多出几分无奈,“事情我都知晓了,现在还是不是稳定住她们情绪的时候,若是要打倒是也不是不行,就是现在的几人也是拦不住的。”
轻点头,苏夜倒是也没有多问,知晓对方早已有计谋的他,倒是看着面前的场面,眼神之间更是让若影与榕影几人暗中互助了前来的隐卫,“该来的都来了,倒是让这些误会解决的更快些,也不是坏事。”
倒退几步,流夜倒是没有准备迎战,闪身倒是让过了秋绮的一击,从她的眼神之间,倒是清楚对方早已从之前的事情完全的认定了自己的性子,泪水更是无奈的落下。还想要说出的解释的话语更是没有再敢说出,当朱砂剑一闪划过自己的面盘,待下几缕落发,她才从自己的回忆中走出。
“你我认识,少说也有几年,若是我说出实情,凭这些年的感情,你还会信我吗?”犹豫之下还是问出了自己的话语,忍下心中的难过,流夜更是期待着对方的回答。
“不会!”直接了当的回答,更是让本就没有战意的流夜多出几分难过,泪水还是毫无抑制的落下。
流夜的手上早已握住了那把漠怜交给自己的长剑,手上的蓝色气息冲出,将对方化为了蓝凌的幻影,带起周围的惊讶,她倒是心下早已稳定住自己的情绪,眼神望着对方之间,其中倒是多出更多的情绪,“既然如此,那么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