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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你还是晚了一步,霞云剑主。”长剑刺穿的地方逐步消散,脚下的阵法早已完成,而宇文决早已消失在吴梦羽的眼前,霞云剑刺穿的不过是一片空气。楚凝到时候先松了一口气,想要说话,却是望见了梦羽的双眼还是晕了过去。
快速的走动,出脚之间幻影变化,行动到了炎染的身后,出手霞云剑柄一击对方的脖颈更是直接将对方击昏。手中的长剑化为一道气息倒是击碎了宇文决用来隐藏秘密的幻境,那两道身影倒是更加直接的出现在梦羽和苏夜的面前。
霞云剑消失的时刻,梦羽也是脱离的半跪在地上,被苏夜小心的扶住,倒是看到了梦羽无奈的摆摆手,倒是自己勉强的站起,望着面前即将裂开的冰以及即将散开的花藤,眼中更多倒是和之前梦境一般的惊讶。
“梦儿,是什么要出现了?”小心的搬过炎染放到楚凝身边,苏夜这才走到了梦羽身边,望着即将冲出事物,倒是心中有着几分紧张。最终裂开的口子冲出两道影子,波动更是一瞬间消失。
“是两样神器。”在苏夜的搀扶下,撑着自己的身体向着那终是消散的地点行去,两只瓷兔出现在地面上,带着几分气息闪烁,倒是没有其他的东西再次出现。伸手刚要触碰那瓷兔,梦羽还未蹲下身,那两只兔子早已不知何时出现在她的手中,“没有猜错是花舞与沉冰的真身。”
“四位守护者都是兔子?”苏夜伸手动了动那冰凉的瓷兔,更是不可思议,“这么说,这个种族难不成是世代守护意遗世不成?”
“怎么,不愿意兔子守护遗世?”夏眠的身影还是慵懒的出现在了漠怜和苏夜的面前,“这里的守卫还不是因为有我们四个才能不死不受伤害?”手上对着炎染轻出气息,倒是将对方再次转化为神器,放到手中,“要不是我们,想必你们现在,怕是早已经被这家伙重伤了吧?”
苏夜适当的没有再开口,倒是伸手摸了摸夏眠的脑袋,像是抚摸还是兔子时候的他一般,安慰着他。虽是舒适的点点头,然而意识到场景不对的夏眠,还是躲开了苏夜的抚摸,转身闪到一旁,倒是不满的退到一旁。
“不是开玩笑的时候。”梦羽倒是叹息一声,拖着疲惫的身体,向着楚凝行去,“她的记忆我早已消去,只是因为控术,才陷入昏迷,几日之事回去之后你们谁都不许和她手,包括殿主令牌。”
“是!”
后院湖畔,还是闪出一道门,踏出门的第一人竟是平时对任何事情都未有任何兴致的夏眠,身后倒是跟随着背着楚凝的苏夜以及走在最后的漠怜。前来接应的若影和榕影,倒是迅速的上前扶住了漠怜,也接下了苏夜背上的楚凝。
“事情解决的如何?”若影关切的看着面前的苏夜,眼神之间更多是对遗世中的关心,扶着漠怜,倒是可以感受到对方体内的气息的不稳定,“是不是遇到危险了?”
“暂时并无大碍,重要的东西倒是都已经取到了,这些不必过多的担心。”在若影和苏夜的搀扶下,漠怜倒是轻松不少,转眼望了一眼冰中的秋韵,还是转身离去,“危险倒是都差不多排除了,剩下的只是解开宇文决为我们设下的迷局。”
望着漠怜的背影,秋韵更是多了几分担忧,倒是没有开口,终是望了一眼面前的夏眠,轻点头之间又是闭上自己的双眼。自遗世短暂的一行,漠怜还是没有休息下来,反倒走到了欣雅的房间之中。虽是面对着早已站起的诸葛,倒是手中拿出那带着花舞气息的瓷兔,放到欣雅的面前。
气息微弱闪动之间,那摆放在漠怜手中本是面对着漠怜的兔子,竟是微弱的转向面对着紧闭双眼的欣雅。脚下的步伐声没有刻意的隐藏,漠怜还是看到对方脸上的汗珠,没有开口的诸葛倒是识事的退到一旁看着漠怜的动作。
“事情都到达这个地步,你就没必要再向我隐藏些什么了,对吧花舞?”在欣雅还未完全的睁开双眼之前,漠怜还是开口,“别以为装睡,你就可以躲过我的双眼,这些不过都是小把戏。”
握在被中的匕首因为用力,微微的颤抖,被子在漠怜接近的时刻迅速的一掀,倒是那匕首划过漠怜手上的兔子,又被收了回去。喘息着望着面前的漠怜,欣雅的身影在变化之间,更是多了几分花舞的特质,那极长的刘海遮盖住本属于欣雅的双眼,“你是怎么知晓的。”
“从你开始下令围剿霞云的那一刻,不会有人因为朱砂陷落进而威胁已经与蓝凌有过一场大战的霞云。蔡欣雅不是落井下石之人,只是你没有完全把她演绎好。”若影立刻上前一把握住那带着匕首的手,用力之下花舞却是没有反抗的机会,而漠怜倒是站在若影的身后,一字一句将那事实说出。
“哼,就算看出又如何,她的身体始终不会是她的,这个身体还是会由我保管的!”花舞嘴角的笑意更是有几分浓郁,“你以为这个阵法施加在我身上换来的东西,只是借这具身体几天吗?”
“失算啊!”失笑的望着花舞,漠怜更是没有直视过对方,面纱下的双眼倒是示意着诸葛做好困住对方的准备,“看看你现在模样,你以为宇文决的条件是这么好交换的,现在的你和欣雅根本连契合都做不到,更如何做到战局她的身体。即使作为她的剑灵,你也是无法完全的掌控住欣雅的气息流动,更是无法再次占据她!”
心下一慌,花舞看了一眼自己的手,再摸了摸额头上那早已有几分过长的头发,迅速的走到铜镜面前看到的不过是之前花舞的面庞。而被她小心隐藏在体内,欣雅的意识更是快速的想要覆盖这具身体,将她排除在外。
苏夜的手不自禁的握得更紧了些,眼神之间倒是对于面前之人的不削。花舞再也把持不住自己的身体,从摆有铜镜的桌前滑落,眼角的泪水更是不自禁的滑落,“宇文决,你还是把我出卖了,你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
掉落在地上的镜子破碎,映现在她的面前倒是一张不完整的面庞,她的眼中能看到碎镜中有几分欣雅的几分特征,更是恼怒的扫去身边碎镜,手上的气息倒是更加直接冲出,向着漠怜袭去。手上一抬苏夜直接的接下这令几人都是措手不及的一招,眼中似乎更多几分气愤。
就在苏夜想要出手之间,夏眠更是直接出手,在苏夜面前制止了他。手上轻指花舞的额头,倒是轻易的定住了此刻并不如他的花舞的行动,手上的气息在花舞的额头绘出一道阵法,“你我同为守护者这么漫长的时光,虽是待你不如秋韵,你想的是什么我更是清楚不过,最为大哥,我并不想看到你们任何一个人自相残杀,我最不想看到的还是你这不明智之举。”
不服的喊叫着,花舞挣扎伸爪之间更是想要攻击夏眠,倒是被他的阵法一压制,无法发出任何的气息。眼神望着花舞那长发之下的双眼,更是直接的将自己的气息传入对方体内,“夏眠剑阵,裁决!”
前一刻还在发狂的花舞,双手一垂没有了接下来的动作,眼神失神之间,额上的头发在几人眼中倒是消散不少。漠怜目光望向欣雅的身体,倒是可以看到其中的花色气息沉淀进入腹部的本源气息之中,转化为原本欣雅的黄色气息。本身附着在她体内那一丝用来制造幻境的气息,倒是被逼出了身体,沉浮在夏眠的手心之中。
“好了,现在只是这一缕气息在作怪,这就是宇文决方法。”夏眠将手中的气息放到了漠怜面前,更是让那只小兔有几分晃动。气息倒是在那瓷兔的引到之下,缓慢的传入了其中。
放心的看了一眼面前的兔子,漠怜更是依靠着对方,眼神之中更是有着近日的几分放松,苏夜也是伸手轻抚对方的脑袋。
带着漠怜回到了房间,苏夜倒是小心的让对方依靠着自己的身体,“梦儿,你到底怎么知晓这件事的?宇文决跟你说的?”
“宇文决他跟我说了几个关键,我这才清楚事情的经过。”轻缓的开口,梦羽的嘴角明显有几分笑意,“首先,是他首次与我们见面所拿着的沉冰匕首,就让我觉察到不对,不过之后倒是没有过多在意,还是在夏眠的提醒下我这才记起。他能出现在遗世古迹,只有守卫才能够找到地方,除非有人在内部接应,否则是不会找到的,所以我才怀疑宇文决与沉冰和花舞都有联系。”
“这么说倒是也能暂时的明白怎么回事,那你是如何知晓欣雅体内的是花舞?”苏夜疑惑的望着怀中的梦羽,伸手轻抚对方的白发,倒也是放松几分。
“我是猜测的,不过当那只瓷兔指向了欣雅,我才肯定了自己的想法。”梦羽眼神又几分疲倦,到还是说出了事情,“宇文决不也直接说出了他所用的阵法,这才让我有所怀疑。”伸手握住不停摆弄自己头发的苏夜的手,梦羽倒是抬头看向了苏夜,“不过就算是前几次欣雅的态度,和楚凝的描述,我们就早该怀疑会有这种可能性。”
宇文决设下的局倒算是解开的差不多,梦羽倒是心中安定下来,只不过这个未完成的局中所暗藏的危机却是并未消除,被梦羽保管的那两只瓷兔,倒是不安分的蠢蠢欲动,虽是其上设有阵法,却依旧未能消却其上的波动。
感受到了其中的波动,苏夜伸手,却是被漠怜一把握住,摇头之间,倒是能够感受到橙色的气息沉浮与摆在桌上的两只瓷兔之上,完全的压制住那两只兔子的冲动的势头,也算是暂时压制住这两个家伙。
“梦儿,事情解决倒是还有你的问题没有解决。”紧了紧梦羽握紧自己的手,苏夜的双眼还是带着几分沉重,“你体内的气息,为何会一时间发布出来?还有宇文决都对你做了些什么?!”
梦羽叹息一声,倒是将思绪带回到黄昏殿与自己对阵的那一日,黄昏刺入自己体内,倒是也有一抹暖白的气息神不知鬼不觉的顺着黄昏剑传入到梦羽的体内,也是那一刻朱雀发出,虽是打断其中的传输,倒是留有一丝气息存于其中。以至于在之后梦羽的气息完全被秋韵接受,剩下与那白色气息相近的本源气息之后,宇文决的气息倒是轻松的反控原本就稀少的本源气息。
而这气息倒是在对阵的时刻,被宇文决完全的掌控,以至于刚进入遗世房间内,梦羽无法使用任何的气息,也是逼迫着小白留在她体内的那一丝护体气息冲出,唤出了霞云剑,暂时以应敌。
抬起自己微颤的手,其中闪现而出的气息还是夹杂着些许橙色的气息,“看来经过这么一阵闹腾,融合的时日又是接近不少!”
苏夜一把握下那手中闪动的气息,倒是也不注意之间隐瞒下了漠怜的身份,转眼对着梦羽摇摇头,眼神倒是想着门外望去,一道身影倒是不知何时出现在了房间之外,“波动的如此厉害,看来守卫的气息被激发而出了。”
门外的影子闪动一下,倒是没有了接下的动作,默默的退到一旁,那影子倒是消失在房间之外。微微颤抖的手更是有几分放松,轻舒一口气,倒是极其迅速的从门口走去。
房间内和苏夜对视一眼,再确认对方离开之后,这才抬眼望向苏夜,“看来,注视着我们的,不仅仅是霞云殿的隐卫,怕是早已波及到了月影殿的几人。”眼中似是有什么东西微动,“看来还得藏得再好些!”